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警告式迎头痛击
宫溪挣脱几次也没有挣开,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正要发作时,海薇儿突然伸出手,笑盈盈对慕公子说:“公子好,我是海薇儿,宫溪小姐的闺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慕公子这才注意到海薇儿,只好松开宫溪的手,冲海薇儿点点头:“你既然是大小姐的朋友,那我一并表示欢迎。”
他嘴上说的很客气,但实际行动却充满了富家子的傲慢,不是他认可的上流社会的人,慕公子连握手都觉得是一种恩赐。
海薇儿有点尴尬,慕公子根本没有要和她握手的意思,让她伸出去的手进退不得,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宫溪一把拽住海薇儿的手,生气地说:“看来慕公子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了,咱们还是换地方吧。”
慕公子忙陪笑道:“我只是开玩笑,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呢。算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他回头吩咐道:“让三儿他们从包间里出去,收拾好后再请宫大小姐进去。”
宫溪也不想得罪慕公子,于是缓和了一下口气问:“你这是请哪位贵宾,一下子包了几十个包间,怎么这么大的排场?”
慕公子神秘地一笑:“我请的是神仙下凡,必须隆重一些。”
宫溪不屑道:“别故弄玄虚了,你不想说,我也没兴趣知道。”
慕公子嘿嘿一笑,没有接话,转头对陪在一旁的酒吧老板道:“宫大小姐是我的朋友,她的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接着向宫溪招招手说了一声:“失陪了,你们玩好。”便又匆匆走回了包房。
海薇儿不满地低声道:“这位慕公子太嚣张了,连你的豆腐都敢吃。”
宫溪苦笑道:“男人坏也是女人纵容的结果。多少女人想投怀送抱勾搭他都没机会,在他眼里,吃女人豆腐,已经是给了女人天大的面子。”
两人和保镖一起走进包间,坐下喝了几杯酒,忽然房门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两个保镖立刻走过去挡住那人,生硬地说:“先生走错房间了吧,请出去。”
年轻人指了指宫溪和海薇儿,含笑道:“我没有走错房间,我就是来找她们的。”
宫溪和海薇儿不认识此人,但听声音似乎又非常耳熟,不由好奇的打量着来人。
保镖狐疑地问:“你认识她们?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谁?”
年轻人看向海薇儿:“我是他的男朋友啊。”
海薇儿忽然一拍手,大笑起来:“原来真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宫溪也听出来了,来人是林尘。
但是又觉得奇怪,林尘为什么要易容化妆呢,难道是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吗?
原来,林尘是听到监视闫三本的人报告,闫三本突然回到省城,而且随行的还有四五十个行踪诡异的人。
于是林尘和火舞连夜赶到省城,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都进行了易容伪装。
他们监视着闫三本等人在省城的大酒店吃完饭,又来夜陀螺酒吧寻欢作乐,便一路跟踪过来。
没想到会和宫溪、海薇儿不期而遇。
林尘和火舞坐下后,宫溪忙问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化了妆?
“我在调查一个案子,所以需要伪装一下。”林尘随口解释道:“我跟踪的人和慕公子在这里碰面,正好看到你和慕公子好像认识,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请的是什么人?”
宫溪摇摇头:“慕公子很神秘,他只是说来的是神仙,别的一个字也没说。”
林尘忽然笑了:“原来如此,谢谢你们提供的情报,我们现在动身回夷中,你们慢慢玩吧。”
宫溪和海薇儿见到林尘,哪里舍得就此分离,她们也站起身说要一起回去。
林尘想了想,这两个女孩都喝的有点多,让她们留在这里也有些不放心,于是说:“那样也好,你们和火舞先走,半个小时后我就能追上你们。”
宫溪和海薇儿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林尘已经这样安排,她们也只能默默服从。宫溪自己都觉得奇怪,林尘说什么好像都能让她俯首帖耳,真像是着了魔似的。
林尘对火舞耳语几句,火舞点头,把车钥匙递给他,便和两个女孩先离开房间。
他坐在包间里等了十分钟,估计她们已经上路,这才来到公共卫生间里慢悠悠地洗手等待。
不一会儿,有两个喝多的客人相互搀扶,大声说笑着走进来。
林尘从他们的口音和身上的气场很容易判断出来,这些人来自苍灵山的巫医门。
于是他平静地问:“你们的头是谁,是破军,还是白佗?”
那两个客人一愣,说笑声戛然而止,他们打量着洗手台前的年轻人,因为搞不清此人的来历,一时也不敢随便回答。
林尘只是用问话试探,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预判是对的。
于是他随口又问:“巫医门距离这里将近两千公里,这么远跑来干什么?”
那两人警惕地反问道:“我不认识你,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
林尘擦了擦手道:“你们不认识我没有关系,只要认识林尘就好。”
“林尘?”两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突然大变,伸手入怀准备掏东西。
但是他们的速度太慢,还没等他们摸出口袋里的蛊毒,林尘的双拳就已经到了。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被打的窜起,又几乎同时摔下跪倒在地,膝盖几乎都要被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撞碎。
林尘接着一拳一个打在他们西装口袋的位置,那也是心脏所在位置。
这一拳打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伴随着黄烟冒出,两人同时歪倒在地,人事不省。
林尘又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从容不迫地打开房门离去。
又过了十分钟,两个躺在卫生间的巫医门的人终于被发现,并迅速抬到了豪华包间内。
慕公子吓了一跳,还没有开口询问,却闻到了刺鼻的气味。
他用手帕捂住口鼻,皱着眉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闫三本和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走过去,一人一个按住伤者的脉搏仔细判断,不一会几乎同时结束诊断。
“没戏了,这两个人已经死了。”闫三本摇头叹息:“如果不是他们随身携带蛊毒,瓶子破碎导致蛊毒侵入身体,他们或许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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