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烟缓缓的点头,说:“这话也有一些道理!只是,那个温书记真的很有能力吗?”
叶千帆迟疑着,一字一顿的说:“目前看,还行吧!”
乔曼容就嘴一撇,说:“看你自己都犹犹豫豫的,估计很一般吧!”
“但这不影响对他的采访,寒烟的文章是给人们的一种启发和引导,并不是只针对某个人而言!”
骆寒烟就点点头,说:“那行吧,这次就先采访他!”。
刚说到这里,服务员就开始把一盘盘的菜上来了,包间里顿时散发出了一股股的香味,乔曼容看着眼花缭乱的菜肴,有些垂涎欲滴了,其实叶千帆今天点的大都是当地的特色菜,什么清蒸乳鸽,苦瓜肉片,龙井虾仁,糖醋排骨,辣炒小黄瓜,土菜盆盆香,酸辣土豆丝等等,但越是这些土菜,这两个城里的丫头越稀罕。
至于饮料,叶千帆就让上了一大锅醪糟酒,用一个砂锅端上来,里面还有枸杞,大枣,冰糖,一揭开盖子,立刻整个包间里弥漫起了糯米和香甜的气息,让人还没有喝酒,便已经感到了汹汹醉意。
乔曼容用力的吸歙着鼻子,说:“哇塞,这个酒好,我要喝三碗!”
骆寒烟说:“可我开车了,好可惜啊,喝不成!”
叶千帆说:“放心好了,一会我叫司机来开车,这会你敞开喝!”
“嘻嘻嘻,那我也要喝三碗!”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开始吃着,喝着,聊着,倒也轻松愉快,无拘无束。
吃过饭,叶千帆先回了宿舍,乔曼容和骆寒烟在酒店里午休,到了上班的时候,叶千帆给温思明去了个电话,告诉他,省里宣传部的记者一会就到县委找他,请他做好接受采访的准备。
温思明自然很高兴,一叠声的答应着,说自己下午哪都不去,就等着这件事情。
这两边都联系,安排好了,叶千帆就没再管这事情,带着小徐到了服装厂,对他们的设备,库存的衣料,服装等做了一个考察,那个厂长陪同着,打开了库房,一股子呛人的霉味就窜进了鼻腔,叶千帆退后几步,捂着鼻子问:“这里头都是啥啊!”
“都是卖不出去的衣服!”
叶千帆用手扇一下眼前的灰尘,说:“统计的怎么样了,大概这些衣服有多钱的成本!”
“叶县长,这每套冬装工作服的成本是八十元,夏装是六十元,目前库存两样总计下来有七十万元左右,布料剩下不多一点,不值钱!”
“那八十元一套都卖不出去吗?”
厂长叹口气说:“我们这工装样子老旧,布料质量也一般,上次我们搞过推销活动,到全县的工厂都去试过,冬装六十元一套,夏装五十元一套,都卖不出去啊!”
叶千帆想了想,说:“看来你们的价格没有优势?”
厂长摇头,说:“没有什么优势,我们成本价很高的,设备折旧,工人社保,医保,税款,还有各种信息,算下来,要比市场价格高百分之二十都不止!”
叶千帆叹口气说:“你们要价格没价格,要款式没款式,要质量没质量,确实很难卖!”
“哎,可不是吗?不过叶县长,我才来半年,这都是过去积压的,和我没干系!”
叶千帆没理他,进了库房,四处一看,果然是一堆堆的工作服,上面的灰都积满了,还有些工作服,长年累月的放置在这里,上面都长霉了,叶千帆看了一圈,这才走出来,又去看看看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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