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当白蔹的丫鬟
最近二爷正因为收了染素汐，也就是侄儿的妾室，被人指手画脚。
后来，又因为平妻一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要是再卷入这场风波，可就不好脱身了……
百杳：“姑娘放心，主子心思缜密，他自有权衡。”
染素汐点头。
是啊，他可是江家二爷。
百杳迟疑了一下，说：“染姑娘，小的是来带你去倒影楼的。”
染素汐疑惑地抬眼：“二爷不是没回来吗？”
百杳说：“是白蔹需要你过去伺候她。”
“伺候”两个字震得染素汐的头皮一跳。
“百杳，话不要说一半。”
百杳再次开口：“白蔹的身子虽然好了一些，但是许多事情都需要别人帮忙。她无法亲力亲为，所以需要一个丫鬟。”
丫鬟！
染素汐简直想要掐人中：“白蔹要我当她的丫鬟？！”
百杳面无表情地说：“倒影楼除了或者极个别女子，历年来连府里的丫鬟都不许随意进入。所以，能服侍白蔹的人选并不多。”
“噼啪”的一声，桌上的蜡烛爆开一个小小的火花。
染素汐收在袖子里的素手无声地攥拳，她笑得柔和：“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为数不多的人选。”
百杳莫名地心里打了个寒颤，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
染素汐才从竹帘后露出半张脸来，就瞧见了面含浅笑的白蔹。
那浅笑，是得意。
的确值得得意。
不管染素汐再怎么不愿意，只要她张了张嘴，就得过来当丫鬟。
就在这时，染素汐突然左脚绊右脚，猛地朝着白蔹扑去。
白蔹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回，兀的，从凳子上跌到地上。
染素汐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声音里却是装模作样的关心：“呀！白蔹，好好的凳子你不坐，怎么坐在地上啊？快起来，快起来！”
她伸手去搀扶：“我扶你起来。”
白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染素汐的手，可是生生忍住了。
因为白蔹突然想到染素汐如今是自己的丫鬟，若是自己拒绝了她搀扶，她搞不好会以此为借口，辞了来服侍她的差事。
雨珠像是无数细碎的琉璃珠，从夜幕砸落在窗棂上，发出不规律的声响。
染素汐将白蔹扶回凳子上，问白蔹：“口渴吗？我茶艺还不错，要不要我帮你煮上一壶尝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蔹摇头：“不必了。”
染素汐又问：“饿吗？要不要吃点儿清粥小菜或者点心什么的？”
白蔹说：“今儿个的晚膳很是合口味，我吃多了些，现在还没有消化。”
“那我扶你出去走走，溜溜食？”
白蔹继续摇头：“雨夜路滑，还是算了吧。”
于是，染素汐拉了个凳子，在白蔹对面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直勾勾地顶着白蔹。
白蔹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你看我做什么？”
“我本以为白姑娘叫我来是有什么需要呢，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小女大眼瞪小眼。”
白蔹直接命令道：“服侍我沐浴。”
“原来你是想让小女帮你洗身子啊……”染素汐爽快地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扶你上楼？”
“我自己上楼就可以。只是这沐浴的水，可能要麻烦你去一桶一桶的，亲自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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