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寡妇熬儿,终于把他熬了出来。
这才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才买了房,打了结婚证,这要打废了他的子孙袋,他这辈子就绝后了。
“不要,温少爷,我没碰过季夏,一次也没有。”
再打断他一条腿,张猛也不想被打废子孙袋。
“没有?”
温向烛眸子一暗,
季夏像个小媳妇一样围着围裙,下厨给张猛做饭。
季夏给张猛洗涤收拾衣服。
季夏偎在张猛怀里,两人亲亲抱抱。
季夏……
一想到这些事,他的心里就像油煎。
“没有,温少爷,我真没有,我真没有碰过季夏。我也没有和她亲过,也没有和她上过……”
卡,
一声响,
是温向烛一脚踢断了张猛的腿的声音。
张猛哀嚎一声,抱着腿滚到一边。
“你,叫冯子贱是吧?”
温向烛朝着瘫软在一边的季夏公司老板勾了一下手指头。
冯子健:我叫冯子健,不叫冯子贱。
但他只敢在心里腹诽,却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
只在心里哀嚎。
温向烛真是爱惨了季夏,为她出头收拾张猛,一点也不含糊。
我完了。
我在公司里不但多次打压季夏,给季夏小鞋穿,我还觊觎过季夏的美色。
我……
冯子健不光脸上苍白,身下一热,尿了出来。
冯子健: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再也不吃公司年轻女员工的豆腐了。
“你招了季夏做文员,却让她做全公司打杂的活。”
温向烛一想到,手下调查的那些资料,季夏在公司里上班,受的那些气,被老板和同事各种欺负,就不由语气带着冰渣。
“你让她穿着高跟鞋,紧身裙,大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去天桥上发传单。一千份,不发完不准回来。一连发了十天。”
冯子健:是我,我真做了这事。那是因为我看季夏漂亮,像个娃娃,谁知道却是个刺头,不让我碰。我才惩罚她,让她大中午40度高温去天桥发传单。
“你让她陪客户喝酒,一桌八个大男人,陪不好不准回家。”
冯子健:我是做过这事,那八个客户,有两老客户就是看上了季夏长得像个娃娃,想趁她喝醉带回去,说好事成就和我们公司签约,没想到,季夏酒量大,把人家八个都喝倒了,她都没醉。
“你一个月工资给她开三千,总要找各种借口扣掉几百,到手最多一次,才二千六百块钱。”
冯子健:我是老板,我不拿这些纪律压着员工,我怎么扣她们的钱。不扣钱,她们就不老实啊。
“季夏进你公司第二个月,你辞掉了一个保洁和一个跑腿的小哥。他们两的工作,你全让季夏做了。可工资,你一分也没有多给她。”
冯子健:哪家老板不这样,压榨完员工所有的剩余价值,还给最少的钱,其实恨不得不给一分钱,白嫖才好呢。
“那天她喝了公司五杯咖啡,你就在全公司人面前,骂了她半个小时。还把二十三条咖啡,全冲进一个大壶里,让季夏喝完。”
冯子健:谁让她太穷酸气,天天啃两包子,泡公司咖啡喝。一条一块钱,也是公司的钱啊。居然一天喝五杯,不煞一下这歪风,公司里人要是全都学她,怎么办?
“你……”
随着温向烛的声音越来越响。
冯子健嘴唇上的最后一抹血色消失了。
“你让季夏进你办公室送报表,你弄掉报表,趁她弯腰捡的时候,你居然从后面……”
温向烛脸色铁青,一想到他看到的那段公司办公室视频,他就想活剥了这家伙的皮。
这样一个狗东西,居然敢对他的季夏下手!
而且还是在办公室,和外面大办公室只隔着一层玻璃。
这该是多看不起季夏。
多么欺负她只是一个孤儿,身后没有依仗。
“我该死,温少爷,我该死,我该死……”
冯子健到底是比张猛见识地多了些。
知道这时候,他再说什么求饶的话,也是没用的。
所以只是脸色灰败,瘫软在地上,一个劲说自己该死。
“你有父母有妻有儿,不该是畜生!”
温向烛眼底慢慢充血,
“却偏要做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说到这里,眸光化冰,
“废了他的子孙袋。”
一声惨叫,冯子健蜷缩成一个虾米。
旁边看着的张猛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收拾下去。”
温向烛起身,看着地上两人的目光,就像在看两坨屎一样。
眼看着手下拖走了两人。
温向烛起身,这时手机响了。
“主子,顾同的法院传票下达了。”
“嗯,好。”
温向烛唇边含笑,总算心里舒坦了一些。
“顾同和吴月如此时正在我们大酒店房间,已经留存了两人的视频。”
温向烛冷笑,看样,他让酒店删掉白家的贵宾待遇,结果无意却轰出了这两臭鱼烂虾。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两人在鬼混。
顾同明着是季宏博集团的律师,身边最信任的红人,却背地里,不但把季宏博公司给掏空了,还把他后院给偷了。
嗯,
最后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季宏博给干掉了。
顾同大律师,果然不愧是深市金牌大律师,是个狠人。
不过,
吴月如一个老女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金牌大律师甘当枪手?
吴月如一个老女人,怎么可能还有魅力让一个不会缺女人的大律师,拉着进房间鬼混?
温向烛从男人的角度分析,
原因只能是一个,吴月如是顾同孩子的亲妈。而那个孩子,要么是季访烟,要么是吴月如身边的那个儿子。
只有这样,顾同的利益才会和吴月如一致。
“下面接着给我们的顾同大律师上菜,一张法院传票怎么能让我们的顾同大律师吃饱呢?”
顾同:杀了季夏的亲爸爸,抢了季夏的白家真千金身份,还骗季夏欠了50亿欠款。
顾同,他该死!
温向烛脸上的笑消失,全身笼上一层杀气。
都是他不好,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忘记了季夏。才让她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被人如此欺负!
欺负季夏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们还在大酒店没有走吗?我这就过去,给他下一剂猛料。”
温向烛唇角上扬,
“让温三查一下季访烟的黑料。还有季家老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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