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毒妇,真是走哪里祸害哪里!”黄月的舅妈看到她便是冲上前咒骂,“害我的孩子不够,还祸害到人家侯府里!你老子娘怎么能生你这种恶毒的丫头,天杀的天收的,你就要下十八层地狱!”
黄月吓得往后躲,黄月的舅舅在一旁拉着,还是挡不住自己婆娘,狠狠给了黄月几脚。
黄月那张我见犹怜的清纯脸蛋瞬间就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这一遭,满院子的人没一个再同情她。
上一回,她架着陆又龄,不想把小磨盘给她,那时大家还同情怜悯她,可没想到,她那小磨盘就是祸害人的凶器,他们更是叫她的眼泪给利用诓骗了!
如此心机之人,哪里能再博得大家的同情。
更是一想到她平素娇娇弱弱模样,心里比毒蝎子还狠,就一阵恶寒厌恶。
各个投过去的目光都是鄙夷。
在所有人都不支援的目光中,被打的黄月急急的跪地求饶,“少夫人,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救救我!”
陆又龄看着地上疯狂磕头跪地的黄月,“你这是认了?”
“小月认了认了,银簪子是我偷的,秋姨娘的红花......我同她无冤无仇,我没必要害她的,还请夫人明鉴啊!”黄月咬紧牙关。
“那是因为你想害的人根本就不是锦霜,是邢代容!”
陆又龄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她们俩的伙食隔一段时间会被掉包,所以下药给邢代容,误下给了锦霜,你的作案手法,以及你那小磨盘里还残存的红花,你到底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
陆又龄重重把她卖身契拍在桌上,黄月已然抖似筛糠,“少夫人,少夫人,我......”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但凡你认一次,我便也叫人牙子给你轻点发卖,寻个好点地方,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便是自寻死路!”
黄月这时彻底架不住了,“少夫人,小月认!”
“都是小月干的!”
“银簪子是我嫁祸的,红花是我下的,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给邢姨娘下药,没想毒害秋姨娘,少夫人,你就原谅小月这一次吧!”
所有证据都摆在了眼前,黄月再没有刚刚半分嘴硬狡辩,她痛哭流涕的承认了自己的所有罪行。
周遭人听着她把一桩一桩全都认了,各个面露鄙夷和嫌弃。
“我上回还当她是个好个,跟她说了很多体己话!”小琴呸了一声,“十有八九就是叫她听了什么,祸害我们侯府!”
之前小琴把黄月请过来的时候,回程可一个劲把她当姐妹呢!
“就知道不是个好的,天天哭哭啼啼的,一看就是博家里爷们同情!”
“还诬陷别人偷她银簪子,她怎么那么厚的脸皮!呸!”
“人家秋姨娘还没惹过她,叫她下药早产了呢!这心得多恶毒!”
“没听她认了,她原是想祸害邢姨娘呢,可笑的是把药下错了,还嫁祸给邢姨娘!弄得全府人都误会了邢姨娘!”
“坏,真坏!”
“来了咱侯府,侯府就不得安宁,一整个搅家精!”
陆又龄听着下人们愤懑的声音,知道也是到了肃清风气,一整家风时候,她大手一挥,“把人拖下去,发卖了!”
机会给过了黄月,一次两次三次,更是在初次见着她时,就提点过她要安生些。
哪知这姑娘就是个心比天高的,一次次使坏搅家,下毒,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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