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光荏苒,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龚汉儒已经成为了县长,手握重权,而更多的,更年轻的女孩给他了太多的选择,虽然他和谭梦倩还在一块,但两人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梦倩,我说过,你不要到北坝乡去参与那里的任何项目,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听说谭梦倩到了北坝乡,还找叶千帆谈判,龚汉儒很不满意。
谭梦倩也一点不让步,脸上冷冷的:“老龚,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奇怪,北坝乡怎么就不能去了?我又不是一个人挣钱,这里面还不是有你一份,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了,还天天这样那样的限制,你到底要干什么!”
龚汉儒没有办法对她说清楚,那个北坝乡,现在已经成为龚汉儒一个很头疼的地方,也可以说成了他一处很危险的漏洞,可是,这个漏洞明明看得到,摸的着,却不能堵上,这才是龚县长最难受的地方,龚县长真害怕,哪天这个定时炸弹会突然的爆炸,它可以轻轻松松的让龚汉儒完蛋。
龚县长提出过几次,放弃这个矿山,清理所有的痕迹,给这个地方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惜,他说了不算。
过去还好,在龚县长刻意的把黑林矿树立成一个不能碰触的敏感的地方之后,不管是赵听云,还是陆以霖,都能很识趣的躲过黑林矿,但是,北坝乡出现了一个二不愣登的叶千帆,这小子不按规矩出牌,一步步的正在接近黑林矿,现在这个谭梦倩还去找他谈项目,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所以,龚县长不希望谭梦倩参与到北坝乡的所有项目中去,他总感到那个地方让自己心惊胆战。
“谭梦倩,我今天告诉你,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你讲不讲理,你现在把钱财,资产都给你老婆交上去了,奥,你存够钱了,我呢,我跟你十年,我有多少?反正我不管,我是要北坝乡化工厂原料采供合同的,你必须给我帮忙!”
龚县长两眼圆睁,怒容满面,“彭”的一下,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顿在了茶几上,一杯茶水都流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谭梦倩,你简直是胡闹,你以为化工厂那么好办,那个叶千帆连我的面子都不会给,那就是头倔驴,还有化工厂的股东鼎盛乔总,我能说的动人家吗?所以北坝乡的事情,我根本都不能出面!”
“你,你,算了,算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陪你那些小妖精,让你办点正事,现在都是推三阻四的!要不,以后你就不要到我这里来了!”谭梦倩说着,说着,泪水涟涟的哭了起来。
龚汉儒发泄了几句,也消了一点气,现在看到这女人哭起来,也心软下来,十年时间说短不短,现在外面他有时候也打打零时,偷吃一下,但对谭梦倩,他们两人除了利益牵扯,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真实的感情,他叹口气,站起来,到了谭梦倩的身边,把正在啼哭的女人揽在了怀里,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在了谭梦倩的乳上。
龚汉儒一面捏着,一面说:“梦倩啊,乖乖的,这个北坝乡化工厂我真的很难插手,要是别的乡,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但北坝乡情况复杂,那个陆以霖啊,也有些狡诈,我不想给他太多的把柄攥在手上!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别的项目,我一定帮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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