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来警局不一会儿,傅廷修就来了。
他把傅英杰和方琼接了回去,知道孟宁不在家,打电话问了一下,就知道孟宁在警局。
傅廷修接走孟宁,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说:“等周正杰回来,我跟他说一下,让他管好自己的老婆。”
这要是男的,傅廷修就自己出面了。
“黄甜这次确实有点莫名其妙。”孟宁深吸一口气,说:“不过现在看来,她小产不是意外。”
孟宁曾经小产过,遭保姆下药,又遭杨柳拖延时间,那种丧子之痛她理解。
身为一个母亲,这种痛难以承受。
黄甜的愤怒和过激做法,孟宁也能理解。
但是理解不代表就赞同,纵容,忍气吞声。
“那是他们的事,意不意外,她自己去查,但要栽赃到你头上,来傅家闹事,那这事就没这么简单了。”
孟宁握住傅廷修的手,说:“大过年的,不提这事了。”
……
这件事,对于傅家来说,影响不大。
但是在周家,那却翻了天。
远在国外的周正杰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周夫人在电话里告状,数落黄甜的不是。
“儿子,黄甜她疯了,跑去招惹傅家,说人家傅少夫人害了她的孩子,这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吗,人家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她自己在家里摔了,怨别人害她,还把人家告了,在警局对质……”
周夫人越说越气:“真是丢人啊,我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这种儿媳妇要来干什么,你赶紧在外面找个女人,把孩子一生,反正周家不能断后。”
周正杰在电话那头眉头都皱紧了,与周夫人结束通话后,他又给傅廷修打了个电话致歉。
傅廷修也不客气,直言让周正杰管好自己的媳妇。
黄甜已经不是第一次找傅家闹事了。
傅云溪的生日宴被闹,现在又把孟宁送去警局,再这样下去,周正杰再怎么保证,那也不管用了。
周正杰都觉得不好意思,自家理亏啊。
原本是出来躲清静的,周正杰也只得提前回京市,生怕黄甜又闹出什么事。
周正杰是在大年初一赶回京市的,保姆被黄甜逼走了,黄甜还不死心,到处找证据,扬言要告孟宁。
见到周正杰回来,黄甜就像是有了依靠似的,抓着周正杰说:“老公,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告诉你,我们儿子出事不是意外,是人为,台阶上有花生油,是保姆合同孟宁陷害我,我在找证据……”
“黄甜,你先冷静下来。”周正杰很疲惫:“我刚到家,我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过年的,你非要闹得所有人不愉快吗。”
“老公。”黄甜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正杰:“那是你的儿子啊,他被人害死的,你应该为他讨公道啊。”
周正杰深吸一口气,盯着她问:“好,那我问你,你找到什么证据没有?”
“没有。”黄甜说:“孟宁太狡猾了,哪这么轻易留下证据,保姆也守口如瓶,太气人了。”
“够了。”周正杰很严肃地说:“黄甜,你如果还想我们的婚姻继续下去,你就消停些,人家孟宁没有理由害你,傅家跟我们周家没有深仇大恨,你别把矛盾扩大了,这会让周家难做,我很难做。”
“她怎么没有理由,傅云溪和周诗雨有矛盾,孟宁记恨上,才会害我。”
“那也太牵强了。”周正杰很无奈地说:“黄甜,别再闹了。”
“你不爱我了。”黄甜失望地说:“你不爱我了,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是不是,你妈说,让你在外面找个女人生孩子。”
“无理取闹。”周正杰懒得解释:“随便你怎么想,黄甜,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再消磨我的耐心。”
丢下这话,周正杰上楼了。
周诗雨就坐在台阶上,周正杰上楼时看见,眉头一皱,他本来想管教一下周诗雨,想想还是算了,没那个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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