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想,到夏天还有一段时间呢,且不管他了,这段时间万一她高兴了,那笔儿一挥,或许,自己就可以脱身了,突然的,华子建感到自己很卑鄙,自己是在刻意要迎合她,利用一种若隐若现的色相达到某种目的似的。
湖边喧哗起来,两条小船分开来,向岸上驶来,船上的人便挥舞着棍棒拍打着水面,嘴里还大喊大叫,华子建知道,是网放好了,正往两边赶鱼,就见有鱼儿在网的浮标上飞。
太阳已经沉进湖里了,天还没黑,风却有些凉了,大家都上了车,回旅游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华子建只给大家二十分钟回房的换洗时间。
吃晚饭的房间很宽大,还有音响设备,看来这里本来是一个舞厅的大包间,这里本可以放四张桌,现在却只摆了一张,不过桌子是很大的那种,华子建叫王稼祥和司机都坐一起的,王稼祥很知趣,说:“我和司机另安排了,有我们在,你们没那么方便。有事找我,你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
华子建便说:“麻烦你了。”
王稼祥说:“你这什么话?我不喜欢听。”
华子建愣了一下,笑了,说:“那我就不多说了。”
仲菲依是最后一个到餐厅的。她换了一袭黑色的长裙,衬烘得她那脸,那袒露的手臂越发地雪白,华子建看得有些定神了,也不知道谁带头鼓起掌来,仲菲依就笑嘻嘻地在掌声中一步一飘地走过来。
仲菲依便问:“我坐哪?”其实,她是故意问的,只有华子建身边的椅子空着。
一个人站起来,帮仲菲依拉开椅子,说:“组长你坐这。这是活动安排的。把我们的华市长陪好,以后还有奖励。”
仲菲依问:“怎么陪?”
这个人笑嘻嘻的说:“活动没有硬性规定,你们自由发挥,自由发挥。”
华子建心里一跳,心里想,这仲菲依是不是又在暗示他什么,这已经是记不清多少次的暗示了,一个女人会这么吗?会这么无时不刻地想着某一件事吗?他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他突然感到一种心虚,感到这一次次所谓的暗示,可能只是一种错觉。怎么会有这种屡次三番的错觉呢?难道是自己心里有鬼,难道是自己渴望仲菲依有某种暗示。
仲菲依坐了下来,身上那缕幽香好浓烈,浓烈得他感到一种舒服的不安。
华子建想说自己不喜欢她,但他又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不喜欢她,今天重逢之后,她还是那么炫目,华子建那潜意识便又萌发了,便有了一些自己渴盼她给予的暗示,便有了屡次三番的错觉,这应该也是华子建一种自我满足的期盼,他好像也在证明着自己依然充满魅力。
但再仔细的想想,仲菲依怎么会等这么多年,怎么会等你华子建?她那个层面,她那个地位,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比你华子建强百倍的都有。
是的,这应该完全都是自己的一种错觉,想通这一点,华子建的心似乎轻松许多。发现问题出在自己这里,而不是在仲菲依那边,华子建便可以不必畏畏缩缩,他想,适应的时候,就可以和仲菲依谈那笔拨款的事了。
她靠的太近了一点,柔软的胸膛贴到了华子建的肩膀上,温热,饱满,弹性十足,让华子建又有点心猿意马了。华子建赶忙稍微的离开了一点,叫来服务员上最后一道菜,那是鱼翅,一人一碗,像吃粉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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