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秀恢复之后,抱着杨柳的尸体号啕大哭,撕心裂肺。
“杨柳啊,你怎么能走在妈前面,让我跟你爸,怎么活啊,女儿啊。”
周文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又把自己哭晕厥过去了。
杨父也绷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还盼着女儿出狱,重新做人。
这才多久时间,就接到了杨柳的死讯,二老又怎么接受得了。
周文秀再次醒来后,也是一个劲掉眼泪,对于监狱给出的病死的说法,周文秀不接受。
她囔囔着:“一定是孟宁那个贱人干的是不是,你们跟她同流合污,被收买了是不是,合伙害死我女儿,还说什么是病死的,就是你们害死的,你们把女儿还给我。”
周文秀想到孟宁昨天说的话,她怎么可能接受,这么巧合的事,孟宁都没有想到。
周文秀不离开,就这么在监狱里大闹。
管理人员态度强硬:“再不走,就以妨碍秩序,让你也在这里待上几天。”
“怎么,你们还想恐吓我,吓唬我是吧,我不怕,我就要一个公道,要我女儿活过来,你们赔我女儿。”周文秀不管不顾地闹。
杨父拉着她:“文秀,别闹了,先把杨柳的尸体带回去,让杨柳入土为安。”
杨父比周文秀稍微有点理智,但是说没有怨恨,那是假的。
自己的亲女儿就这么死在监狱里了,说是病死就是病死了?
就算是怀疑杨柳的死因,杨父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先带杨柳回去安葬。
周文秀与杨父把杨柳送去火化,捧着杨柳的骨灰回家。
周文秀不肯埋葬杨柳的骨灰,就这么抱着骨灰盒坐在家里沙发上,眼神里透着恨:“我一定要让孟宁和傅廷修给咱们女儿陪葬,不然,咱们女儿死不瞑目。”
杨父听了心惊肉跳:“文秀,咱们别再折腾了,让杨柳入土为安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别再去找傅家了,我们怎么斗得过他们啊。”
“斗不过,我也要他们不好过。”周文秀咬牙切齿的抱着骨灰盒进了房间,就摆在房间里的桌子上。
周文秀拿出之前准备的小人,小人上面都写着名字,傅廷修,孟宁。
周文秀拿针使劲扎,一边扎一边骂,诅咒不得好死。
杨父在房间门口看了看,摇摇头,也没有阻拦。
周文秀现在也只能靠这些排解了。
杨柳死了,孟母还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周文秀会不会受刺激。
孟母左右为难,去了又担心周文秀不高兴。
孟宁看得出来,叮嘱孟母:“妈,你最好还是别去了,你过去,会引起误会。”
孟宁更担心的是孟母过去会出事。
现在周文秀和杨父都在悲痛中,过激之下,做出什么就不一定了。
孟母明白:“知道,我不去,小宁,杨柳真是病死的?”
孟宁没想到孟母也会这么想,她一愣:“妈,监狱那边给出的结论,就是病死的,我和傅廷修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孟母尴尬:“我就是随口问问,我去看看清清和南南。”
孟母找借口走开,孟宁兴致也不高,杨柳死了,周文秀更不肯说出泡泡的身世了。
孟宁思来想去,又去了玛歌会所,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当初就是在这失去的清白,来这里找答案,应该会有点线索。
孟宁一进入会所,就想到了跳楼自杀的王梅,不知道她死后投胎,会不会投到好人家里,不会再重男轻女。
孟宁不敢亮出身份来查当年的事,这要是查出点什么,怕被有心之人利用,散播出去,方琼教育得对,她现在代表着晟宇集团,代表着傅廷修的面子,做事得小心,不能留把柄。
孟宁戴着口罩,就是怕被认出来,哪知道刚进玛歌会所,就被熟人认出来了。
“嫂子,你怎么在这?来查岗啊,傅廷修他可好久不来了。”
打趣她的人,是上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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