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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反咬一口


第五百四十八章 反咬一口

“娘娘!”

陆婉芸话音才落,身子就骤然又软几分。这吓得馨雪连忙惊呼,更慌慌张张的将人扶着坐下。

“您当心些。”

林菁见状也走了过来,伸手给陆婉芸把脉。她的神色一瞬略显怪异,欲言又止。陆婉芸对此浑然不觉,见其不语,就默认自己没有大碍,便将手收了回来。

她微阖着眼,胸口起伏极大,全然没有注意到林菁的神情。

馨雪倒是注意到了林菁的不妥,但也没有多想。毕竟若陆婉芸真有个什么,林菁也不会是如此态度。

“太后娘娘到!”

外头的高呼声让陆婉芸睁开双眼,看向门口那处的时候带着犀利。入内的太后正巧与她的目光对上,脚步微顿,但不曾有半分瑟缩或者心虚。

不仅如此,太后还抢先开口,道:“皇上自登基以来几乎与你形影不离,如今他中毒昏迷不醒,为何皇后你还安然无恙?”

太后的目光不遑多让,瞧着隐隐有压过陆婉芸一头的意思。

陆婉芸捏紧了扶手,并未和以往一样起身对她行礼,而是道:“本宫与皇上确实形影不离,吃住同行。”

“独独有一样,是皇上用过,但本宫没用过的。”

此话让太后眸色微变,眉头动了动。但她依旧没有一丝慌乱,而是盯着陆婉芸,似笑非笑道:“皇后是要说哀家前不久送来的鸡汤有问题?”

陆婉芸冷笑,倒也平复下来,“本宫可没有这样说,太后娘娘又何必着急对号入座,抢着开口?”

“你是没有说,但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冤枉哀家?”太后目光冷凝,“皇后,要栽赃人,也该看看对象!”

“哀家是太后,是整个皇宫辈分最高的人,莫说你,便是皇帝也不能无故对哀家不敬!”太后直接坐下,似笑非笑,“若没有确凿证据,做事开口之前,皇后还是三思为好!”

陆婉芸手上力道越大,若非她不是习武之人,怕是这坐椅的扶手都得被她捏坏了去。

太后自然看的明白,却依旧老神在在。

如她所言,她辈分最高,燕国孝道当头,便是云墨骁醒了,也不会与她起正面冲突。此番陆婉芸直接叫人将太后请来,更带有问罪的意图,已是太过冲动。

所以此时停了太后这还,倒是让她冷静了些许。

当然,也就那么一丁点儿。

“太后娘娘说的是,只是皇上中毒昏迷,本宫却无事,难免会怀疑到些许突然出现的东西。”陆婉芸语调虽缓,但目光逼人,“本宫也只是过于担心,想必太后娘娘也不会因为此事而怪罪本宫吧?”

太后皮笑肉不笑,没有立刻回答陆婉芸的话,只端起茶水品鉴,末了才慢条斯理的看向陆婉芸,“皇后忧虑过重,哀家自然不会责怪。”

正说着,太后话锋一转,“只是皇上昏迷不醒,下毒之人依旧没有眉目,哀家以为,宫中所有人都有嫌疑。”

话是这样说,可实际上太后的意思就是说陆婉芸嫌疑最大。

陆婉芸听得出来,宫人们也听得出来。

只是宫人们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毕竟牵扯颇深,指不定就因为今日听的这么几句话,就引来杀身之祸!

一个太后一个皇后,没一个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太后娘娘说的不错。”陆婉芸回敬一个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瞧着眸色深沉,“只是既然所有人都有嫌疑,那太后娘娘您呢?”

这话出口,便是彻底撕破了脸。

太后也不再维持自己的表面和善,倏尔起身,冷冷俯视陆婉芸,“哀家地位崇高,有何理由谋害皇帝?倒是皇后,你垂帘听政多日,保不齐就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太后娘娘!”

正在这时候,承德的声音由远及近。

他快步走来,面色瞧着阴沉。

到底是皇帝唯一的儿子,且已经是知事的年纪,所以太后对于这个皇长子,也有几分忌惮和客气。

而承德也维持着面上的尊敬,对着太后拱手行礼,道:“承德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微微颔首,态度软和几分,“大皇子来的正好,哀家与皇后也正要说起你。”

陆婉芸不语,只盯着太后,似乎想要知晓太后嘴里到底要说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承德同样没有应答,安静的等着太后的后文。

这样的乖顺让太后极为满意,看向承德的时候眼神越发柔和,“皇帝如今病重,朝中不能无人主持大局,你如今年岁也不小,往日也曾代理朝政,如今便继续代父行权吧。”

陆婉芸瞳孔微震,显然听出了太后的弦外之音。

她面容冷凝,目光从承德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太后身上,半晌没有挪开。虽说目光如炬,可陆婉芸依旧没有说话。

承德却是笑了,道:“承德多谢太后娘娘厚爱,只是上次乃是母后垂帘听政,承德这才能够顺利代理朝政,如今父皇中毒,也合该继续如此。”

“再者,母后这段时日都在垂帘听政、代批奏折,已然得心应手,便是父皇暂时无法上朝,也不会影响大局。”

“如今害了父皇的人尚且没有找到,更线索渺茫,承德只想尽快找到构陷父皇的凶手,再无别的心思。”

一番话说的太后转晴的面容再度乌云密布,可此话承德说的言之凿凿,她又还能说什么?所以只能转眸看向陆婉芸,讥讽道:“皇后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陆婉芸瞧着心情倒是不错,和太后形成鲜明对比,“母后谬赞,只是承德这孩子贯来懂事,倒不是本宫的功劳。”

太后冷笑,不接陆婉芸的话,“大皇子如此言说,实属孝心可嘉,哀家甚慰。只是皇后,哀家怎么瞧着你并不如何关心担忧皇帝?”

“母后如何断定?就因为本宫坐着,又怀疑是您送来的鸡汤有问题?”陆婉芸报之笑容,“可本宫从当即断定,更为在您跟前提出一个字儿。”

“您此番言说,倒是显得您——”

“格外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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