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带着疑惑的神情看了看安子若。
安子若知道华子建的意思,就说:“我这朋友背景很深,他老爹是省政府头号人物。”
华子建有点相信这个消息的可靠性了,安子若说的那个公子华子建也听安子若过去说过,那是一个没有在官场,但对官场很有影响力的公子,好多人走不通他老爹门路的时候,只要找到他,和他按生意人的方式商谈之后,事情往往都会发生转机。
而且自己不知道也很正常,作为乐世祥来说,他是绝不会把会议上的情况随意的通报给华子建的,这已经屡试不爽了,好多次在其他人都知道的一些消息,华子建却没有从乐世祥那里提前听到一点。
华子建和安子若都沉默了,华子建就想,看来自己赢得了韦俊海,却没有赢得自己的辉煌,这或者就是现实的政治斗争吧?而政治不可能没有斗争和矛盾,在斗争到来的时候,纵观历史,聪明的政治家总是能沉着应对,特别是当受到打击时,不慌不乱,避其锋芒,在被打倒被流放时,仍能不消沉不气馁,等待时机,然后东山再起。
和这些政治家比,自己不过是没有得到提升而已,自己和韦俊海摆开战局的时候,初衷也不是为了打垮韦俊海,抢夺他的位置,所以这个消息对华子建没有形成太大的打击,说的更真切一点,不过是让华子建多少有点遗憾而已。
华子建笑笑说:“看来只好这样了,只要有工作做就成。”
安子若有点费解的说:“你没有多少沮丧?如果你想骂两句?想哭两声?我绝不笑话你。”
“哈哈哈。”华子建耐不住笑了起来,说:“你也太小看我华子建了吧?没有升官发财就灰心丧气?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真不伤心?”
“真不伤心,最多就是一点点不舒服。这点不舒服其实也是自己的虚荣心在作怪,因为做过代书记,现在当不成书记了,好像听起来不大好,仅此而已。”
“看来我是多虑了,我一直在后悔,那时候多少也怪我,我要是不修那个桥,你也不会喝韦俊海对着干了。”
华子建摇头说:“你错了,我和他迟早会有一战的,我们是两类人,当世上有人都把欲望当理想,把世故当成熟,把麻木当深沉,把油滑当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为了这个社会底线,我是一定要站出来拼一下的。”
“但别人会说你太过鲁莽了,缺少城府。”
“子若啊,你要明白一点,其实他们是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我的执着是偏激,我的求真是无知,我的激情是幼稚。以后在遇上韦俊海这样的人,我依然会和他斗争的。”
安子若就痴痴的看着华子建半天没有说话了,这个男人,这个要命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为什么永远都闪现着自己灵魂深处最为渴望的那些个性呢?
真想靠近他宽阔,雄伟的胸膛,还有他那嘴唇,薄而性感,眼神深不见底,令人充满难以掏尽的遐想,一个多么气派的男子啊,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浓烈的,持久的魅力。
华子建也没有说话了,他看着安子若,看着这个风华绝代的美女那痴痴的目光,让华子建在失神之下,慌忙的转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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