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忍气吞声,从不反驳。
她可不会那么傻。
不让她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过。
萧靳延反驳:“薇儿从没说过你恶毒!”
苏月婵道:“她是没直说我恶毒,可每次她受到伤害,罪魁祸首都是我,这比直接说我恶毒还要狠啊。别人只是说我恶毒,而她,却能证明我恶毒。可厉害了!虽然那些证据荒唐而又可笑,可有些人眼瞎耳聋深信不疑啊。”
“你在讽刺我?”萧靳延怒视苏月婵。
“对啊!难道不应该吗?”
苏月婵直面他的怒火,大大方方承认。
原主怕他生气,她可不怕。
她非但不怕,她还巴不得他生气呢。
最好气死他!
想到原主受的委屈,苏月婵气不打一处来。
她开始翻旧账。
“前年腊八节,明明是苏月薇拉我掉进河里,你偏要说是我推的,人证物证全都没有,可你却一口咬定说是我推的。幸亏统领三司的人是皇叔,这要换做是你,全天下老百姓都得冤死!”
“你说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推的?”
闻言,萧玉珩目光一沉,冷冷地扫向萧靳延,问:
“大侄子,麻烦解释一下。”
萧靳延理直气壮地道:
“当时,我将薇儿救起,薇儿一个劲地为你求情,说不是你推的。很明显,她想为你掩饰!”
苏月婵:“......”
萧玉珩:“......”
苏月薇连忙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靳哥哥你就别再追究了,不关婵儿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薇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萧靳延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打断她道:
“不是我想追究,是她推了人还不认账,如今居然还好意思翻旧账,她这态度,实在是太过恶劣了......”
苏月婵嗤笑一声道:
“大殿下,麻烦你搞清楚,我才是你未婚妻,我与苏月薇同时落水,你不救我却救她,说你们没一腿,傻子都不信。就因为苏月薇说不是我推的,你就认定是我推的,觉得她是在帮我遮掩?难道就不能是她故意陷害我吗?”
萧靳延想也不想便打断她:
“不会的,薇儿那么善良。”
“善良个屁!”苏月婵忍不住爆粗口,“善良的人会抢自己的准妹夫?”
萧靳延一噎,随即马上反驳:
“她没有......”
“有没有你俩心知肚明,我懒得跟你们废话。”苏月婵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讲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走?”萧靳延一脸不解,“走去哪儿?”
苏月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们不是要去赏花灯吗?赶紧去啊。”
萧靳延一愣,问:
“你呢?你不去吗?”
“我?”
苏月婵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你不是认定了我是毒妇吗?你放心让我与苏月薇待在一起?万一她不小心摔倒了,又赖我头上怎么办?”
苏月薇连忙道:“那都是误会,婵儿没有推我,真的,我是自己不小心掉河里的......”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掉河里去?”萧靳延一脸不赞同地打断她。
紧接着他又道:“你不会游水,到了水边,你一向谨慎小心,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蠢死了!”
苏月婵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他:
“因为她看见你就在附近,所以故意拉着我一起掉河里,可以借此冤枉我,让你更加讨厌我,更加怜惜她。这你都不懂,实在是蠢得没边了。”
萧靳延反驳:“不会的,薇儿那么善良......”
“你就继续给自己洗脑吧。”
苏月婵不耐烦地打断他:
“赶紧带着你善良的薇儿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见苏月婵不肯与自己走,萧靳延沉声道:
“当初给你蛇胆时说好了的,你今晚必须陪我赏花灯,否则你就是违约,你得将蛇胆还给我。”
蛇胆?
苏月婵这才猛地惊醒过来。
那颗蛇胆,她早就炼成解药给皇叔服用了。
哪里还得出来?
想到这,苏月婵霍然站起,道:
“不就是赏花灯吗?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
闻言,萧靳延脸色稍缓。
萧玉珩跟着站起。
他身高有一米九左右,身高一米八左右的萧靳延在他面前也显得有些矮小了。
他这一站起,萧靳延就有些压抑。
“皇叔。”
他仰起头,一脸不放心地看着萧玉珩,问:
“皇叔为何站起?莫非也想去月亮河赏花灯?”
萧玉珩转身斜睨着他,不答反问:
“怎么,本王不配赏花灯?”
“当然不是。”萧靳延连忙解释,“侄儿是觉得皇叔你公务繁忙,应该没时间......”
萧玉珩冷声打断他:
“公务再忙也需要休息,你想让本王活活累死?”
“侄儿说错话了。”萧靳延低声道歉,“皇叔想赏花灯,自然是应该的,只是,苏月婵她答应陪侄儿一起赏花灯,她可不能食言。”
“谁说她要食言了?”
萧玉珩淡淡地道:
“她答应陪你一起赏花灯,又没说本王不能一起。你不也带着你的老相好吗?怎么,只许你带老相好,却不许她带老相好?”
苏月薇含情脉脉地看着萧玉珩,柔柔弱弱地解释:
“珩王殿下误会了,我......”
萧玉珩嗤笑一声打断她:
“你想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这事本王并不关心,你不用解释。本王只知,你费尽心机接近婵婵,肯定又想冤枉她。本王必须陪在她身边保护她。”
闻言,萧靳延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才是苏月婵的未婚夫,就算要保护,也该他保护苏月婵才对。
不对,他差点被皇叔给带偏了。
就苏月婵那德行,她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欺负得了她?
他正想反驳,却见萧玉珩已牵起苏月婵的手阔步离去。
萧靳延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相牵的手,如刀似刃,仿佛有实质一般。
男女授受不亲!
这两人,居然如此不避嫌!
根本就不把他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
虽然皇叔很可怕,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心中憋着一股气,快要把他给憋疯了!
今日,他必须要让他俩摆正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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