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赵灵韵俏脸阴笑,好似电影里脸谱化的大反派。
“你绝对是我见过最蠢的人,没有之一!”
将她爸害成这样,哪怕不真的让他变太监,也要让他长长记忆。
“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
“废话真多。”
姜凡不耐烦地跨开双腿,“快点。”
“哎呦,这叫什么事儿啊?”
赵德邦迈过头,简直没眼看。
“好,如你所愿。”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为了惩罚坏蛋,这可是正义行为,赵灵韵内心可没半点心理障碍。
“去死!”
一记断子绝孙爪,直击要害。
“哎呦!”
连赵德邦都吓得惊呼出声,顿觉某处一寒。
可反观姜凡,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咕咚!”
赵灵韵狂咽了口唾沫,掌心不断用力,可对方坚若磐石,根本毫不为所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是人吗?
“你,你不疼?”
她抬眸,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
“你,捏够了?”
“混蛋!我就不信了!”
赵灵韵再次发狠,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连个屁用都没有,反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那状态,直接让她异常羞耻,纤纤玉手像触电般弹开。
不知何时,面颊滚烫,耳根发红,就连脑子里都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思想。
“咕咚!”
她偷瞄了眼姜凡,咽了好几口唾沫,之前的手感挥之不去。
“你,你是妖怪吧?”
“看来,你还真没那本事,女流氓。”
姜凡腰马合一,如今他的内力早已控制自如,以护体罡气作用某处身体位置。
别说是一个女人的手劲了,就是一辆车撞过来,他也无惧。
“你,你叫谁女流氓呢?”
冷静下来之后,赵灵韵才发觉自己上当了。
这小子,还真是本领高强,小小年纪就有此等修为。
“难道你不是?”
姜凡神情戏谑,嘴角轻扬,“那刚才,你在干嘛?”
“我……”
赵灵韵羞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不知道为何,那种感觉,一直反复挑动着她的心。
她这种从来都对男人不怎么感兴趣的人,反倒是成了春天里的小母猫。
“爸,你看他!他故意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可得了吧。”
赵德邦白眼道,“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老赵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你一个女娃子,居然去猥亵人家男的,哎呦,我这老脸啊!”
“我,我……”
赵灵韵有苦难言,委屈地眼泪汪汪。
“姜凡是吧?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是吗?”
姜凡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肚子,“要不,我真空,你再攻来?”
“你,你去死啊!”
赵灵韵这下发现了,这小子就是无奈,与他纠缠,只会让自己掉入陷阱。
“哼!别胡闹了。”
赵德邦还不知道姜凡好色?
可这也怪他女儿太蠢。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姜先生神通广大,医武双绝!你还不信,现在打脸了吧?”
“我就不信。”
赵灵韵脑子灵光一闪,玩起了激将法。
“武力,确实很强!可医术呢?怎么证明?除非,他能治好谢文东给我看看。”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
姜凡突然变了脸色,阴鸷的眸子里杀机迸射。
“若不是看在你是老赵的女儿,刚刚我已经一掌拍死你了!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这样的女人,外面多得是。”
“你,你敢这样对我?”
赵灵韵从小都是人中翘楚,众星捧月,身边那些优质的男孩子,能组成一个常规军了。
怎么会有男人敢这么骂她?
她的心,宛如刀割!
“怎么?戳中你的痛点了?给你惯得毛病?”
姜凡那张嘴,得势不饶人,“你是不是以为,男人都该舔着你?事事以你为中心?”
“搞笑,在我眼里,你跟柴火妞没什么区别。”
“你,你……”
赵灵韵捂着胸口,脑子里一阵翻腾,她破防了。
止不住嚎啕大哭。
“刚才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就会哭啊?待会儿是不是敢喊找爸爸了?”
“你,你滚!给我滚开!”
当你不把女人当回事的时候,自然不会被女人伤害。
要给女人祛魅。
赵德邦整个人都懵了,他二十多年搞不定的傲娇女儿,顷刻间被他给整得没脾气了。
这小妮子,以后该老实多了。
“咳咳。”
赵德邦赶忙转移话题,“姜先生,那您这次回来,到底所为何事?”
“帮你解决问题啊,好歹你是我朋友。”
“呼!”
赵德邦深吸口气,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就知道,姜先生您不会丢下我的。”
“走,咱们赶紧去给谢文东治病。”
“治个鸡儿。”
姜凡甩开了他的手,“我没打算给他治,除非他老爹来求我。”
“啊?那您还来?您是打算挑战谢天华吗?”
赵德邦惊骇欲绝,“他现在就在医院。”
“不好了!”
这时,一名护士突然急匆匆跑来。
“院长,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手术出了意外,快要不行了!”
“什么?”
赵德邦额前冷汗直冒,“谁主刀的?怎么会这样?”
“我去!”
姜凡当仁不让,想起那张可爱的笑脸,“有我在,绝对不允许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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