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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们没找到她的时候,盼着她活着


面对林文的焦急,陆瑶淡漠着一张脸走进来。

“没去哪儿,我就出去转转。”

陆瑶不想告诉他们,她跑到程家村了。

她轻飘飘的语气,让林文心中升起怒火。

林文尖声质问道,“你出去转转?你出去转转不给家里打声招呼吗?你两天没回家,知道我们找你都要找疯了!”

姚桂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了不得的事情,顿时捂住了嘴。

或许是她动作太夸张,张妈不由看了她一眼。

平平无奇的一眼却让姚桂芝浑身不舒服,她赶忙把手放下来,动作也规矩了一点。

她这次来京市,是第一次见到陆瑶和陆献国。

陆成责也不说家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说爸爸和姐姐之前都在外面。

姚桂芝知之甚少,她家男人从来就不爱说自家的事情。

她也不强求,可大院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她就知道陆瑶的事情。

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一看她的体态样子,就知道陆瑶肯定在那家人生过娃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大姑姐回来之后,就天天摆着一张漠然的脸,谁也不爱搭理。

这家里林文不爱和她说话,陆献国气势又吓人。

大姑姐是个不正常的,嫂子年纪小,天天上学工作,不着家。

她一个人在这里完全待不下去。

此刻,她听到陆瑶两天不回家,又是一阵腹诽:一个女同志夜不归宿,也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再被人卖了。

要她说,既然在那边都嫁人生娃了,就安稳过日子。

接回来算怎么回事,难道准备再找个人嫁了?

姚桂芝看了眼这大气的屋子和摆设,想着陆瑶肯定会再嫁。

毕竟陆家是大门户,让自家闺女在农村受苦,肯定是不同意的。

姚桂芝拉着陆明理的手,让开路,兀自想着。

陆瑶像是没听到林文的质问,脸上没什么表情,直直往楼梯走。

林文气急,扳住陆瑶往楼梯走的身体,“我给你说话呢?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瑶听着耳边林文大发雷霆的声音,只是轻轻看了眼她,破罐子破摔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她现在有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想让任何人捆住自己。

说完,她用肩膀甩掉林文的手,一步步走上楼,进了房间关上门。

林文气的转回头坐在沙发上,绷着脸给陆献国打电话,告知她陆瑶回来的事情。

张妈站在厨房门口,视线从冷漠的陆瑶移到受伤的林文身上。

她微微叹口气,端了杯热茶走到林文面前,“瑶瑶回来就好,你别气的伤了身体。”

林文喝不下,张妈把茶杯放到一边。

姚桂芝牵着儿子,坐的远远的。

等林文缓了口气,她起身上楼。

姚桂芝见客厅没人,她也不想待了,给张妈说了一声就牵着儿子走了。

张妈看了眼不知道留下来帮忙的姚桂芝,暗暗摇了摇头。

另一边沈泽,又去找了趟魏明勋,然后才又买票坐火车南下。

沈白榆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坐着陆献国。

他捏着眉心,转头看到沈白榆,“回来了。”

低气压已经在屋里盘旋了两天。

此刻,空气依然凝重。

沈白榆点头,轻声道,“瑶瑶姐还没消息吗?”

“回来了,你上楼和你妈说会儿话。”陆献国面容和蔼几分,沉声道。

这个儿媳妇和自己媳妇倒是能说上话。

张妈从林文房间出来,看到沈白榆过来,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张妈下楼,沈白榆推门而入。

林文揉着太阳穴,眉头依然皱着。

沈白榆坐到她身边,挽住胳膊,“妈,你是生气我姐没告诉你,就乱跑还是生气我姐对你的态度?”

林文听到温软的声音,绷紧的脑门松了松。

她想了想,觉得生气的两个理由都有。

“我也不想生气,这些日子家里人都让着她,生怕她不高兴了,可她不该这种态度!”

“这些年我们找她,一刻没忘记,她不应该这样不打招呼就跑,让所有人都跟着担心。”

林文向沈白榆诉苦,气愤愤地。

“伤者为大!”沈白榆晃了晃林文,朝她笑得软糯。

见自家儿媳妇撒娇的样子,林文脸上染上一丝笑意,不过语气还是质问。

“伤者?她哪里受伤了!刚才回来胳膊腿好着呢!”

“这里伤了,”沈白榆指了指头,又指了指心口,软声道,“还有这里。”

林文胸口的郁气散了些,又听沈白榆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不好治!”

林文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向沈白榆认真的小脸,“你倒是会站在瑶瑶那边,替她说话。”

沈白榆表情傲娇,认真道,“我说的是事实,姐糟了大难,没死就是最好的结果。”

“你既然爱我姐,就不能贪心让一个受过伤的人变成十年前的样子,破镜不能重圆,粘好了也有裂痕。”

“你们没找到她的时候,盼着她活着,找到了不自觉就提高了对她的要求,你想想是不是?”沈白榆瞅着林文,徐徐道。

“阿远曾经给我说过,只要他姐活着就好。难道妈,你以前的愿望不是这个吗?”

林文听着沈白榆的话,哑口无言。

她曾经的愿望确实是希望女儿活着。

“我们现在不该贪心,我姐活着就好,接下来她想干嘛就干嘛!”

“至于她没告诉咱们就夜不归宿,应该是我们做的不好,没让她放下戒备,她受伤的心没打开迎接我们。”

林文听着胸口又开始起伏,“我们还做得不好?她天天在家里,我让她干什么了吗?”

“她内心是伤者,没有安全感,伤还没好呢,你今天就指责她,可不是在她伤疤上撒盐嘛。”

沈白榆给她顺气,继续分析道,“妈妈的爱是无条件的,你对她的感情是对的,表达的方式错了,反而把人推远了。”

“今天我姐回来,你要是第一句是关心她,拥抱她,而不是指责她,我想我姐那颗受伤的心会越来越柔软,不会总是疏离我们。”

“她现在冷漠,无形中和我们保持距离,那是她给自己竖起的保护壳,她怕受伤,怕外面的压力。我们没有遭受她的苦难,不可能感同身受,所以只能尽量理解对方了。”

沈白榆说着,却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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