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100米之内,敌人在冲锋,面对宾铁这样的人,那无异于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如今多年不见,宾铁还是老样子。
这家伙依然长的那么黑,体格健壮如牛。
他的肚子上,有一道恐怖的伤疤。
那是当年被炮弹炸的,要不是老杰克帮他把肠子塞回去,这小子现在早就没命了!
我心里想起了很多往事,多年再见故人,说实话,我心里很欣慰呀。
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很严峻。
如今宾铁被吊在铁架上,左边是泥罗波人,右边是巴普斯顿,周围又都是佣兵联盟的人,我该拿什么拯救这个倒霉的家伙,我该用什么拯救这个大兵呢?
我无语的想着,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妈的,真晦气!”
“对面的人好像有点多,把人救下来也跑不了啊!”
我心里嘀咕着,躲在巷子里,蹲在墙角,郁闷的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宾铁。
这家伙自从落在巴普斯顿的手里后,他显然吃了不少的苦头。
此时宾铁看起来就像个几天没吃饭的难民,整个人被吊在空中有气无力的。
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有被鞭打的痕迹,皮肤黑的发亮,还有干枯的血迹。
“哦,man,天亮了吗?”
宾铁挂在铁架子上摇晃,他缓过了一口气,睁着一只被打肿的眼睛,竟然在笑。
他看见了旁边的泥罗波人,看见了周围佣兵联盟的人。
宾铁看向最近的一个白人,那人也抬头瞪着他。
宾铁笑了笑,对那人说道:“嘿,该死的,去给老爹弄口水喝,老爹给你讲个故事,关于我和你老婆不可描述的秘密怎么样?”
嘭!!
不等宾铁说完,那个高大的白人愤怒的用手里的枪托砸在了他的肚皮上。
周围看热闹的雇佣兵们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宾铁这家伙的嘴太贱了,被打的嘴角鲜血喷涌。
我无语的看着宾铁,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欠揍?
那些泥罗波人,也在看着空中摇晃的宾铁。
被打的宾铁竟然还在笑,他看见了巴普斯顿,那双玩世不恭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愤怒!
“嘿,巴普斯顿,娘炮,你还好吗?”
“哈哈,该死的,昨晚我梦见和你老婆睡觉了,你把那颗人头藏哪了?”
“哎呦,不得不说,你老婆的技术很好,我都差点招架不住了!”
宾铁大声笑着,挑衅的看向巴普斯顿。
我无语的看着宾铁继续作死,巴普斯顿皱起了眉头,看向宾铁身旁的那个白人。
那高大的白人凶狠一笑,举着手里的枪托,嘭的一声,又砸向了宾铁的肚皮。
宾铁闷哼,这一次终于学乖了。
对方打的很重,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该死的……咳咳!”
“Morther Fuck!!”
宾铁喉咙里低吼,一旁的巴普斯顿非常得意。
他笑眯眯的盯着对面的泥罗波人,而那些表情僵硬的泥罗波人,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我所在的巷子,距离宾铁的位置足有50米。
50米的距离下,我看着那个嘴贱的家伙,是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这个距离下,周围全是敌人,我该怎么把这个小子弄出来?
我皱眉琢磨着,对面的巴普斯顿在得意的大笑。
他看着对面那群像野兽一样的泥罗波人,不屑的往地上吐口水,随后对着他们说道:“嘿,木纳托,该死的,人我已经交给你了,马上带着他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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