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答应的太快,倒是让姜凡有些措手不及。
她们或许是被欺负惯了,此刻眼巴巴地望着他,让人难以拒绝。
尤其是嘟嘟,本就是电眼,风情万种,现在又带着三分期待,七分崇拜。
饶是姜凡现在已经成了老司机,都不敢与她对视。
“凡哥哥,你说嘛,到底要怎么样?”
“是啊,凡哥哥,你不会是想随便糊弄我们吧?”
“咳咳!”
再被她们折磨下去,姜凡就要道心破碎了,一念至此,他只好煞有介事,故意吓唬她们。
“要练这种功夫,要打熬身体,你们两个娇滴滴的,能受得了?”
“啊?”
嘉嘉和嘟嘟对视了一眼,虽然她们是个外行人,可也知道“打熬”两字的含义。
“怕了吧?”
姜凡松了口气,借口就要离开,怎奈被两女拽住。
“休想逃跑!不就是打熬身体吗?让你打熬!”
“没错!我也不怕,被你打熬,总好过那些黄毛。”
“额?”
姜凡一个趔趄,险些晕倒,这两小丫头理解成什么了?
“那个,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是……”
“走吧,我们去房间。”
“没错!凡哥哥,给我们打熬身体吧!”
姜凡一副见鬼的表情,暗想这两姑娘是不是吃错了药?哪有这么做事的?
这不是违背男人意志吗?
“行,那你们先拜托孙医王去准备药材,之后的事儿,过几天再说吧。”
姜凡找了个借口,赶忙开溜,当然,还是给她们留下了一张药方。
要不然,这事儿再发展下去,他就成禽兽。
他虽然好色,可嘉嘉是他妹妹一样的存在,再一个,嘟嘟还是她闺蜜。
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那底线。
“呼!”
一溜烟出了门,他心中燥热难耐,很明显,还是被那两个姑娘影响了。
“楚绮梦,只能对不住你了。”
正巧,多日未见,今晚倒是个好机会。
身形闪烁,急速全开。
少顷之间,姜凡就出现在了楚绮梦家二楼的阳台上。
她早就已经撤掉了安保系统,家里除了一个负责打扫的阿姨,再无其他人。
就连楚梦妍那个小贱人,都被她赶去了学校,没有召唤,不可轻易回来。
微风,卷起窗纱。
那道妩媚的身影,映入眼帘。
今日,她穿着一袭玫红色薄纱睡袍,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不断摇晃。
俏脸早已爬满了红晕,洁白的天鹅颈上透着细密的汗珠。
可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桌上,那瓶五百毫升的酒,已被喝下去了大半。
“有心事儿?”
见到姜凡来了,她似乎并未感到惊奇,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
“怎么?来看我笑话?”
“我有那心思?”
姜凡耸耸肩,夺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变态啊!喝我的东西?”
楚绮梦皱了皱眉,“有屁快放,没事儿早点滚蛋,你来找我,准没好事儿。”
“嗖!”
姜凡身形一闪,等楚绮梦再次定睛,她不知怎的已经坐到了姜凡的腿上。
“老子变不变态,你还不知道?”
他神情火热,眸子中邪火闪动,“信不信,我还有更变态的呢。”
“滚开!”
可今天,楚绮梦就像是年猪一样难按,“没心情,集团都快完蛋了。”
“就这破事儿?”
姜凡可不想轻易放过她,双手似游蛇般各司其职,“你只要跪下求我,我可以帮你。”
“做梦去吧。”
楚绮梦娇嗔一声,想把姜凡推开,可娇躯之上传来的异样,令她浑身发软。
“我就算穷死,也不会向你这个杀千刀的开口求饶。”
“是吗?”
姜凡突然靠近她的耳垂,吐气如兰,“这可是你说得。”
“你,你想干嘛?”
楚绮梦彻底慌了!
这个家伙,总是这副死相儿,见了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下半身动物。
“你说呢?”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轻拢慢捻抹复挑,未成曲调先有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
良久,事毕。
楚绮梦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那儿。
“你刚才,好像求饶了。”
“混蛋!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可身体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你舍得吗?”
姜凡生龙活虎,勾了勾她的琼鼻,满脸逗弄之色,“杀了我,谁当你的好弟弟?”
“滚!老娘对男人不感兴趣,要不是你强迫,我不可能……”
“真的吗?”
姜凡神情玩味,“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硬了。”
“是又如何?你以为,我的人生只有这种破事吗?”
她忽然恼羞成怒地瞪着姜凡,“都怪凌汐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暗中捣鬼,我的梦之凡集团怎么可能会被孤立?那些供应商和渠道商,还有投资者,根本不可能弃我而去!”
她对自己的商业能力,极其有信心。
“哼!她就是仗着比我出身好,肆意妄为!不然,她算什么东西?”
忽然,她神色为难地看着姜凡,“要不,你接手吧?你不是跟她有点关系吗?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许,她会给梦之凡一条生路。”
“呵呵!”
姜凡枕在她的玉腿上,冷笑道,“你当初夺我家产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才多久啊?怕了?”
“形势没人强,不得不低头。”
楚绮梦倒是挺会安慰自己。
“给了你,至少还是自家人!要是被那个贱人搞破产了,那就真完蛋了。”
“自家人?”
姜凡猛然起身,目光灼灼,两人本就赤诚相待,可就这么一个眼神,竟吓得楚绮梦拉起了被子。
有一种无处躲藏的恐怖感。
“你还把我当自家人?你难道忘了,你们两姐妹,对我做过什么吗?”
“我……”
楚绮梦似乎是被问到痛处,无语凝噎。
干脆,将脑袋埋了过去。
“那终究是你爸妈的心血,你不接手,就只有败亡一条路了。”
“虚伪的女人!”
姜凡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你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公司?我没兴趣!”
或许刚出狱那会儿,他还执着于夺回产业。
可如今,他早就看淡了身外之物,他要凭借老道的传承,奔向更高的世界!
金鳞,岂是池中之物?
“你跟谁发脾气呢?你以为,我非得靠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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