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墙的一处树荫下,停着一辆轿车,叶千帆看不清牌号,不过从车形上看,好像是黄老板的车,叶千帆心想,这大晚上了,他还到乡政府来干啥?叶千帆也没多想,就上楼往自己宿舍去了。
刚上了二楼,却远远看到的王香菱的窗户边有一个黑影在站着,大概是听到了叶千帆的脚步声,黑影一闪,上楼去了,叶千帆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身影有点像是钱主任的,他就觉得奇怪,莫非这钱主任和王香菱又好上了?
他继续往前走,还没到王香菱的宿舍门口,就听到里面叽叽咕咕的响声,接着,一个声音传出来:“好西服!好西服!”
好歹叶千帆和黄老板待过一段时间,听得懂这丫是喊的“好舒服!”,关键这是王香菱的房子啊,这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在这就干上了?
“死鬼啊,不要喊,让人听了!”这是王香菱在说。
“我控几不几我几几啊!”
“那就把嘴堵上!”好像是王香菱用胸把黄老板的嘴堵上了,黄老板闷声闷气的又说了一句什么,叶千帆是没有听到。
这一下,叶千帆也就明白了,难怪刚才有人在窗户边听墙根,这么刺激的事情谁不喜欢听,要不是自己要保持形象,假装正经正经,这会真想趴在窗户上看看现场的实况,虽然这会走廊没有人,但叶千帆也明白此地不可久留,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第二天叶千帆一早在餐厅遇到王香菱的时候,这女人神情自若,淡定从容,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王香菱这样的心理素质,叶千帆也是很佩服的。
下午各村的干部都集中在了乡政府的会议室,研究预防村民闹事的防范对策,扯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方案出台,陆以霖气的拍了桌子,说明天一早,继续讨论。
对这些事情,叶千帆到没有参与进来,现在陆以霖要把北坝乡的公路修建当成他自己的业绩,那他自然也就操心很多的,叶千帆落的清闲一下。
陆以霖拍完了桌子,宣布散会,刚走到办公室,就听到电话响起。
看一眼电话号码,陆以霖顿时一哆嗦,赶忙接起:“喂,我是陆以霖,请问是龚县长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龚县长生硬的话语:“陆以霖同志,你们北坝乡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揪着黑林矿不撒手啊!”
“啊,这,龚县长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怎么乡政府又报上来一个整顿黑林矿的报告,你不知道?”
“报告?什么报告?不过黑林矿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前一阶段巡查的时候,发现他们问题较多,好像偷盗,贩毒,卖淫都有涉及,后来陈乡长说要停业整顿,被我劝住了,怎么?报告递上去了?”
龚汉儒有些疑惑的说:“陆以霖同志,你真不知道?”
“千真万确,我真的不知道,估计是陈洪源同志报上去的吧!这个同志啊,现在越来越难相处,好像他最近对矿山的事情特别上心!”
“这样啊,这个陈洪源他想干什么?陆以霖同志,你作为北坝乡的领头羊,应该对形势做出全面掌控,你看看你们北坝乡,出了一个叶千帆还不够,现在还来一个陈洪源,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陆以霖嘴角挂出了一抹笑意,不错,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必须在龚县长面前体现出他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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