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的确没有办法理解你的工作!但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
秦亦云抬手,细细的抚摸着叶千帆的脸颊,又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好好的摸摸我,然后,记住今天的感觉,在无聊的时候,在寂寞的时候想想我,可是,我更希望你早日获得自己的幸福,那个时候,我允许你忘掉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亦云的眼角滑落下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它们滚动到了叶千帆的手背上,很烫很烫。。。。。。
当他们两人在第二次,第三次的缠绵后,叶千帆终于还是睡着了,当然,我们也不能狭隘的总是都按次数说,主要每一次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秦亦云两条性感,雪白,细腻的大腿都被捏乌了,而叶千帆的强壮的后背上也被划拉出了一道道血口,哎,知道的说这是爱,不知道的以为是打架,何必相互来折磨呢?
窗外传来的第一声鸡鸣把叶千帆从沉睡中唤醒,睁开眼,床上还是他一个人,和昨天上床时候一样,除了空气中飘荡的淡淡的幽香之外,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丽的梦幻,无踪无际,但是,叶千帆背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提醒他那是真的,并不是做梦。
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支烟,带着莫名的忧伤静静的抽着,让烟味冲淡了那股子淡淡的清香,也让青烟带走他心头浓浓的悲伤,他已经很明白了,这一次分离后,恐怕再也难有相聚的时候了!
生活还得继续,叶千帆一点点的,慢慢的收拢住了心中的伤感,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在连续抽掉三支烟以后,叶千帆还是下了床,今天的事情也很重要,昨晚上他已经联系了何老板,邀请他今天一早过来洽谈阳坡坝村的租赁事宜。
叶千帆打开了窗户,往外看了看,今天已经是一个大晴天了,阳光竟然还有点刺目,他眯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气,大步离开了宿舍。
到餐厅吃饭的时候,叶千帆惊讶的发现,陆以霖正带着几个人在布置会议室,叶千帆很稀奇的探头往里看了看,就见会议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每个座位上都摆放着矿泉水,烟灰缸,中间竟然还放置了几盘苹果,香蕉,在会议室的墙上,已经挂上了几个横幅,什么“欢迎何老板光临北坝乡,指导工作!”“欢迎何总前来视察工作!”
艹,他是来挣钱的好吧,还视察?还指导?指导个毛线啊!
不过叶千帆也看出来了,陆以霖估计要把这件事情当着自己的政绩来办了,通过谭梦倩的租赁土地,他发现上面没有过多干预,他也想着尝试一下,万一正如叶千帆说的那样,最后这个租赁项目成了环山县的一面旗帜,那该多好!
叶千帆在陆以霖还没有看到他的时候,一溜烟的跑掉了,既然陆以霖想干事,那就让他多干干也好。
叶千帆优哉游哉的餐厅吃完起了早餐,只要陆以霖没在,王香菱就很活跃,叽叽喳喳的说着北坝乡和周边一些乡上的最新传闻。
“叶乡长,你知道吗,前几天旁边槐树乡闹出了一场事情,一个女孩有点残疾,脑袋不太清楚,才十八岁的年级,生了个小孩,一个腿脚不太利索的三十多的男人本来说孩子是他的,要和女孩结婚,可女孩家的亲戚齐着伙挑唆女孩的家里问人家要八万八的彩礼,最后这男人就不结婚了,还说小孩根本不是他的,两家闹到了派出所,男人一口气咬出了村里好几个人!说这孩子是他们几个的!”
钱主任忙问:“那都是谁啊!”
王香菱瞥了他一眼,说:“反正没有你!”
大家都笑了,张启龙说:“后来咋弄的!”
“哎,后来啊,咬出的这个几个人都在县里去做了鉴定,最后你们知道孩子是谁的?是女孩三舅的!”
张启龙一拍饭桌,说:“娘的,这可真是丧尽天良!咋处理的!”
“那还能咋处理,她三舅已经送到看守所去踩缝纫机了,估摸着最少也的踩几年吧!”
叶千帆等人都摇头感慨着,这些年啊,他在基层也见到和听说了很多毁三观的事情,心里很痛处,可是,有时候就是避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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