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有钱就能上,有酒就能睡的货色,谁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上带什么病毒。”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谁也没认出他是皮卡德,但是有一天,这混蛋突然跑了出去,找了一个女人鬼混。”
“结果那天这两个人一起回来了,他们身上全是红色的片疹,我们这些人也不懂,就给他找了一个医生,那时他怕的要死,就告诉了我们他的身份。”
“他说自己叫皮卡德,身上有内南迪重要的东西。”
“我们当时也是吓了一大跳,你也知道,我们就是一些乌班吉果的反抗者,我们怎么敢跟内南迪斗呢?”
“于是害怕这个家伙给我们找麻烦,我们就把他和那个女人全都关在了地窖里。”
“大概是十天前吧,那个满身烂疮的女人死了。”
“我们发现皮卡德的病情在恶化,他已经得了很严重的骨膜炎和角膜炎,大腿骨都烂穿了。”
“现在他看不见东西,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们把那个女人从地牢里拖出去,偷偷的运进我的铁匠铺里烧了。”
“可叹皮卡德那个混蛋,他即便是眼睛瞎了,骨头烂了,他竟然还想着那些肮脏的事!”
“哦,上帝,在我们把那个女人从地窖里抬出来,准备装在板车上的时候,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竟然爬起来,还对我们说……说……”
“他说什么?”
看到达格利什欲言又止,我好奇的对他询问。
达格利什有些难以启齿,还是他身后的那个“你瞅啥”的哥们呲牙一笑,对我们坏坏的说道:“他说等等,请让我再对那位女士来一发,趁着她还热乎气!”
“哦,Shit!!!”
“Mother Fucker!!!”
听到那个黑人的话,我和宾铁瞬间大叫,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妈的,这个皮卡德,他到底是什么狗血的混蛋,这哥们真是人间极品啊!
他都已经梅毒晚期了,烂到看不见东西了,他竟然还想着那些事儿!
我无语的看向老杰克,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老杰克是我们的军医,这件事也只有他能理解。
见我和宾铁目光看来,老杰克也愣愣的看着我们。
他对我们摊了摊手,很显然,在老杰克的认知里,他也理解不了皮卡德的所作所为。
这是一个色大于天的渣渣,搞不好还是个性瘾病患者!
“哦,上帝,梅毒晚期……”
“以乌班吉果的医疗条件来说,那个混蛋死定了,他是无药可救的。”
“达格利什,皮卡德在什么地方,他还活着对吗,你们拿到他手里的东西了吗?”
沉默片刻,老吉杰克皱眉对着面前的达格利什问道。
这时我们头顶上的地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
达格利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们大家都别说话。
我们众人沉默。
那是黑人叛军在搜索我们的身影。
显然,他们已经找到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我们此时身在地道里,根本不知道上面是什么地方。
众人全都没有说话,我注意到,达格利什身后的那些黑人,一个个的表情非常的紧张。
他们拿着枪,瞪着眼睛,向头顶上的通道四处乱看。
那一个个诚惶诚恐的模样,就好像他都有透视眼,恨不得用眼神看穿头上的地面一样。
“嘿,兄弟们,冷静一点,把步枪的保险都关上!”
“妈的,我们现在是在地下,大家小声点说话,上面的人是听不见的,看好你们的枪,可当心千万别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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