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过了就没意思了,快回来,再加电视台三年长约,只要你乖乖跟了我,我包你在香江风生水起……”
朱太下了床,不紧不慢地追了出来,许出香甜的诱饵。
中环八十尺楼,电视台三年长约,换了其他男人,恐怕就闭着眼睛屈服了,但莫劲松毫不为所动,双臂甩出了幻影,跑出了豹的速度。
但是——
他被一根突兀伸出来的蔷薇花枝绊住了,然后头顶传来个调侃的声音:“反正关了灯都一样,中环一层楼呢!”
陆野倒挂在树上,对着他贴脸放大,脸上都是坏笑。
“对啊,能卖几十万了,拿回去创外汇多好!”
阮七七也倒挂了下来,两口子就像幽灵一样,四只眼珠子在黑夜里闪着光,看得莫劲松怒火高涨,好想捶死这俩癫货。
“宝贝,跑去哪了?乖乖出来,别惹我生气哦!”
身后传来朱太矫揉造作的声音,听得莫劲松身上起鸡皮疙瘩,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你家老娘们找来了,快,为了外汇,你就关灯躺下,眼一闭,腿一伸,就完事了!”陆野兴奋道。
“没错,莫同志你的觉悟呢?反正你又没啥损失,而且朱太虽然徐娘半老,可风韵犹存啊,就算是朵蔫巴花,那也是风花雪月嘛,去吧,拿出你的本事,征服那老娘们!”
阮七七说完,还比了下力量十足的拳头,给莫同志加油。
“小野,你觉悟挺高,怎么不自己上?我可以为你介绍,以小野你的能力,肯定能为国家创多多的外汇!”
莫劲松虽然穿着睡衣,头发蓬乱,模样狼狈,但损起人来依然在线。
他又对阮七七说:“弟妹,小野是为了创收外汇,他一心为公,才会牺牲自己承欢朱太,虽然萝卜沾了泥,但洗洗还能吃,你说是不是?”
阮七七……
陆野……
莫劲松这一番话,直接将他俩给怼得哑口无言,论厚颜无耻,他们属实不如这狐狸。
“达令,你跑去哪了?再和我躲猫猫,我真要生气了!”
朱太耐性极好,还在锲而不舍地找人,但声音明显粗了不少,没之前那么嗲了。
陆野坏笑了声,一把抓起莫劲松的衣领,将他悬空提溜了起来。
“你嘴皮子再能耐也没用,反正你打不过我,你说我现在把你扔回去,那老娘们会怎样?”
“你不会的,小野,你这人总是嘴上叫得凶,其实做事很有分寸,在大是大非面前,你比谁都懂事!”
莫劲松一点都不慌,还狠狠地夸了一通。
“弟妹也是,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自从小野和弟妹结婚后,他的状态越来越好,这都是弟妹的功劳!”
莫劲松也没忘了阮七七,同样夸成了花。
而且他夸人时特别真诚,哪怕说得有些夸张,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诚意,听得心里老舒服了。
阮七七咬着牙……他玛的,居然用美言计,偏偏她还挺受用。
陆野嘴角上扬,表情肉眼可见的得意,算这莫狐狸有点眼光。
“宝贝……”
朱太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找过来了。
莫劲松表面很平静,心里实则慌乱不已,他能看透人心,可看不透这俩癫货的心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慧眼此刻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朱太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离得很近了,陆野笑了笑,提着莫劲松从树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抢到朱太身后,莫劲松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甚至做好了委屈求全,清白被毁的打算。
陆野扬起手,用力劈下,朱太直挺挺地朝后倒,砸在莫劲松身上。
朱太长得富态,吨位不轻,沉甸甸地压着莫劲松,也算是实现她的愿望了。
莫劲松费了不少劲,才将朱太推到一边,他气得用力踢了这老娘们几脚,难得地爆了句粗口。
陆野和阮七七不见了,就好像他们从没来过,花园里静悄悄的,一本账本挂在枝丫上,清亮的月光照着,特别醒目。
莫劲松吐出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气又无奈,和这俩癫货合作,心脏不强大早晚会被吓死,他玛的!
他收起了账本,在香江摇曳的晚风中,回了住所,不多时就换了个行头出门,花衬衫牛仔裤,头发打了厚厚的摩丝,西装革履的莫劲松是温雅的文人,现在的他更像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他去了家酒吧,将账本给了同志,又喝了杯酒压压惊,这才回住所睡觉。
第二天,怒气冲冲的朱太打算找莫劲松算账,她以为昨晚闯进家里,扣走黄金盥洗台和水晶吊灯,还有保险箱里的珠宝金条账本的人是莫劲松,其他东西倒也罢了,那个账本绝对不能流落出去,会要她的命。
朱太对莫劲松的爱意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想宰了这男人,拿回账本。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廉政公署就找上门了,这回铁证如山,廉政公署拿出了逮捕令,将她抓回去审问了。
“阿SIR,你们就算查案,也没必要偷我的珠宝和金子吧?还有地下室里的酒,全都扫荡空了,我还没见过比江洋大盗还专业的警务人员呢!”
朱太知道木已成舟,反倒不慌了,还倒打一耙,告廉政公署偷窃。
廉政公署的人看到被生扣走的盥洗台,还有客厅天花板上的空白,以及空空如也的保险箱,也有点傻眼。
将朱太带回去后,廉政公署打电话给内陆的办事处,莫劲松接的电话,他变了声,廉政公署至今不知道他的身份。
“账本是我的同志拿到的,你说的盥洗台和水晶吊灯,还有红酒和金子,我的同志并不知情,他只拿了账本,而且他拿的时候,保险箱里的其他东西还在,会不会是朱太贼喊捉贼?”
莫劲松矢口否认,尽管他知道绝对是那俩癫货干的,可在外人面前,他肯定得维护自家人。
哪怕是他不待见的癫货。
廉政公署没有证据,也只能说一声,而且那个账本上的证据,能揪好几个高官落马,至少能弄回上亿的赃款,被偷走的那点东西也不算什么了。
三天后,阮七七他们回到了潭州,三月的潭州还很冷,比香江冷多了,他们坐部队的飞机回来的,一下机就迎来了一股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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