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找人安排了几个说相声的,把自己对付突厥的事情润色了一下,然后让他们一天到晚轮流的在教坊司里说书。
不仅如此叶言还吩咐手下安排几个人在全京城各地宣传什么“三皇子是突厥的克星,就应该让三皇子去”之类的。
总之表现的就是非叶言去北疆不可。
这样一来,他去北疆的机会又大了一成。
不仅如此。
叶言准备在教坊司开一场大的讲堂,自己大肆宣扬要去北疆的事情,再加上说是皇帝的旨意。
这样一来,夏景帝骑虎难下了,就不得不让他去了。
三天后,这样做的效果果然很妙,京城都在传三皇子要去北疆打突厥的事情。
这也达到了叶言的目的。
收到这个消息的夏景帝真是气的要死。
他坐在皇宫里,怒不可遏的说道:“这个老三,就那么想要去北疆?真不怕死吗?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传他要去北疆。”
林公公说道:“陛下,三殿下这是想为殿下分忧啊,一来可以证明陛下铲除突厥的决心,二来,三皇子对抗突厥有经验。”
“经验?”夏景帝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经验?这个老三,当初在北疆就没有听过他去过战场,这样让他去不是受死吗?”
“陛下,李将军之女李慕歌有退敌经验,一定能够保护三皇子的。”
“虽说如此,可是他毕竟是朕的儿子。”
“那陛下,老奴倒是有一个办法。”
“哦?你说?”
“陛下,马上就是秋闱了,那时您可以考验一下三殿下的带兵能力,让各位皇子围追堵截三殿下,倘若三殿下能成功,那自然是可以去北疆了。”
“嗯,你说的不错,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夏景帝凝重的思考了片刻,确实,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很快,夏景帝把要秋闱的消息告诉了朝廷上下,但是秋闱的具体内容,夏景帝还是准备等叶言和李慕歌成婚以后再决定。
不过,算算日子,叶言也是时候和李慕歌订婚了。
在此之前,夏景帝还是把叶言和李慕歌单独叫到了皇宫中。
夏景帝先是召见了叶言,自然是为了北疆一事。
连夏景帝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老三从北疆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虽说这种变化令他很高兴,但更多的是担心。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老三,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真的想去北疆吗?”
夏景帝望着叶言,脸色也是有些苍白,显然是这几天担心的。
“父皇,儿臣想替父皇分忧,也不想让突厥如此嚣张,他们对我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唉,朕知道你的决心了,算了,朕秋闱以后会对你进行一场考验,到时候,你要是输了,就不能去北疆了。”
“嗯一切听父皇的。”
“唉,老三,你从小乖巧,但是平平无奇,朕是希望你能安稳过日子的,可是现在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只能让你去了。”
“儿臣知道父皇的担心,儿臣绝不会辜负父皇的信任。”
“嗯,让慕歌进来吧!”夏景帝点了点头,随后让李慕歌走了进来。
“慕歌,过几天你就得嫁给老三了,然后出发去北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保护好他,凡事多考虑考虑大局。”
“遵命陛下。”
“嗯,如今京中百姓日子也不好过,朝廷的军饷勉强能维持运转,到时候,你们要是遇到危险了,赶紧撤到函谷关内,等朕出兵支援。”
“是,陛下。”
随后,夏景帝又交代了很多东西,差不多都是一些家常便事。
还赏了叶言又是几千两黄金。
叶言随后和李慕歌走了出去。
“你这父皇还真挺关心你的。”李慕歌提了一嘴。
“唉,我父皇啊,他这意思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会回来,或者说,突厥这次进攻肯定是大规模进攻,他可能不会觉得我会胜利。”
“北疆不是还有银面将军吗?陛下不相信他?”
叶言叹气道,“你会相信一个不肯接受封赏,不来朝廷的人?”
李慕歌沉默了,是啊,她听说银面军确实是这样。
所以皇帝才会说那些话,倘若及时出兵支援银面将军,而他又有反叛之心,那丢失的不仅是北疆,而是整个大夏了。
“哈哈,你怕么?”叶言微笑的看着女人,不禁问道。
“不怕,我父亲就是因为他们而死,我报仇还来不及呢!”
“嗯,那就好,陛下还准备进行一场军事演习。”
“演习?什么意思?”李慕歌皱眉。
“就是让我领兵,去突围皇帝的防线,应该是这个意思,到时候听我命令就行。”
“听你的?”李慕歌不禁想笑,“有用吗?”
“哼,不告诉你。”
“你和我结婚害怕么?”叶言笑道。
“结婚为什么害怕?”李慕歌疑惑道。
“以前某人可是很不想嫁给我的。”
“那……那是以前,不对,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先走了。”
叶言摇了摇头,甚是无奈。
经过商议,结婚的日期就订在了三天后,叶言也是感觉到有些焦虑了。
毕竟,无论是哪个世界,他都是第一次结婚啊!
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做不好一个丈夫啥啥啥的。
走进永清府,叶言便看见李府的人都慢慢撤了,准备准备婚礼了。
其中沈媚更是收拾好了行礼,准备回去。
叶言走了过去,不禁笑道,“这么急着走啊,没有舍不得么?”
“舍不得?我呸,我早就想回去了,不回去你娶我啊!”
“哦?”叶言打量了沈媚这妖精般的身材,“也不是不可以。”
“哼,我可是寡妇,殿下你别开玩笑了。”
“寡妇怎么样了?我就是喜欢寡妇。”
叶言心里美滋滋的,少妇最迷人啊那可是。
“你你你……都要娶我妹妹了,不怕别人说闲话啊!”
“我可是皇子,谁敢说?”
“滚滚滚,我先走了。”
叶言的一席话弄的女人的耳朵红红的,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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