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推的那一下卯足了力气,萧翎冷不丁的被推开。
看着宁安满脸气愤又委屈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刚刚怪她怪的无理。
他让人去候府把她叫来,怎么可能又轻易的让她走,刚刚说的话也不过是气话。
可他让她走,她便毫无留恋的转头就走,一想着她回了候府,便又会跟温子衍在一块,心中便既憋闷又愤怒。
因此他又控制不住的追过去将她拉了回来。
“总之,你不能跟温子衍接触。”
听着他无理的话,宁安心中也带着憋闷的怒气直视着他道:“我现在怎么说也还是候府少爷的妻子,也总归是要回候府的,这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接触?”
“如果大人不想让妾跟他接触,那不然大人让他跟妾合离,再把妾娶了过来。”
萧翎拧着眉,再次俯身压下,只是在将宁安吻住前模糊的说了一句:“我会考虑。”
晚上宁安依旧住在了萧府,第二天醒来时萧翎依旧不在,只是下人却带了一个医女过来,说给她看看。
宁安羞红了脸,心中却想着还算他有点人性。
等萧翎回来,宁安待到了下午才离开。
是她非要走的,不然看着萧翎那依旧精神奕奕的样子,宁安她害怕。
当然走时又对萧翎一阵好哄,这才放她离开。
回到候府,温子衍听宁安说萧翎还没有松口,心中又是一阵怒火。
宁安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温子衍知道现在只有宁安还能见到萧翎,也不敢让宁安生气,又放软了态度哄道:“当然你也辛苦了,我待会差人出去给你买一些你爱吃的糕点回来。”
温子衍这种人,宁安知道也不能一直让他毫无希望,便说到:“虽然大人还没有答应,但大人也说了,他会考虑的。”
果然,温子衍一听便立马眼睛里放了光,一脸喜色的说道:“我再差人去买些首饰送给你。”
其实当初萧翎已经答应了宁安,只是宁安不想让温子衍这么轻易的就官复原职。
所以便也跟萧翎说了,让他再等一等,于是又拖了五六天。
这天宁安刚从萧府回来,下人便过来说程氏找她。
宁安皱着眉,一脸的狐疑。
她跟程氏向来不对付,一直以来,也是她不找她,她也不会找她的状态,如今怎么突然叫她过去了?
想着当时老侯爷死时都与程氏闹到了大理寺,当即便说了一句:“不去。”
下人一愣,可看着宁安已经走开,只能就这么去找老夫人复命了。
老夫人听下人说宁安不来,当即便气的一排桌子:“她还真是反了天了,我让人去叫她竟敢不来!真仗着她现在有几分子衍的宠爱我就不敢动她了吗!”
提到此事,程氏心里更气。
前几天她还警告温子衍不能在她宁安身上用心,温子衍前脚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就又去了宁安的院子里。
她要去找温子衍,陆迎娇还不让,现在可好,开始什么东西都往宁安哪里送了。
见程氏生气,陆迎娇急忙劝道:“娘,你别生气,毕竟我们现在有事要找姐姐,既然姐姐不来,那我们便过去她那里吧。”
程氏又是往桌子上一拍:“我还没见过哪个主母有事找儿媳还需要亲自过去的!”
随即又跟下人说道:“给我再去叫她。”
下人应了一声,只能在往宁安的院子里跑一趟。
宁安刚刚不去,现在自然也不会去,因此,下人依旧是自己回来了。
程氏气的不轻,陆迎娇在一旁劝道:“娘,我们去姐姐那边吧,毕竟现在是我们有事找她帮忙。”
城市一脸的不愿意,可想到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得不妥协,便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就过去一趟,我倒要看看她的架子到底有多大。”
陆迎娇在一旁安慰着程氏,心里却是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虽然当时温子衍已经跟她说开了,可看着温子衍一次一次的往宁安那边跑,买来的东西也一样一样的往宁安那边送,陆迎娇心里还是嫉妒的不行。
既然她宁安,一直这么占着温子衍,那她自然也要给宁安找一些不痛快。
宁安见程氏和陆迎娇过来,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坐在主位上也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
程氏看着立马眼睛瞪了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哪家儿媳看到主母还在,竟敢自己坐主位的!”
宁安喝了一口茶,不清不淡的说道:“这里是我的院子,如果母亲想要做主位,那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你简直大逆不道!”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陆迎娇急忙劝道:“娘,我们就先随姐姐吧,毕竟我们现在有事想请姐姐帮忙。”
听到陆迎娇的话,宁安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就知道她们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当即便开口:“那你们请回吧,我不会帮的。”
程氏气的胸口不断起伏:“事关我们侯府和子衍的前程,你身为子衍的正妻,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宁安轻蔑一笑:“母亲这会儿当我是子衍的正妻了,之前母亲对我可丝毫没有对待正妻的样子。”
“那还不是你自己不会做事,不讨人喜欢,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们,我便也不会与你针锋相对了。”
听程氏找她帮忙,宁安还饶有兴趣的问道:“哦,母亲竟找我帮忙,那我要倒要听听是什么事情了。”
程氏听到宁安的话,还以为她愿意帮忙,当即也缓和了态度,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子衍前段时间丢了差事,如今为了他少不得去给那些官员大族送礼,前段时间子衍不是给你买了不少东西?若是有好的正好拿来送礼。”
宁安一听当即笑了出来,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能说出来这么无耻的话的。
“感情你们这是没钱到讨要儿媳的首饰去送礼了?”
听到宁安的话,程氏眉头又皱了起来:“什么叫讨要?你难道不是子衍的正妻吗?你帮他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宁安往后一倚好整以暇的说道:“我只是没想到,如今侯府竟穷到了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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