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嘲讽格外的明显。
还有那眼神中的疏离,轻蔑。
沐萱知道他此番来的目的,不想谈一是不想曾经的情绪波及,第二,她和肆言之间,不需要任何人来干涉。
“我有没有胆量不需要来跟你证明什么,肆先生,我和你没有生意场上的往来,也没有人际关系之间的来往。你如果还不走的话,那我就要报警了。”沐萱冷冷地开腔,直言挑明。
肆父嘴角笑容依旧,“我知道你和肆言一样是一名律师,但这构成吗?”
那眼神中的轻蔑仿佛是在说:沐萱,你想拿这点来压我,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从她决定和肆言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的父亲会过来找她。只是她没有想到,肆言的父亲和他前后只差几分钟。
沐萱也没畏惧,她轻轻地扬起嘴角的笑,“构成不构成你说了不算。如果你觉得这闹到公堂上好听的话。”
“到时候受影响的是肆言,你既然已经选择跟他在一起,难道你还能把他的家人往死里逼?”
肆父淡淡地一句话,轻松的就将沐萱给拿捏。
是了,不管肆父曾经再多的过错,她都不可能直接用一把刀来结束他的生命,更加不可能将肆父置身于旋涡之中。
因为他是肆言亲生父亲,割舍不掉的血缘至亲。
但是,沐萱也没有让他好过,言语上在凌迟他的心,“你觉得你配做肆言的父亲吗?他曾经的一切都是你一手构成的。”
“还有妈妈的死,如果不是你,妈妈根本就不会郁郁寡欢,和肆言之间也不可能一直存在误会!”
肆父脸色阴霾所至,他冷声呵斥,“这跟你有关系吗?沐萱,你滚回你家去接受家里的安排,我的儿子,你不配跟他在一起!”
“配不配在一起这是我跟肆言的事情,你没有权利来干涉我们。肆言为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两句话就放弃他。”沐萱掐住自己的掌心,此刻她的神情无比的坚定。
但是,肆父压根就没有把她给放在眼里,他继而嗤笑,“你觉得你能和肆言在一起多久?肆言跟你在一起,那不过是因为可笑的新鲜感,还有那得不到的占有欲。我是好心过来奉劝你,你可千万别泥足深陷。”
“奉劝我?你说这句话真的是搞笑,如果我身边还有你可以威胁的人,那你就是直接来通知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现在所在的事务所,那是和林恩恩一起创办的。
林恩恩自己有实力,且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薄穆寒,肆父的手不可能伸这么长。
工作威胁不到,沐家的那些人对她而言,早死早超生,她不会有半点的心疼之意。
现在肆父站在这里,那也不过是在白费口舌。
肆父当然也注意到沐萱眼眸中的那份坚定,他轻轻一笑,“你的工作,家人你不会觉得有什么影响,但肆言呢?你可别忘记了,他是谁家的人,又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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