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当着姚光明的面扫他面子,微笑点头道:“那就多谢了。”
姚光明脸色变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看来是气得不轻。
但她毕竟是高门大户出身,不会像元老太一样满地撒泼,只是缓缓坐了下来,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们。
良久,她露出一道冰冷的笑容,说:“元君瑶,你找了个好男人啊。”
我耸了耸肩,说:“你误会了,他只是我的好朋友,铁哥们。”
唐明黎伸手就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君瑶她面皮薄。”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想要挣开,却没能挣脱。
姚光明严肃地道:“说吧,你们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女儿?”
我淡定地说:“你女儿做出了那么恶毒的事情,我不过是让她遭受法律的制裁罢了,说到底,也不过就关几天,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姚光明气得发抖,但仍旧保持着高贵的姿态,说:“你真的要鱼死网破?”
我冷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们不舍得。”
姚光明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站起身道:“好,既然如此,我告辞了。”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出门,到了门口,又回头道:“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你最好考虑清楚。”
我说:“我并不想和你再见。”
姚光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她走后,我连忙从唐明黎怀中挣脱,红着脸说:“这个……谢谢你帮我,不过股票就用不着给我了吧?”
“我说出去的话,是不会收回的。”唐明黎严肃地说。
我有些无语,想了想,说:“那这样,我用丹药跟你换,如何?”
唐明黎也有些无语,说:“君瑶,你还是无法接受我吗?”
我躲避着他的目光,沉默不语。
他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之后,元家和姚家的人再没有上门,而元唯在拘留所关了几天,放出去了,听说两家在想尽办法消除她的案底,只不过有特殊部门在,这难于登天。
我修炼了一个星期,却觉得自己遇到了瓶颈,总是触摸不到三品的门槛。
我很苦恼,在和阴长生的聊天之中提起,阴长生说,我应该出去走走,寻找晋升的契机。
我收拾了一番,给唐明黎留了字条,塞进门缝里,悄悄地就出了门。
不是我躲着他,实在是很害怕,他知道后一定会陪我去,但我害怕自己会依赖他。
一旦依赖成了一种习惯,将来想要改过来,就太难太难了。
我带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贵省的火车,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忽然,动车紧急刹车,我放在小桌上的保温杯飞了出去,我立刻纵身跳起,抓住水杯,又坐回了椅子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非常迅速,连坐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怎么回事?”有人低声议论,“难道有人卧轨自杀吗?”
乘务员很快就来了,安抚乘客,说只是一点小故障,很快就能解决。
可是我们在车上等了两个多小时,车还是没有开,很多人开始抱怨、骚动,甚至冲着乘务员发火,乘务员只好陪着笑脸,不停地赔礼道歉。
我察觉到一股诡异的阴气,这种气息越来越浓郁,连开着暖气的车厢都开始渐渐寒冷起来。
我悄悄打开了胸针摄像头,开启了直播间。
此时正是傍晚,很多人都在吃饭,但他们的手机上设置了提醒,一旦我开启直播间,就能收到通知。
于是,近百万人在瞬间进入了我的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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