南宫时渊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淡化,随后彻底消失。
即使见过了那图书馆,此刻看到这神异的场面心里还是震惊的。
他摸了摸小宝的头,心里更加坚定了想要一统天下的想法。
一是的确被那本历史书勾起了熊熊野心,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为了小宝。
他的小宝身怀异宝,万万不能让人知道了,就算以后不小心被别人知道了,他也得有在全天下人面前保护她的实力。
所以……
南宫时渊眼里闪过厉色,最起码在有生之年,他要将所有的危害都扼杀在摇篮中。
此刻的小宝还不知道自己老父亲的一片苦心,她正一脸新奇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笔墨纸砚呢。
皇帝用的宣纸其实不论质量还是款式都是比图书馆那些书页纸差不了多少的,但这种纸在大夏就是贡品,造价很昂贵,材料也非常特殊,主要是这种纸的原材料太少了。
依大夏现在的造纸水平以及自己那在自己眼里算是端正在爹爹眼里算是狗爬的字来看,现在她用这纸抄字算是有些浪费了。
但就想了那么一下,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并且扬起了小下巴,没关系,她找造纸技术可以造纸呀!
想着小宝就去找书,然后摇着小尾巴屁颠屁颠的爬在图书馆的书桌上开始抄起来了。
就是……这么大的图书馆就她一个人,怪渗人的。
小宝嘟囔了一句,赶紧动手,抄完就溜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写了小宝字的宣纸也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但其他东西没出来,只有被她拿着的纸出来了。
“爹爹你看!”
小宝可激动,举起手中自己写的有点大小不一的字给他看。
而上面写的是‘造纸术’
其实她看的那本书上是有图案的,但是小宝可画不出来。
南宫时渊接过来看很快就看完了,他漆黑的眸子里闪过诧异和惊喜之色。
“原来,那些纸的材料竟是这么简单的么。”
南宫时渊手指摩挲着纸页,他创办的人才考试选拔制度和那本历史书上的科举考试类似,但推广起来就很难,首先第一难就难在书籍的昂贵上,笔墨纸砚的造价都太高了。
有些人现在都还在用竹简,那个虽然笨重但也便宜。
要是能大量制造出纸来让更多人学习,选拔的人才广泛且多起来,那就能打破世家的文化垄断。
世家贵族,从汉末就成长起来的庞然大物,一直都是皇帝的心头大患。
现在有他在那些世家大族是老老实实的,但如果他出了问题,南宫时渊都不用想,那些世家豪强肯定会第一个露出獠牙。
南宫时渊承认他或许不是个好父亲,但也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坐在这个位置上,却被世家豪强牵制威胁。
所以……纸是必须推广下去,还有科举制度。
嗯,他得把那本书看完,就抄一下作业吧,那本历史书中后面的朝代科举制度都已经相当成熟了。
对于抄另一个世界后代皇帝们作业这种事情,南宫时渊完全没什么羞愧之情,他就是抄了,那些皇帝也不可能到他的世界来打他啊,就算真有那本事来了,打起来他南宫时渊还会怕了不成?
某位皇帝很是厚脸皮且光棍地想着。
“去把太子叫来。”
“喏。”福海应声去叫人了。
现在大皇子被立为太子,他又从晋王府搬回皇宫了。
“你还能带一个人进去是吗?”
小宝点头“要大哥哥去看书吗?”
南宫时渊摇头“暂时谁也别说。”
不是他信不过太子,而是人心易变。
小宝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自会用尽全力护着她。
但太子不一样,他只是小宝的哥哥。
以后他会娶太子妃,会有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小宝只是他的妹妹,即使关系再亲密终究也会成为两家人,他在的时候自信能护住小宝。
但他不在了呢?
他不能保证太子对小宝的爱护保护之心永远不变,因为以后会遇到的变数太多了。
“你图书馆的秘密,谁也别说。”
南宫时渊表情严肃的叮嘱。
小宝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点头。
她想事情有点简单,全凭本心做事,说白了就是有点笨,那她就听爹爹的话好了。
南宫时渊抱着女儿,在等太子的时候干脆就和她讲起了一些故事,一些朝堂上的阴谋,他所见的危险。
以前他从来没和小宝说过这些,因为不想让这些黑暗的东西污染了她干净单纯的心,反正有他和他的儿子们在,肯定是能护住小宝这辈子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怕小宝被养得太单纯以后一个不小心就被骗出秘密来可就危险了。
小宝靠在爹爹怀里认认真真的听着。
一直到福海通报太子来了。
南宫亓修走进勤政殿“父皇。”
看见他怀里抱着的小宝,半点没意外。
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大哥哥~”
小宝奶声奶气的和他打招呼,显然也很开心,甚至想要从爹爹怀里下去往他那边跑。
然后被南宫时渊不动声色的一把按住了。
小宝瞬间老实了。
南宫亓修假装没看见自家父皇的动作,不过心里却是有些无奈的,他父皇真的越来越小气了。
“这个你拿去看看。”
南宫时渊给的,却是自己誊抄过的内容,小宝写的那张已经被他收起来了。
南宫亓修看书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将那页纸上的内容看完了。
然后他俊秀沉稳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激动之色。
“父皇这上面所言造纸之术可为真?”
南宫时渊“这也是朕叫你来的理由,你着人按照上面的法子去验证一番。”
南宫亓修顿了顿点头“喏。”
但是……父皇好像又给他派活干了,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完呢。
南宫亓修捏了捏眉心,怎么有种他父皇在给他找事干的感觉呢?
“下去吧。”
南宫亓修离开,越想越觉得闷得慌,别人都觉得太子风光,只有他这个真太子觉得真的好累啊。
他可还是个‘病弱’的太子呢,父皇还真是不客气。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忽然,前面传来六弟的声音,南宫亓修看过去,发现不止六弟,其他几个弟弟和那月璃也在,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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