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有啥庆祝的,平调,平调!”
“那可不一样,沙家平那是大乡,但说真的,我们都还是有点舍不得你离开!”
旁边的王香菱冷不唧唧的说了一句:“是谭总舍不得吧?”
谭梦倩柳眉一竖,说:“是啊,我是舍不得,北坝乡的工作要是没有了叶乡长,我估摸着,剩下的领导很难搞好!”
一看谭梦倩有点生气,王香菱也不敢多嘴了,刚刚本来是个玩笑,但没想到这女人当真了,可是,想一想她身后的龚汉儒,王香菱只好服软下来,不说话。
叶千帆见气氛有点尴尬,就笑着说:“大家的心意我是明白的,不过有时候我们这些基层干部,到哪去?干什么?也都由不得我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哪都一样,只是谭总啊,今天让你们破费,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啊!”
“嗨,都是一样的,大家谁不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呢,对不对?”谭梦倩收起了冷颜,娇笑一声说。
“对对,都是为了革命工作!”
谭梦倩一招手,手下的两个助手又是点烟,又是倒水,又是点菜,忙活起来,叶千帆和其他几个矿老板也是不咸不淡的聊着天,说一说这一年的新闻啊,收获啊,还有北坝乡的趣事,典故什么的,聊的时间不长,一桌菜就摆了上来,荤素搭配,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谭梦倩站起来,端着酒杯,代表了北坝乡的几个矿山,对叶千帆等人的协助和领导表示了感谢,又特意说:“这次叶乡长能来,我们感到很高兴,大家一起,祝叶乡长步步高升,事业辉煌,来,干!”
大家都一口干了。
叶千帆笑着说:“谭总现在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我以后可得刮目相看了!”
“且,和叶乡长比,这就是小巫见大巫!各位,我们再敬叶乡长一杯?”
话音刚落,哗啦啦所有人都又站了起来,端起了酒杯,弄得叶千帆很是被动,只好陪着大家都喝了,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等叶千帆动了筷子,别人也跟着吃了起来,这是北坝乡的规矩,所有的菜,必须让首位的人动过,哪怕是用筷子翻一下,别人才能吃。
接下来又是几杯门酒,大家都恭恭敬敬的喝了,之后,就可以开始乱战了,你敬我潇洒,我敬你漂亮,你说我年轻有为,我说你老当益壮,反正各自去找到一切能让对方喝酒的借口,把他说出来,逼迫对方喝一杯,这就是一场短暂的胜利。
一个矿老板和张启龙喝了几杯之后,借着酒劲,开起了玩笑,说:“张乡长啊,我听说上次有个乡要搞道德素质教育,县里派出了检查组,进驻了这个乡,这有一个姓张的乡长,有些紧紧张张的,回家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他儿子就问:爹,你紧张啥,是不是在为你和女干部的事情担心?张乡长摇头,说:不是啊,那件事情没人知道。儿子又问:那是为后街的张寡妇事情担心?张乡长又摇头,他儿子连说了几个人,什么王婶,刘嫂,周老师?这张乡长最后被问的烦了,脱口说:这是道德教育,我怕和你媳妇的事情暴露了!那可就麻烦了!”
一桌人都笑了,叶千帆就摆手说:“那个张乡长绝不是这个张乡长呦!”
大家又看着张启龙笑!
笑的张启龙很不舒服,就说:“兄弟,你这就是瞎说!哪有这样的干部?”
这矿老板赌咒发誓说这是真的:“张乡长,这事情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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