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瑟西反驳，林善直接说出自己身份，“我叫林善，如果你是联合政府治下的超凡，应该知道我。”
“人族林善？”
果然，听到林善的话，瑟西面露震惊之色。
人族附近百族，应该没有超凡不知道林善这个名字。
虽然林善从未插手过联合政府，但其名义上是联合政府的最高领袖。
后又因其个人战力，硬生生的将人族拉上三千镇守族的席位。
人族上位，联合政府也跟着沾光，那一段时间周边百族完全被人族掌控，发展飞速。
镇守神廊二十年，二十年来没有出现任何变故，后又主张将神廊资源开放给周边百族。
这种种事迹，瑟西都听过。
没想到，今天能在这见到真人。
不对，很久之前就见到过...
想到这里，瑟西脸颊再次泛红，不过她如今已经是序列6强者，这点事情无法动摇他的心神。
“你真的是林善大人？”瑟西还是有点不相信，在灰雾，想冒充一个人太简单了，容貌、甚至是能力，都有被复制的可能。
“能让我看看你的‘里域印记’吗？”瑟西将信将疑的问道。
“‘里域印记’？我没有这种东西，也不知道里域是什么，这两百年我都不在人圈，对人圈的变化一无所知。”林善摊了摊手，他虽然听过很多次‘里域’的名字，但一路上也没来得及打听。
“不知道里域？”这下瑟西再次警惕起来，她严重的怀疑这是对方不想给她看‘里域印记’的借口。
“...”林善有些无语，伸手在瑟西眉心点了一下。
一段段以林善视角演绎的画面出现在瑟西脑海中。
瑟西神情出现短暂的呆滞。
她看到，林善宣布联合政府成立，看到他独自镇守神廊，看到人族对他的敬意。
这下瑟西不再有一丝怀疑，完全放下戒备。
瑟西收起三角立方，微微欠身，“林善大人，您是特意找我的吗？”
“嗯，找你问点事。”林善见总算将目标搞定，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是请人帮忙，不能一直端着架子。
瑟西虽有疑惑，但还是轻声开口，“您问。”
“你知道有一种魔药名为‘水中花’吗？”林善直接问道。
“‘水中花’？”瑟西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未听说过。”
见瑟西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林善微微皱眉。
命运丝线指向她，在她身上肯定有线索。
林善唤出大空，带着瑟西瞬移进入，“坐。”
“我有办法确定你身上肯定有‘水中花’的线索，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事。你可以慢慢想。”
瑟西还是摇头，“林善大人，我真没听说过水中花。”
林善看向她，尽量用柔和的声音说道：“它可能不叫‘水中花’，你知道什么魔药的配方或者和魔药有关的线索都可以说出来。”
“我能问一下，您要找的魔药是什么谱系的吗？”瑟西问。
“不知道，难道你有什么比较熟悉的谱系吗？”林善捕捉道瑟西话中的变化。
“如果是深蓝谱系的魔药，我的确有办法获得配方。”
“嗯..”听闻瑟西此话，林善感觉‘水中花’大概率是深蓝谱系。
“假如我要找的就是深蓝谱系魔药，你有什么办法实现？”林善将一直趴在身上的九七放在一旁，盯着瑟西期待她的答案。
“如果是深蓝谱系魔药，我可以通过仪式从神灵那获取配方，但这种仪式...不是灵性和寿命就可以换来的，需要具体的布置，以及高价值的实体祭品。”
林善面露喜色，一拍桌子，道：“要什么，你直接说，质变核心我都能给你弄来！”
质变，几乎是人圈现在的天花板存在，瑟西呆了呆，只感觉眼前之人不愧是联合政府的领导人。
她连连摆手，“倒不用质变，就是比较复杂，我还有些存款，北境应该可以买到需要的东西。”
“呼...”林善深吸一口气，自从在地球渡过九劫后，他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起伏。
其实他本身没什么感觉，但是人性实打实的得到了些许升华。
人性，神性，这种东西玄之又玄，不好琢磨。
瑟西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张纸，又拿出一只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又一行的字迹，最后又画了个复杂的图案。
“和普通献祭仪式不同，被神灵选中的虔诚信徒，有一个谱系内部的信仰网络，这个网络覆盖灰雾，信徒们可以通过主宰的恩赐，和谱系内部的信徒甚至是神灵，进行平等的交换，各种信息、超凡物品、超凡能力、甚至是具体到某种材料。”
“可惜，因为这种虔诚信徒太少了，我在人圈从未见过其他被谱系选选中的生灵，所以这种交换的仪式在人圈几乎不存在，林善大人没听说过是正常的。”
“各谱系间或许并不和睦，能换到的只有本谱系的配方，其它谱系的配方无法在信仰网络中流传。”
还不等林善开口问，瑟西已经主动解释。
她是深蓝谱系选中的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甚至还能在一定程度为她提供保护。
不管对方信不信，肯定会有所忌惮。
“信仰网络？类似于信息共享的地方吗？”
“不是信息共享，想要获得什么，需要付出对等的价值，比如想要换到您说的‘水中花’魔药配方，大概需要一份同等级的成品魔药。”
“配方换成品魔药？这并不对等吧？”
“哪怕是同一种魔药，不同地界的配方也不一样，主药一样，辅药会根据周边存在的材料随机变换，所以，魔药配方并不固定，拿成品魔药换到的，是一张和石碑效果一样纸张，它会根据我们所在的地界自动配成的配方，我的序列6魔药就是这么来的，有配方后，再通过其它材料去慢慢换自己需要的材料，我大概花了一百多年才凑齐这些。”瑟西娓娓道来，自从知道眼前之人是林善，她几乎不再设防。
林善点头，瑟西这种应该也算是天选之子了，如果能利用好这种谱系网络，一步步往上走并不算难事。
"您要的魔药是什么等级？”
“序列5。”
“嗯..”瑟西轻轻嗯了一声，眼中有些纠结。
林善面色突然变得古怪。
几百里开外。
一位头发花白看起来精气神很好的老人骑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狗向着林善所在地冲来。
“老王？”
那老人感受到林善的精神力，脸色一黑。
“这就是对你动手脚的人？”
“没错，主人，就是他！”
“掉头！”
老王一拍身下的狗，一人一狗立即向反方向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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