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院儿里有三个庶出的孩子,全都记在她名下,不过她至今没有亲生的。”
陆子窈听到这里,幽怨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
她知道,程放是不会碰她的!
上一世,程放就没碰过她,那个废物眼里只有他的小妾,他是绝不会碰陆又龄一下!
而且上一世陆又龄就是没自己亲生孩子。
想到这里,陆子窈再次燃起了希望和斗志。
她旁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没比过陆又龄,可孩子这一块,她一定会赢她!
“娘的好孩子,”陆子窈亲热的抱着李守业哄着,“你要快快长大,以后做个大官,给娘请个诰命。”
“娘这辈子,可就全指望你了!”
草长莺飞,花红柳绿,侯府春池漾着清波,一池青莲开开败败。
时光悄然而逝,一转眼,过去了六年。
“大哥,二哥,我的风筝!”
一阵风吹,一只纸鸢落在高高的树冠上,树下围着三个六七岁的孩子。
两个小男孩看到挂在树上的纸鸢,“簌英,你别急,大哥给你拿下来。”
说话的是个子长得最高大的男孩,他乌戚戚的眼睛盯着头顶的纸鸢,方正的小脸上都是认真,他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就往树上爬上去。
可他爬到一半,还是够不着挂在最高处的纸鸢,这时下头递来一根长杆子。
“大哥,你用这个来。”树下,一个穿着锦衣面如白玉,长相偏秀气的小男孩向他递来一根杆子。
树上的程秉安接过杆子,两人合力一起把纸鸢给捅了下来,顺着墙角落到墙外侧。
树下的小女孩看到坠下来的纸鸢,欢快的拍着手,“下来了下来了!”
她欢快的向着纸鸢掉落的地方跑去,正要把纸鸢拾起来,一只小手就先一步把纸鸢抢了过去。
一对年纪四五岁左右的小姐弟抓着那纸鸢,他们俩轮流抓着,脆弱的纸鸢骨架叫他一下子捏变形。
“兰英,秉志,那是我的纸鸢!还给我!”簌英看到自己的纸鸢被捏变形,立刻大叫。
那可是她娘叫江南的王姨姨特意寄过来的。
是江南独有的手工手绘纸鸢,纸鸢面用的是最贵最薄的澄心堂的纸,骨架是江南的毛竹,上头画的是江南独有花样,满京城都寻不到第二只这样的纸鸢。
是她最喜欢的纸鸢。
“快跑!”小男孩看了她一眼,扭头跟他姐姐一起抓着纸鸢跑。
簌英看到这里,冲上去追,四五岁的孩子哪里跑得过快要七岁的孩子。
跑得慢的小女孩一下子就被簌英抓住,她把手上的纸鸢丢给她弟弟,“秉志,你别给她!”
簌英见到这里,松开她,转头去抓小男孩,“把我的纸鸢还我!”
“我就不还!我就不还!”小男孩被逼到角落,他高高举起手上的纸鸢,当着她的面,唰唰两下就将纸鸢撕碎。
簌英见到这里,顿时气恼的冲上去,大力将他推倒,小男孩一屁股摔在石头路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簌英,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程秉安和程秉浩跑了过来,就见在地上哭闹不停的程秉志。
程秉志和程兰英都是李姨娘的孩子,这六年里,李姨娘先是生了程兰英,隔年又生了程秉志,他们俩全都养在李姨娘膝下,但他们俩很受程放的宠爱,平日里甚是嚣张。
“簌英,怎么了?”程秉浩跑到程簌英身边。
程簌英举起手上被撕碎的纸鸢,一双眼睛蓄着泪,气鼓鼓的瞪着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程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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