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上,任谁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形。
在追寻目标的过程中,就总是有那么一些,看似怎么都过不去的坎儿!
然而有的人就能挺过去,有的人则会放弃。
把事儿办成了的人,并不是比那些放弃的本事大了多少。
往往他们只是因为:脸皮足够厚,底线足够低,目标感足够强。
秦夫人收拾完厨房,要外出扔垃圾。
刚开家门,就看见一个黑影在门外跪着。
吓得她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老秦喊了出来。
秦长宏也是实在没想到,徐丘升一个县委秘书,能举着两瓶子茅台,跪在自己家门口。
他赶紧把人搀进来,又把媳妇劝到屋里,
将两瓶子酒放在茶几上,坐回到沙发那里。
徐丘升看秦长宏没搭理他,两个膝盖一软,又跪下了。
秦长宏这回是真急了,大声吼道。
“徐丘升,你王八蛋还有完没完?给我从地上起来!”
徐丘升没听他的,磕膝盖当脚走,蹭到秦长宏身边。
“秦局长,秦大哥。”
“我不是为了自己跪你的,我是为了红山县三个贫困乡的乡亲们跪的!”
“今天得罪了你,我没祈求你原谅我。”
“但是,你今天能同意将许可证帮我办下来,我徐丘升对你感恩戴德。”
秦长宏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熬淘就别提了。
他关掉电视,一劝再劝地将徐丘升扶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
“徐老弟,咱说实在的。就你刚才说的那个话,我就不得不服气!”
“你这个官,当得比我强太多了!”
“人都说,咱们当官,为的是啥?”
“今天我才算见识了!你能为民请命,这才叫当官!”
“只是兄弟啊,男人膝下有黄金!你真的不该跪我,我也受不起你这一跪!”
徐丘升摇了摇头。
“秦大哥,你受得起!”
“你知道吗?我们红山县下面那三个贫困乡,有多少青壮年农民工为了钱出去打工了?”
“又有多少户,家里老人没人服侍,底下的孩子没人照顾?”
“今天因为大哥你一句话,他们有可能会因为家里有了实验田而回来。”
徐丘升的话,说得极为真挚。
秦长宏听罢,将其中一瓶茅台打开,给自己和徐丘升各倒了一杯。
他一口气干掉杯里的酒,这才老泪一流,咳声叹气。
“兄弟,我秦长宏年轻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的!”
“可为什么,我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我不是不想为民请命啊!是我碰了一辈子壁,怂了!”
徐丘升怎么会不理解秦长宏的难处呢?
他拿起酒杯,顶在额头,对着秦长宏拜了拜,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秦长宏挥了挥手,让他不要再这样,然后又把两个杯子倒满。
于是从自己二十岁到厂子里面参加工会工作,讲到了当上农业局局长。
从意气风发,说到老泪纵横。
他知天命的年纪,在官场上混了将近三十年。
受过的委屈,经过的挫折,遭过的背叛,太多了!
他最终对徐丘升的扶贫计划总结道。
“扶贫,光扶是没有用的!人要想改变自己的生活,需要他在自己的意识里养成奋斗不息的精神!”
“兄弟,今天你为了那些红山县的人跪了我。”
“他们会因为这样就对你感恩吗?”
“我告诉你句实话吧,不会的!”
“手心总是朝上惯了的人,他是不会主动把手心冲下的!”
秦长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小徐,说真的,我累了!”
“你看看我的家,再看看我老婆和我孩子。”
“我在这个副局级的位置上,如果能混到退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明白,你跟卢风和我不一样!需要往上走,往上闯。“
“但体制内,最害怕的就是像赌徒一样的赌运气。”
“你能保证每次都赌赢嘛?”
“就好像这次的事情,你能保证许可证下来之后,土地局的吴风帆没有办法找你麻烦嘛?”
秦长宏叹了口气,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干掉。
“行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
“我这个农业局局长能替你背多大锅,就背多大!”
“后面的路,你自己小心。”
徐丘升从秦长宏家里离开时,秦长宏已经醉得不行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这个秦局长到底为什么极力阻拦自己这个绕路计划。
在体制内办事,绕路走是犯忌讳的!
徐丘升也喝了不少,车肯定是开不了了,只能叫个代驾。
那代驾司机来得倒是快,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徐丘升本想回青阳镇的,可司机却说只能在市里,只好去了一家酒店。
到酒店时,他已经醉得走不了路了。
只好让司机帮着办好了入住,又把他迷迷糊糊地送进电梯里。
等电梯门一开,徐丘升低着头,晃着醉拳步,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口。
他拿着门卡在门锁上刷了半天,终于把门刷开了。
徐丘升挥挥手,让司机离开,走进房去关上门,却发现插房卡的地方竟然还有一张。
徐丘升没往深了想,便往屋里闯。
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这才努力睁开眼睛。
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张大床,徐丘升就一头栽了上去。
然而,等他好歹躺平之后,本来就浓烈的酒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脑袋里像是有一列火车经过了似得,轰隆隆地一阵响。
却不料,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顺着床单摸了过来。
那双手倒是很会摸,先是碰到了他的胸肌,很快就顺着腹部一路向下,直到摸上了他关键的位置!
小手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做起了反复的运动。
弄得徐丘升有些紧张,之后便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
转天早上,徐丘升睡的正香,却被一个女人轻轻晃醒。
仔细分辨,发现房间里有人,便清醒了不少。
茅台果然是好酒,他的脑袋经过了一晚上的宿醉也没有疼痛。
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眼看,一个年轻的少妇正穿着短款睡裙站在床边。
那女人眼角向上微翘,长相极美。
只见她微微带笑,坐在床边问道。
“你醒了?咱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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