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盛,他们欲言又止看向家主和各个长老。
“爷爷,我们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啊!”
木童率先开口,木御也看向家主道:“对啊,爷爷,那个温禾的确是有点诡异在身上的,五百年的‘蜃’她说杀就杀,还有我们……”
说到这里,木御两人眼底都闪过一丝痛意。
然而木擎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两人一眼:“要不是你们平日里不勤学苦练,哪能被那么个低贱的散修给废了修为?”
“现在还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木家家训你们是背到狗肚子里了吗?”
“就是!”下位的少年轻蔑的扫了眼两人:“大师兄、二师兄,要我说,你们的修为都是天才地宝堆起来的,应该是缺乏实战经验,才让那个贱女人有机可乘。”
“不像我,从小就去历练,现在已经是金丹之期,你们等着,看我师弟我怎么为你们报仇。”
木成的话让木御惊讶不已:“你不是才刚刚入门吗?”
两人怀疑的态度,让木成心生不悦,木擎立刻开口呵斥:“木成说得很有道理,你们就是缺乏实战经验。”
“大战过后,你们就出去历练,寻找自己的机缘去,木成也是出世历练后,偶然得到一妖修内丹,现在已经是族里顶尖的存在了。”
说到这里,他满眼自豪的拍了拍木成的背,仿佛温禾几人早已是瓮中之鳖一般。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声龙吟,小黑龙驮着四人俯冲而下。
“呕––”
祈天和熊墨两人难兄难弟,落地的瞬间,就开始脚步虚浮的跑一旁吐得不可开交。
看到黑龙现身,木擎脸色有些难看:“成儿,可有把握?”
木成倨傲不已:“放心家主,先让我会会他们,实在不行,金丹之下我收拾。”
“金丹之上,就拜托迦蓝长老了。”
说着,木成脸色泛红的看向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美艳女子。
木擎也朝木迦蓝看去,然而木迦蓝依旧神色淡淡,高不可攀道:“这里面,没有能值得本座出手的人!”
迦蓝的声音没有丝毫遮掩,小黑龙听力好,即便是隔着一个山头,依然看到了那熟悉的存在。
“木迦蓝!”小黑龙咬牙切齿!
温禾顺着看去,瞳孔倏地放大:“很强。”
“嗯!”小黑龙红着眼眶,连连点头:“就是她杀了我爹娘!”
虽然这里的龙实力被压制,但依旧不可小觑,想来这人应该已经到达结婴期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熊墨要死不活的走上前解释。
“木迦蓝,是木家天赋、甚至可以说是妖孽般的存在,传说她的师父是唯一飞升成功的,但有没有说谎,我们也不知道。”
听到熊墨的解释,木成持剑飞了过来。
“想不到你们这群蝼蚁,还是有些见识,连我们的迦蓝长老都知道,只是可惜了,木家可不止有迦蓝长老。”
“还有我木成!”木成神情倨傲,剑指熊墨:“这里面,你的修为最高,我不欺负人,从你开始打起!”
说完,一个旋风席卷而去,与此同时,木擎眼中闪过狠辣,他阴沉着脸。
“所有人,今日起,木山只准进,不准出!”
“是!”弟子齐呼,木擎拿起手机,开始直播。
【直取温禾项上人头,这就是得罪木家的代价】
直播一开,天南地北的修士疯狂涌进直播间,他们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条弹幕,生怕弹幕让他们错过一丝一毫的学习机会。
越到后面,修炼越难,没有顶级世家,要想突破,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木成手段刁钻,还有段位压制,熊墨背着包袱,刚开始只能左右逃窜。
“该死的,木成那颗妖丹是你拿了?”此时怎么还不知道木成修为有异的熊墨。
那就可能真的要白死在这里了,趁人走神的瞬间,木成势在必得朝熊墨丹田刺去。
“去死吧!”
一声怒吼,熊墨脸色煞白,刚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时,温禾手中匕首掷出。
‘哐当––’一声。
短刃相接,木成被震得手臂发麻,温禾微微勾起嘴角,连灵力都没有展现。
直接肉身向前,一把拽住木成的脖颈,狠狠往地上一摔。
‘嘭!’
“年纪轻轻的,就要死要活,戾气这么重可不行哦。”
温禾看着地上有瞬间迷惘的木成,不带丝毫温度道:“既然这颗金丹不是你的,那你肯定不能拿啊。”
“从小家里没有教过你吗?别人的东西可不能拿!”
“你、你该死!”木成被气得爆发出全部的灵力。
就连小黑龙都被弹开,熊墨和祈天更是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吐出一口鲜血。
唯独温禾依旧紧紧的扣住人的脖颈,笑颜如花道:“你出手了?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说完,匕首重新出现在掌中,同样狠戾的朝木成丹田挖去。
“畜生,你敢!”
木成这一脉的长老,目眦欲裂的飞身过来,与木成的假金丹不同,这个方脸长老倒是实打实的金丹后期。
恐怖的威压,压得熊墨喘不过来气,祈天面色惨白,同样好不了多少。
唯独苏重黎,依旧坚定无比的站立在温禾身后,像是保镖,又像是纵容自己的人胡闹一般。
他先是将方脸长老上下仔仔细细的扫视一眼后,这才放心大胆的后退几步,给温禾让出更宽大的战场。
同样的方脸长老也将温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灵力波动后。
立刻蔑视道:“畜生,你要是现在放了成儿,并且给我家成儿磕三个响头,老夫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温禾手指蓦然收紧,木成白眼一翻,长剑滚落。
他反射性的去掰温禾的手臂:“放、放开!”
眼看木成就要喘不过气,方脸长老脸色一沉,抬脚狠狠往地上一跺。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完,他一甩衣袖,想象中,温禾被甩飞不死也残,然而温禾依旧纹丝不动,拿着匕首比划着木成的丹田。
挑衅开口:“既然,你们这做长辈的不告诉他,不能随意拿别人的东西,那就只有我来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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