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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别离之际


第四百八十六章 别离之际

却不是要对付谁,而是把拓跋扈的手从剑上挪下去,那剑身应声落下回到剑鞘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也昭示着什么终于结束。

拓跋炎让开一整个身子,露出月光下映照着的门扉。

“胆识不错,但其他仍需历练。今日既然你不肯服软,我便没什么能告诉你的,你且记住,若是你想来裘国追查有关她的一切,都只能问我。”

“也别打其他主意,旁的人但凡知道她只言片语,都已经被我杀干净了。所以要如何做,你自己掂量清楚。”

他说完就利落得离开,留下姜暄和在原地久久无法释怀。

拓跋炎的话听起来不像有假,可若真如此,自己便只能对他低头,但对方要的是什么还未可知——她当然不会把成亲一事当真,拓跋炎说那话时戏谑的神色分明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不过要是拓跋炎真开出价码,难道为了一个尚且缥缈的消息就可以作予取予求的姿态么?那也不是她了。

“别多想了,先休息,今夜若急着回去,我再多派些人保护你。”

拓跋扈知道她心乱,但这事上他是真帮不上什么,且不说姜暄和的母亲他从没有听闻过,就连身手也不足以和拓跋炎对抗,实在让人挫败。

“无事,我这就回去,你也不必麻烦了,他说过不会为难,便不会为难的,况且他若是把我抓了去,我什么都不吐口也是无济于事,你且宽心。”

的确,下三滥的手段都在面对面的时候使过了,姜暄和知道他吊着自己,应当不是为了这条命。

但惨淡些想想,她还有什么值得做交换的呢。作为帝王,拓跋炎应当和慕容峥一样,想知道的便会有数不清的人,以各种方式打听到,然后送到他面前来,何苦还要为难自己。

也许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吧。

姜暄和很快启程,乘着月色匆匆往阳春关回去。

冯溪薛在城门口迎接时,看到的是心不在焉的姜暄和,她愁眉不展,唇线抿得平直,看得出并不愉快,但此行不是该如此的结果,难不成她受了冷遇?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谁欺负你?”

姜暄和惨淡一笑,“还真被你说中了,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你要是想听,我明日再告诉你。现在已经太晚了,各自休息去吧。”

姜暄和自然睡不着,一直在想拓跋炎说的那些话,还有他那捉摸不透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试探出些什么?为何要把其他知情人全都屠戮?

一想到答案近在眼前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姜暄和就十分难受,如此熬到了大半夜,才堪堪睡下。

第二日她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来找冯溪薛时,被她好生围着追问了一通。

“你说好今日告诉我的,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不是一向不把事情留过夜的吗?怎么还想了半宿,看你这才睡了几个时辰。”

“这也不是寻常的事情”,姜暄和叹道,想了会儿,还是打算告诉她,这也不算秘密,再者,冯溪薛算是自家人了。

“你随我来,”二人去到后院一个阁楼里,等爬上去又屏退左右才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会来这里?便是为了找我娘亲的消息,但如今这消息被把持在一个绝不可能开口的人口中,我既拿他没办法,也无法做什么交易,更不知道拿什么去胁迫。”

冯溪薛听了也摇头,“那你是三十六计都试过了还束手无策,还要继续在他身上追查么?可有法子找别人问问?”

其实看姜暄和的样子也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但闻言她也很干脆摇头,“除了这个人怕是没有别人晓得了,所以我只能从他这里下手。”

不对啊,冯溪薛突然想到什么,“那丞相呢?他不是你爹吗?他肯定晓得你娘亲的事情。”

若是寻常夫妇定然如此,但娘亲隐瞒的一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告诉姜中正,还是一言难尽。

个中细节姜暄和不打算和盘托出,便含糊了过去,“你不必忧心了,我此前问过他,都是缄默不言,守口如瓶,生怕我晓得了会怎么样,如今还是我自己来查好些。”

她又转而问城中的近况如何,“若是一切都无虞,那我也可以安心离开了。”

冯溪薛着急了,拉着她的手不放,“你怎么突然就要走了?难不成真准备过去一查到底,你不是拿他没办法吗?”

“是没办法,但一个人既然来过这里,就不会只留下回忆,肯定还会有一些其他的痕迹,我只要找到这些蛛丝马迹,就能知道她当年做了什么,又是怎样的人。”

看着姜暄和眼中生出的希望,冯溪薛也不再多说,只是搜肠刮肚想了一些能帮到她的东西,不过还要一些时日去准备。

“你且等等,不要这么着急走,我有些东西给你带上,你用得上的,只是要等我几日。”

姜暄和知道自己贸然说这些是吓到她了,“哪里就这么急了,城中还有些事情,我得帮着处理了,等一切安定下来我再放心地走。你呢也不用舍不得,若是你留在阳春关,我便会经常回来看你,回京城也好,咱们互通书信也不过几日的事。”

还没到离别的十分,姐妹两人就十分舍不得,若不是姜暄和好话说了一箩筐,怕是冯溪薛真要趴在她怀里哭起来。

既然知道了姜暄和的打算,冯溪薛便以最快的速度把各方都打理好,该放的货款也放了,该收拣盘查的货品和粮食也都一一收齐归仓,账本更是一页页都清爽得记好了。

这些时日她也派人去裘国那边打听过姜新楣的消息,只是那边似乎防守十分严密,只传出来只言片语,拿到手了也看不大明白。

等她把那纸条拿着去给姜暄和看时,却看对方神色大变。

“你从哪里拿来的?这可是大周话。”

按理说用这样的方式传信的只有密探,但如今他们的密探都在裘国,习惯用当地话传递消息,姜新楣既然人在求国,为何要明目张胆用大周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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