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的时候,是无比勇猛的。
手里,还拿着一根拖把,准备与对方拼命。
可冲进去之后,却是惶恐不安的。
他的视界中,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正在……
“啊!”
潘银霜和梅芷兰第一时间发现了他,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就要结束。
可是,她们却出奇一致地放松了自我。
“你来干嘛?”
梅芷兰知道潘银霜不善言辞,自然充当起了嘴替。
“找不痛快吗?呵呵!一条丧家之犬,还敢骂人?”
“为,为什么连你也……”
谢文东打心底里是尊敬梅芷兰的,认为她是一个女强人。
这么些年,他虽然对美女没有抵抗力,可唯独对朝夕相处的梅芷兰,选择了客气。
“我怎么啦?呵呵,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问题?”
“所以,霜儿是你带坏的?”
谢文东看到那个可怕的男人后,心中的愤怒,瞬间消散。
因为……
他知道,哪怕自己做什么,都是无谓的抵抗。
与其惨死,倒不如,问清楚,给自己一个体面。
“带坏?她是没脑子,还是没有思考能力?”
梅芷兰鄙夷道,“你怎么不说,是你亲自把她赶出了这个家?”
“结婚这么多年,你对她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经常在外面风流快活,回家了就虐待老婆。”
“每一次,要不是我拉着,她早就已经死了。”
“尤其是最近……”
梅芷兰细数着他的罪状,“你对她的暴行,简直罄竹难书,十恶不赦!是你不仁,别怪她不义!”
“每个人都有选择更好生活的权利。”
“呵呵!”
谢文东冷笑一声,眉宇间满是苦涩,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潘银霜。
“霜儿,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刚才说得话,我都听到了!”
“对啊!”
潘银霜做好了心理建设,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冷笑,此时此刻,她能完全无障碍面对眼前的男人了。
“梅姐说错了吗?谢文东,你仗着自己的家世,欺负了我多少年?”
“我跟你结婚两年,还没跟姜凡两次快活,你还骗我……”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畜生!都是你,将这个家害成了这样!如今,你们父子去死,我和梅姐解脱了。”
“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而你,什么都不是!”
“噗!”
谢文东猛吐了一口血,身形晃荡,跪在了地上,一脸苦笑。
“哈哈!姜凡!你把我害成这样,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我恨你!”
“哦。”
姜凡应了一声,体内精血沸腾,凝聚在心口。
“时机成熟!”
他指尖凝聚一道气刃,刺进了心口,顿时一滴金灿灿的血液,飞了出来,被他收入了玄机戒中。
一切,都来到了尾声。
“多谢你们,任务完成!”
梅芷兰和潘银霜瘫软在地,神色好奇地盯着他。
“这就是你的任务?那一滴金色血液是什么?”
“是我至阳至纯的精血,可能这么多天,只能滋养出这么一滴!不过,采用了一种极端的做法,需要通过你们两个来让我达到某种兴奋的临界点,再让谢文东出现……”
听闻此言,谢文东整个人愣在那儿。
“原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哈哈!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呵呵。”
姜凡上前,以神识侵入了他的脑海,将一段记忆具象化。
那是在一个私人会所内。
谢文东正与一个女人缠绵,而她的丈夫,就被绑在桌子上,嘴里塞着袜子,痛哭流涕。
“看来,以前这种事,你没少干啊?”
“啊……”
谢文东跪在地上,奋力地捶打着地面。
“杀了我!快杀了我!”
“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杀你?你配吗?”
姜凡一脚将他踢到角落,吩咐道,“这个家,待会儿我叫定点爆破给拆除了,你们以后不用来了!”
“今天,为了感谢你们的付出,我为你们彻底与过去的生活切割!”
“如何?”
“真的吗?”
梅芷兰欣喜地问道,“我也能住进你家里吗?”
“当然。”
姜凡承认之前是有报复的心理,可现在,区区一个谢文东,形同蝼蚁,再也激不起他的兴趣。
“梅姐,太好了!”
潘银霜紧紧地抱着她,“我们以后又能朝夕相处了。”
“是啊,霜儿,以前,我们走得都是弯路,现在终于回到人生的正规了。”
“呵呵!”
姜凡瞥了眼谢文东,怒道,“你是自己滚呢?还是我送你?”
“因为,我为她们开启新生活的仪式还没有结束,我要洗去她们的记忆,洗掉你们谢家在她们心中存在过的任何痕迹,从今往后,她们无论身心,都永远属于我!”
“谁也无法染指!”
“姜凡……”
“凡哥哥……”
梅芷兰和潘银霜相拥而泣,美眸之中满是感动的泪水。
没想到,姜凡居然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霜儿,看吧?我们没看错人!”
“是啊,梅姐!上天,对我们还是好的。”
“咳咳……”
谢文东起身,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出门去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好像也在与过去做切割。
“好了,两位,还有一次后悔的机会!”
“不后悔,我不要那些记忆!”
“我也不要!”
姜凡发动神识,将两人脑海中关于谢家的记忆,全都湮灭。
然而,换好了衣服,三个人一起出门去。
岂料,谢文东……
吊死在院子里的枇杷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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