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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我夫妻一场,我怎会对你有所图谋?


第四十九章 你我夫妻一场,我怎会对你有所图谋?

她急忙追了上去。

陈婉娘一身白,在空地中尤为扎眼。

她自己也清楚不能成为靶子,步伐紊乱的钻入了路边的树丛,顺着小路窜进巷口。

正是摊贩们摆集市的时候,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得很。

“别跑!”

巧云紧咬银牙,急切锐利地在人群中搜寻着陈婉娘的身形。

陈婉娘心跳如鼓,连头也不敢回,闷声往前跑。

突地。

脚步一个踉跄,陈婉娘差点撞上一驾马车。

匆匆扶稳身形,惊恐地向后望去,只见巧云离她只有几米远。

狠了狠心,陈婉娘索性就地一滚,在旁人惊呼的声音中,从马车下钻了过去。

肩头骤然一疼,陈婉娘脸色惨白,反手捂住殷红的伤处,摇摇晃晃的往前跑。

马车受了惊吓,当即乱了方向。

巧云当下也只得咬牙躲避,可当她再回头时,陈婉娘已东拐西拐的融入人海。

消失不见。

挫败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巧云气呼呼的踢打着路边的石子,只得回了那木屋。

干脆利落的将门踹开,巧云进去一番搜索,只有几件女性的衣裙。

简陋的木桌上还有不少化妆用的脂粉和螺黛。

“这是......”

颇为纳闷的上前,巧云抬手抓过桌角软乎乎的一团东西,皱眉低喃,“面团?”

入手软绵,与人的肤色大差不差。

认真琢磨了半晌,巧云索性将东西都塞入包裹,全带了回去。

......

侯府主厅。

一片静谧汇总,气氛紧张而凝重。

江庭月端坐于上首,指尖转着茶盏,笑意讥讽。

“母亲去青城寺礼佛,侯爷如何得知她染病的?”

清冷水眸中的锋利近乎实质化,刺的沈墨淮脸色青白一阵。

当众被落了面子,沈墨淮立在厅角阴沉的哼了哼,“都是那小厮谎报,与本侯何干!”

“不过幸好,我将巧云派出去找那贼人了,不然岂非浪费了中午的时间。”

悠悠然的清声于耳畔炸响,沈墨淮挥袖起身间掀翻了桌上茶盏,手往桌上一砸,“你说什么?!”

“你派人出去了?”

“你怎么敢!”

抬步就要往外冲,堪堪到门口时才猛地回神。

沈墨淮发觉自己的癫狂,回头又看到江庭月讥讽的眼神,身侧手腕青筋暴起。

刚想发作,便见巧云进门。

急切的往外扫了一眼,见她身后无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眼中的猩红也退了几分。

巧云低头,“夫人,奴婢该死。”

跪倒在地自责的咬唇,“她跑得太快了,奴婢没追上。”

“辜负夫人托付,奴婢该死。”

“山青。”

江庭月微微抬手,后者心知肚明的上前,稳稳的将巧云扶起。

沈墨淮的放松太过明显,江庭月眼里泛起冷意,将杯盏放下,“侯爷,若非你拖延,我本可早一步解决此事。”

瓷器与桌子接触,声音不大,但却比刚才沈墨淮扫落杯盏的狼藉更惹人心悸。

脸色一变,沈墨淮抬手抵在嘴边咳嗽,“夫人,本侯也是为了你考虑,天气炎热,外出确实不便......”

“是么?”江庭月起身打断,“我还以为侯爷是想成心包庇那贼人呢。”

沈墨淮被她慑人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面上故作镇定的拧眉,“庭月,你我夫妻一场,我怎会对你有所图谋?”

“你误会本侯了。”

冷笑出声,江庭月漠然启唇,“夫妻?侯爷,你我之间,本就名存实亡。”

“何来如此情真意切。”

身侧都有下人,这也是江庭月第一次当众点破二人的关系。

下人们低头站在两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

沈墨淮站在原地,唇瓣蠕动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庭月则是拿起桌上仅剩的一个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的对话无关紧要。

沉默许久,只听到了沈墨淮恼恨的踹了小厮一脚的闷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干净!”

“是是是。”

小厮被踹的狼狈倒地,也不敢呼痛,连滚带爬的出去找扫帚。

这厢小心翼翼,巧云却被江庭月拉过了胳膊,声音温和,“虽未捉到人,但你也尽力,不怪你,下去休息吧。”

主仆几乎是并肩踏出正厅,衬得脚不沾地的小厮尤为可怜。

主君院里的丫鬟小厮大都艳羡的望着巧云的背影,心下对沈墨淮的成见渐深。

还是主母好,侯爷太过分了。

......

后院。

江庭月身披轻纱,端坐在檀木书桌前,听着巧云的叙述,微微蹙眉。

“你是说,她往这边跑?”

阳光下,江庭月将地图摊开,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一条街道,低声自语,“她不想出城?”

这是入京的路。

难不成她在京中除了沈墨淮还有别的靠山?

还是说她寻到了别处安身?

见她神情凝重,巧云端了杯热茶递过去,随后轻声确认,“对,她只顾着往里面跑。”

“而且,她屋内还有不少化妆的东西。”

把那包裹打开,江庭月指腹捻着脂粉,手中玩弄着那软乎乎的“面团”。

眉头蹙的更紧。

“这化妆之物奇怪的很,她定是有所图。”

“罢了,不管她在京中何处躲着,只要不出京城,早晚能抓到她。”

起身换了一身行装,江庭月拿着银票,与巧云直奔城门口。

行至城门之时已是夕阳如血。

城墙上的士兵们正换岗。

江庭月观望片刻,拦住了巧云的身子,亲自上前,“这位将军。”

“参见沈侯夫人。”

守卫看见江庭月,着实愣了一下,恭敬行了礼,“夫人可是要出城?”

“不,我是有别的事想麻烦将军。”

面色温和,江庭月将画像展开,放到守卫眼前,“不知将军可曾见过这女子?”

守卫接过画像,粗略一瞥后摇头,“没有见过。”

“不知将军可否帮我盯着些,若这女子出城,只管拦下。”

守卫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身子往后退了退,俨然开口,“恕属下难以从命。”

“夫人可带侯爷的腰牌来,属下只认上头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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