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常乐,你们必须给我好好的查、彻底的查,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萧乡长你放心,吴疯子不绳之于法,我这所长也做到头了。”
冯常乐沉声道,“常宝金大哥,出了这样的事之后,你就没报警吗?”
常宝金怒目圆睁,几乎咆哮道:
“报警,报警有个屁用,我当时就报警了。”
“可是,那个姓孙的所长,跟我说吴疯子有精神病,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竟……竟然跟我说,这事只能相互协商,要私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沆瀣一气?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还有天理吗?”
“宝金大哥,你受苦了,别激动,那个叫孙文韬的所长,已经调走了。”
萧一凡宽慰道,“这事必须给你一个公道,我保证,后来怎么样了?”
“我当然不会同意,死也不会同意。”
常宝金愤怒地说道,“如果答应了,我还是她的丈夫,是个男人吗?”
接着非常痛苦地说道,“可……可是?”
“可是什么?”
萧一凡见常宝金有口难言的样子,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他妈的就不是人,我就是个懦夫……”
常宝金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保金,这不怪你,都是那帮该死的畜生。”
徐乃翠一见,立马抱着自己的丈夫,哭泣道,“我知道你不怕死,都是为了我和孩子……”
见到夫妻两个的凄惨场面,众人都忙着劝解、安慰。
常宝金情绪稍微稳定之后,继续说道:
“孙文韬见我不同意,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哪知,朱剑锋和吴疯子,晚上又带人来到我家。”
“那帮畜生,一进门就扔了一万块钱,逼我们夫妻俩签订私了协议,否则?”
“否则咋样?”
冯常乐插言问道。
见常宝金充满自责和无奈的表情。
“他们拿出斧头和匕首,威胁我们夫妻俩。”
徐乃翠哭诉道,“否则,就砸了我们的家,要了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接着哽咽道,“我们无所谓,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们还很小!”
“冯常乐,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给受害者一个公平。”
萧一凡听了,火冒三丈,沉声喝道,“无论遇到什么阻力,都必须一查到底。”
接着说道,“不惜一切代价,都必须把吴疯子之流绳之于法、严惩不贷。”
“请萧乡长和大家放心,我以一名警察的身份保证。”
冯常乐沉声道,“不将吴疯子等人绳之于法,我自动辞职。”
接着又对着常宝金问道,“常宝金,你们当时签订的协议,还在不在了?”
“在,我这就给你去拿。”
徐乃翠见常宝金行动不便,便主动到房间把协议拿了出来。
“常乐,你把内容全部拍下来,作为证据收集。”
萧一凡看了协议气愤地说道,“原件还给他们夫妻俩收藏,以后还有用处。”
冯常乐一听,开始拍摄起来,并在谈话记录上签了字,摁了手印。
翌日上午,萧一凡早早地来到派出所。
冯常乐早已得知消息,派方振斌将吴疯子带到审讯室。
二人一起,对吴疯子进行审讯。
“吴清河,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
冯常乐沉声道,“希望你坦白从宽,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抓。”
吴疯子一副爱理不理地样子说道,“我没什么好交代的。”
“吴清河,你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势。”
冯常乐沉声道,“鉴定报告已经证明你没问题,你装疯卖傻,根本没用。”
“嘻嘻,我不清楚你说的什么东西,我就是我。”
吴清河咧嘴一笑,“你们想把我怎样就怎样,我有口难辨,也不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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