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安不顾一切的凑过去,伸出右手,呼喊柳青鸳抓住。
经过一阵紧急救援,刘信安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柳青鸳弄出来,可他也累得筋疲力尽。
本打算把柳青鸳送去医院,可柳青鸳只说她冷,回酒店躺一晚就好。
送柳青鸳回酒店,刘信安的目标太大。
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安顿柳青鸳休息。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显然不合适。
刘信安本想拔腿就走,但听到柳青鸳不停打喷嚏,知道她感冒了,就让宾馆服务员备好各种感冒药。
等柳青鸳服完药,沉沉睡去之后,此时已是凌晨了。
直到这会儿,刘信安才发觉,自己手机进水,开不开机。
想要买一个新的换上,目前不行。
只好等到天亮后,才能做了。
他的手机进水坏了,柳青鸳的更不用说。
所以,那晚谁也联系不到刘信安,也让他错过重要事情。
最后,刘信安长吁短叹,“来意书记,事情就是这么巧,我平时手机都是开着的,唯独几个小时不好使,酒出了大事。”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郭书记问我,我能怎么回答,根本没法说。”
“也就是你,我能说说心里话。我这次恐怕会受到严肃处理,我认栽,就怪手机早不坏晚不坏,偏偏那时候坏掉。”
简来意有理由相信,刘信安说得话全是真的。
不过,他心里却另有一番感想。
平日里,他和刘信安因为厉元朗的缘故,关系不错。
便仗义执言的说:“你说的这些,我会如实向厉省长汇报。”
简来意心里清楚,刘信安专门把话告诉给他一个人,其实就是想通过他的嘴,传递给厉元朗。
刘信安不能主动找厉元朗叙说实情。
除非厉元朗找他。
看形势,厉元朗应该没这意思。
简来意找准时机,傍晚时候,才打通厉元朗的手机。
厉元朗听完后,意味深长地说:“信安的事,督导组会去核实。请你转达给他,要如实反映情况,配合督导组的工作。是自己的责任,要一分不少的全部承担。”
“幸亏出了这件事,否则的话,我担心信安早晚要出事,那个姓柳的助理,恐怕会成为信安栽倒的导火索。”
厉元朗的观点,和简来意高度一致。
欣赏一个女人,还是有气质的美女,照此发展下去,一时控制不住情感,很容易掉进温柔漩涡。
别看现在的刘信安不觉得什么,假如一旦投入感情,很轻松把握不住定力,掉进去是分分钟的事。
这种前车之鉴的例子,不足为奇。
次日,厉元朗收到大会通知,批准他提前请假,返回洛迁处理紧急事情。
无独有偶,厉元朗乘坐的航班,竟然和督导组巧遇。
更为巧合的是,督导组的组长,还是他的老朋友袁仲翰。
只不过,见面之后的二人,只是点头致意,一句话没说。
毕竟还有其他人,要注意影响。
早在上飞机之前,陈先已经联系了田泽接机。
恰好迎接督导组的洛迁领导,由简来意带头,战世学和王若勋也都在场。
为了不引起注意,厉元朗专门走了另一个贵宾通道,免得和袁仲翰他们再次碰面。
虽然这些人已经知晓,厉元朗和他们同乘一个航班,但尽量避免碰面,是为不引起不必要的猜想,是为大家好。
坐进车里,厉元朗直截了当问田泽,苏家人那边情况。
田泽回答道:“苏家人在等苏狄凡到来,他们把他当成主心骨,就等着苏狄凡为他们出这口气了。”
厉元朗轻轻点着头,又问:“苏常友老师傅的身体怎样?”
田泽叹息道:“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医生已经下达病危通知书了,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厉元朗果断下命令,“先不回省里,直接去医院,我要见他。”
司机当即调头,车子直奔省医院。
与此同时,袁仲翰一行,在简来意、雷国杰、战世学和王若勋等人陪同下,到达省委招待所。
按说,出面接待的应该是刘信安和吴超林。
可这两个人,身处舆论漩涡,又是直接责任人,显然不合适。
袁仲翰住进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分别召见刘信安、吴超林。
至于洛迁省如何处理,要等厉元朗向他们汇报。
上午还晴朗无云的汉林市,没到中午时候,天空阴云密布,很快飘起了雪花。
就像此时洛迁的局势一样,阴郁而又变幻莫测。
似乎一场大的暴风雪,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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