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和高顺风尘仆仆的样子。
秦凡大笑道:“哈哈,两位,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们盼来了。”
张辽撇了撇嘴,虽然知道这是秦凡做的手脚。
但却是丝毫生不起气。
“公子客气,我们两个刚在雁门关刚过上两天好日子。
托你的福,直接被调到此地了。”
“哈哈,坐,两位一路长途跋涉,凡敬两位一杯,望接下来的日子,一起共勉之。
将整个辽东的异族清除,恢复繁荣。”
一杯酒落肚。
看到高顺对桌上的酒视而不见,张辽有些无奈。
“公子,伯平向来不饮酒,还请见谅。”
野史中,记载着高顺滴酒不沾。
果然如此啊。
不过,武将不饮酒,的确是个奇葩。
“哈哈,这有何罪之有呢?
酒这东西,因人而异。
做为武将,时刻保持着头脑清醒。如此严谨,这是好事。”
怪不得高顺忠心,却让吕布所不喜。
特别是他那种骄傲的人。
试问,在宴会中唯独高顺不合群,显的那么另类,谁能喜欢啊?
不过,他需要的是人才。
是什么性子那倒不重要。
要喝酒,自己身边一大堆酒桶,还找不到人吗?
高顺闻言站了起来道:“公子,此次前来,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张辽听完有些尴尬,还真是不近人情啊。
秦凡一怔,随即道:“自然是将乌恒全部赶出长城外,恢复民生,将汉四郡重新征伐在手。”
两人闻言眼神一亮。
高顺不假思索道:“公子,此次可是让我们两人掌兵,一起攻伐异族?”
秦凡摇了摇头道:“文远可以独掌一团,但你却不行,你不是想要练出自己的兵种吗?
本将让你在军中精锐选择,让你实现心中所想。
有没有信心训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特殊兵种?”
高顺内心有些兴奋,但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表情。
但身体的颤抖却是出卖了他。
“顺必不负公子所望。”
自己身上还有4万魂魄,只要在流民中挑选出一万人,就能凑齐十万。
辽东虽然地广人稀,但中县的府库中应该还是有些武器的。
加上士族家中的存货。
应该足以装备起大军。
想到这,朝着张辽道:“至于文远,先在流民中挑选出一万新军,成立自己的军团。
待之后稳定下来再进行扩招。
我要的不仅仅是四郡之地,还有夫余,高句丽,三韩之地。
待这些地方平定之后。
发展民生,再全力对付草原上的异族。
毕竟,攘外先安内。”
张辽和高顺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喜。
他们是战将,肯定是想在战场上刀尖舔血,而不是一直在防守。
如今更是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军团。
这等惊喜怎么能不让他们高兴呢?
双双抱拳道:“我等必不负公子所望。”
秦凡轻笑道:“我们这边的规矩与你们那边不同,一会用完膳,会有人给你们讲解。”
两人点了点头。
张辽却是开口道:“公子,此番前来。
几乎没有流民,这是全被你带来此地了?”
“哈哈,文远,不错。
想要发展辽东,人口是关键。
或许之前想要让人长途跋涉于此很是艰难。
但现在有一口吃的给予他们。
即使天寒地冻,他们咬着牙也不得不来。”
张辽有些感叹,光是这些人每天消耗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一点比起丁原,格局太大了。
“公子,我能冒昧的问一句话吗?”
闻言,秦凡轻笑道:“都是自己人了,有啥好冒昧的?”
“公子的大本营是在哪?”
听完张辽的话,秦凡没有任何隐瞒。
“太行山。”
张辽瞬间脱口而出道:“黑山贼?”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辽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公子,有些冒犯了。”
“哈哈。”
秦凡大笑,随即开口道:“这有什么冒犯的。
本身我就是一山贼,吞并了黑山军才有如此势力。
不然,哪来的十余万大军?”
两人互视一眼,有些无语。
秦凡身为山贼,却通过买官组建自己的势力。
这里面没猫腻,打死他们都不信。
“公子,果然好手段。
连朝廷对于黑山军都无可奈何。
整个太行山附近的官道更是苦黑山贼已久。
没想到号称百万的黑山军就这样被你吞并了啊。”
秦凡抿了一口酒笑道:“运气而已,他们出的昏招,正好被我利用了而已。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这才便宜了我,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辽虽然很少处理政务。
但却非常清楚,想要将百万人臣服, 不是一件易事。
但秦凡却做到了。
这种人,拥有不世之才,是一名乱世雄主。
“公子,谦虚了。”
这一刻,张辽都不得不佩服秦凡。
年经略比他小,却如此深谋远虑,未来这天下必有他一席之地。
这时,田丰带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 一脸高兴的走了起来。
“公子,这是我的至交好友沮授字公与。”
闻言,秦凡站了起来道:“当真是喜事,没想到刚到两个校尉,接着咱们的长史也到来了啊。”
沮授打量着秦凡,这样的卖相是山贼出身。
有些怀疑的瞥了一眼田丰。
但想到他的遭遇,不由的摇了摇头。
以他的性格,压根就不可能说谎来逗自己。
“不敢当,沮授见过公子。”
秦凡笑着道:“先生一路长途跋涉,辛苦了,先坐下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先,其余再说。”
待坐下之后,秦凡举起酒杯道:“先生,因为元皓举荐。凡没经过你的同意便自做主张将你从一州别驾,降成一郡长史,还请莫怪。
凡自罚一杯,以示歉意。”
田丰听完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从来就没提过。
这事具体秦凡怎么知道的,他也不清楚。
只是现在解释有用吗?
沮授肯定会以为是自己推荐的。
满腔怒火的将酒喝下。
“公子,你这锅甩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了?老夫什么时候举荐过公与?”
沮授一怀,随即若有所思的看向秦凡。
以他对田丰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会推荐自己的。
因为身份的问题。
但现在是官身,倒是极有可能。
听完田丰的话,秦凡一脸无辜道:“元皓,你这就确实有些冤枉我了。
上次是你喝多了自己说的。
你说沮授沮公与有大才了。
可治理一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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