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也泪眼婆娑的笑着,她看到了他高兴的压抑不住的样子!看到了华子建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自己的心头!
华子建兴奋的站起来,在本来就不宽敞的包间来回走动着,晃得江可蕊头晕,江可蕊说:“你就不能坐下吗,至于这样高兴吗。”
华子建就一下走到江可蕊的后面,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江可蕊,不管三七二十六的吻了起来,华子建侧身抱着江可蕊,凝视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像盛开的桃花,在江可蕊闭着的眼睛里仍流出晶莹的泪,这是喜悦的泪?兴奋的泪?忧伤的泪?
华子建轻轻地摩娑着江可蕊的头发说:“可蕊,我爱你!”
这个时候,华子建的心中荡漾着感激和幸福,他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如果说,自己原来更多的是被她的青春魅力和率直性格所吸引,那么,现在他明白,这个姑娘以后能够一辈子吸引他的,更重要的是她那颗纯真的心和朴实的胸襟。
江可蕊让自己清晰了一点,嘴里羞涩的嚷着:“放开,放开,你这疯子,一会服务员来了。”
华子建才不管那些呢?他使劲的亲了好一会,才住手,奥,是住嘴。
江可蕊喘着气,恨恨的说:“疯子,疯子。”
华子建像是在思考什么,一动不动了,江可蕊用肘子撞了一下他说:“发什么神经呢?”
华子建突然说:“我们现在就到秋书记家里去,她很生气,我们应该让她知道这个结果。”
江可蕊也笑了说:“对,反正还没吃饱,让她给我们弄点吃的。”
华子建摇下头说:“你比我敢想啊,让一个省常委给你做饭,有魄力。”
江可蕊也嘿嘿的笑了。
秋紫云住的地方华子建是知道的,过去也曾今来过那么一两次,在过去华子建很不愿意到秋紫云家里来,一个是他无法面对秋紫云的丈夫。
他们出去打了个车,也没有给秋紫云电话,就一路杀了过去。(这个‘杀’字是方言,就是跑过去的意思,但这个方言谨记,不要到北京说,有两个四川人就因为在北京说:我们今天杀到天安门广场去。最后让群众扭送到了派出所,推测他们是恐怖分子。)
秋紫云居住的小区是九十年代末的老居民区,房子都是火柴盒,秃的连房檐都没有,本来秋紫云是有条件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住,过去一直在柳林,所以也没顾得,后来丈夫去世了,她又舍不得离开这里,住在这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感受到丈夫的陪伴。
华子建和江可蕊七扭八拐地找到秋紫云的家,楼洞两个门,那个牙黄色的门就是秋紫云家,门下放着一块色彩艳丽的塑料脚垫。华子建和江可蕊像是两个调皮的小孩一样,互相做个鬼脸,华子建按响了门铃。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他们担心起来,会不会秋紫云还没有回来,到别处去了呢?
两人正在疑惑,“哗啦”一声,门已经打开了,秋紫云很诧异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说:“怎么是你们两个,你们也不打电话,想吓死人啊。”
显然的,秋紫云的气了消了,她只是很奇怪,华子建两口子怎么会来找到自己家里了。
“我们想来看看你。”华子建说。
“我们还想蹭点饭。”江可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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