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派出所是和稀泥!”
“哎,也不怪他们,这狗剩啊,赌博的事情穆村长骂过他多少次,就是不改,那年穆村长都把他从家族谱上除名了,懒得管他,能为他这事跑一趟,还被派出所奚落一顿,很不容易了!”
王香菱和李干事也都过来了,大概的事情也都听到了,各自叹息一阵,不过都觉得,这事情真还不好办,除非这狗剩婆娘自己出面告,不过告啥名目?好像也不好定,诱奸?大概不算!强健?好像也不是!连叶千帆都有些搞不清楚该这么定性!
不过有一点叶千帆很肯定,那就是坝上茶楼有很多违法乱纪的行为,这个从那天晚上他们打张留根的时候他就认定了。
“这件事情太让人气愤了,我一定要还给这女人一个公道!”这是在他们返回乡政府的路上,叶千帆说的话!
王香菱摇摇头说:“叶乡长,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坝上茶楼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后面有背景!”
“这一点我早都知道,但我们不能听之任之,假装不知道吧!我回去了帮她到派出所跑一趟!”
“叶乡长,不是我多嘴,你恐怕和穆村长他们一样,一无所获!”
叶千帆眼中闪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坚定和冷凝:“难,那是肯定的,我到现在也搞不清该按什么算,但是,我们不管不问,那就是我的失职,就算没有结果,就算会影响到我的前途,我也得尽一点力气,试一下!”
王香菱不由的瞅了一眼叶千帆,这个年轻人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仕途中人都不一样,他那颗充满了善良和正义的心还没有被势利,现实所侵蚀,只是,不知道他能保留多久,半年?一年?还是三年?王香菱相信,有一天他那颗良心会被吞噬掉的,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回到了乡政府已经吃过晚饭,叶千帆请大家一起到老薛家羊肉馆,每人一碗羊肉汤泡馍,这是叶千帆第一次来吃,觉得味道还不错,现在他当乡长了,自然比过去矜持了许多,再也没有提出要个小碗,还不能太稀的要求。
但吃着,吃着,就想到了一个笑话,说一只小羊跪在羊肉馆前痛哭:“天啊,我们全家都被你们煮了!不料,旁边的小狗却骂道:你哭个屁啊!他们挂羊头卖狗肉,那是我父母和我的兄弟姐妹!”
他就问旁边的李干事:“你说这家羊肉正宗吗?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吧!”
李干事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说:“那绝对不会都,农技站的老蔡你认识吧!”
叶千帆点点头,好像有点印象。
李干事又说:“这人对羊肉过敏,一吃羊肉,左面脸就肿了,每次乡里在这请领导吃羊肉,都会让他先来测试一下,每次脸都肿,错不了!”
叶千帆一听,目瞪口呆,还有这方法,真是匪夷所思。
晚上回到了宿舍,叶千帆又把今天一天考察和了解到的情况做了一个汇总,再认真的考虑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决定明天一早就给陈乡长做一个系统的汇报,希望乡政府拿出一个对外招商的优惠政策,能完成自己引进五倍子加工生产的招商设想。
等弄完了这些,洗漱一下,老妈却打来了电话,又是一通的埋怨,说叶千帆到乡下工作,也不和家里商量一下,这以后回市里的路子又麻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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