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得了个极品男修,乐不可支。
竟然能找到一个和尚,这让女子高兴的不行。
时镜也尝到了甜头,下一刻,她便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的师兄们。
时镜连忙回到日曜阁。
“师姐呢?”时镜说完看着包间中两位师兄,两人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
见两人不说,时镜索性也懒得多问,要是被师姐抓到了就走不了了。
“四师兄,我发现一个赚钱的好地方,呆一天就有二十灵石!”
杜鸣蹭的一下闪到时镜面前。
“师妹啊,你果然是师兄们的救命稻草!”
“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可不能欺骗师兄们。”
“四师兄,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时镜抠出五块灵石放他手心。
杜鸣被那五块灵石引诱,傻傻地上了时镜的套。
杜鸣一把拉上商旻白“快走,三师兄!”
商旻白脸色挣扎一番,也跟着两人一起跑。
时镜打包将他们两个,都给骗去了眠花楼。
眠花楼的女侍都震惊了,悄悄问时镜:“道友,你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多好看男修?”
她满脸跃跃欲试。
仿佛只要时镜说个办法,她马上就去试。
时镜整颗心都沉浸在刚得的那袋灵石上。
她头都没抬,随口回道:“哦,这两个都是我师兄,能不能多给两颗灵石。”
女侍看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惊恐
连自己的同门师兄,都能卖来这种地方。这女修,恐怖如斯。
时镜留在眠花楼准备观看晚上的鎏光宴。
毕竟人是她带来的,不看看,那岂是不亏了。
只是时镜没想到竟然会来这么多人,而且来的还都是女修。
宴席开始,眠花楼上下挤满了人。
她忽然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而女侍很快就让她不好的预感成了真,“我眠花楼三年一次的选花魁。”
“各位同袍,可以拿起手边的花投票。票多者,便是此次鎏光宴的花魁。”
时镜手边也放了一朵白花。
拿着那朵白花,她陷入了沉思。
本以为是介绍师兄来兼个一天的职。但现在看来,她好像不小心把师兄卖了?
这地方好像没有这样正经……时镜吞咽着口水,眼神不断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师兄们。
还没等时镜回过神来,周围的哗然声险些震碎她耳膜。
“诸位请看,今日率先上场的是佛宗的菩提佛子。”
随着女侍的介绍。
三尺的高台上,缓缓走上一人。
洁白的衣袍不染纤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莲花上。
步步生莲。
周围仿佛被抹去了声音。
菩提佛子站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时镜一口茶差点呛到。
“闯大祸了!”她怎么能想到,路上随便捡的一个佛修,竟然是菩提圣子!还忽悠了别人半天!
衣衫半解的佛子,让女修们几近疯狂。
花不停往他身上砸。
和尚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只是静静体会着这场中的氛围。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和尚嘴中不断默念。
他离开后,周围女修还有些恋恋不舍。
“八岁的筑基天才,十五岁的金丹堪称佛宗最有天赋的菩提佛子,眠花楼竟然连他都能弄来。”
“佛子为什么会跑来这种地方当花魁啊?”
周围此起彼伏的猜测,让时镜有些心虚。
把人家佛宗看成眼珠子的佛子给拐跑了,也真有她的。
很快下个人就被请了上来。
这次上来的人身上只挂着几片轻飘飘的绸缎,肩头跟大腿遮都遮不住。
而这个人的长相,该死的熟悉,时镜低下头,生怕自家师兄看到自己。
女侍的声音恰好在此时传来,“接下来的是这两位飞仙门的男修。”
只见杜鸣把莲花指轻轻放在下颚,抛出个媚眼,“人家是娇弱小白莲,是飞仙门的内门弟子。”
他身旁的商旻白嘴角抽了下,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是飞仙门的大弟子萧珂,是个剑修。”
两人刚站定。
台下就冒出个男子,言辞激愤地指认他们,“这两人不是我们飞仙门的,是假冒的!”
男子言辞激愤,大有随时要冲上去搏命的架势。
商旻白握住剑。
准备要是他冲上来,就先给他一剑再说。
杜鸣则是丝毫不慌,勾勾兰花指说:“你说我们不是飞仙门,有何凭证?”
“我……”男子语塞。
趁他哽住,杜鸣继续噼里啪啦一顿输出,“都知道飞仙门是第一剑宗,那是与不是,只需挥剑便可知。”
他话音刚落。
商旻白极其配合地斩出一剑。
森寒的剑气削掉了那男修的鬓发。
砰的一声,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再无方才那言之凿凿的架势。
“这一剑如何,够证明吗?”杜鸣问他。
男修牙齿颤颤,还沉浸在方才跟死神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根本回答不了他的话。
台下沸腾欢呼。
“这霸道的剑气,肯定是飞仙门的没错了。”
“没想到飞仙门大师兄,竟然会出来抛头露面做这种事,更刺激了怎么办?”
飞仙门声誉被害。
看四周窃窃私语的女修,时镜毫不怀疑明日就会看到萧珂公然出柜的消息传遍修真界。
真是想想都刺激。
商旻白被花砸了一脸。
躲闪不及的样子,狼狈极了。
女修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唤回了点那男子的意识。
他恼怒得脸都红了,“他们不是飞仙门的人,我们大师兄才不会做这种事。”
然而根本没人听他辩解。
男修胡乱拽住一人。
那人还反过来骂他:“你个大男人跑进女修专场的赏花宴,也不害臊。姐妹们,把他轰出去。”
愤怒的女修势不可挡。
男子毫无招架之力,直接被连人带东西丢出了酒楼。
他还不死心冲那些人辩解,“你们都被骗了,他们不是我飞仙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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