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抖,后退了两步,说:“你自己生了病,关我什么事?”
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当年你父亲杀了一个从外地回来的亲戚,埋在你家新房子地基下面,有没有这件事?”
他脸色煞白,咬着牙说:“你别血口喷人,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我继续道:“你杀了人家,却把尸体埋在自家屋下,你们的胆量还真是大啊。后来你们家闹鬼,你老婆又一连生了几个死胎,这是你们的报应!而你们却找了一个什么狗屁大师,把你们身上的诅咒,给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郑贵德面白如纸,却死不承认,高声说:“你怎么相信这些封建迷信?这是绝对没有的事!”
“是吗?”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再次往前了一步,冷声道:“如果你把当年那个大师的名字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条全尸,否则,我要将你五马分尸!”
郑贵德抬起枪杆,朝我脸上就是一枪,我身形快速一闪,躲过了这一枪,手一动,他便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之中,越升越高,他吓得手脚乱划,像游泳一样,却动弹不得。
“我数十下。”我一字一顿地说,“十秒之后,你要是再不说,你的四肢就会被扯下来。”
“你,你是修道者?”他大叫道,“你敢随意杀人?特殊部门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道:“荒山野岭的,谁知道是我杀的?一。”
我不紧不慢地数着数儿,他面如死灰,大叫道:“我说,我全都说,只要你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我厉声道。
他连忙道:“那位大师叫罗义,当时在山城市东城区住,现在有没有搬走,我就不知道了,那次的事情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我全都说了,元君瑶,你就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
说完,我手一挥,他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从天而降落,狠狠地摔在乱石堆中,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我说过,留你一条全尸,我做到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拿出化尸水,淋在他和另外两人的尸体身上,将他们全都化为了一滩血水。
这时,唐明黎缓缓地走了过来,说:“那些逃走的人全都已经解决了。”
我点了点头,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该杀的都杀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外婆家,又过了一天,整个村子都像是翻了天一样,村长和村长儿子带着好些村民进山,却一个都没有出来,失踪的这些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父母的心肝宝贝,他们组成了队伍上山寻人,自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次我们做得很干净,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贵德的媳妇知道这事和我有关,但他们是去杀我的,又不好跟村民们明说,便明里暗里地暗示,说我和唐明黎这两天老是泡在山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不清不楚的勾当。
有那么几个愁昏了头的妇女,冲到我家门口就是一阵大骂,说是我们害死了他们的男人和儿子,要我们偿命。
我冷淡地反驳,失踪的人有十几个,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大老爷们,我们才两个人,两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十几个人?
说着又拿出了手机,说既然他们不相信,我现在就报警,请警察来调查。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地跟着村长一家干过缺德事,自然不敢真的报警,马上有人出来打圆场,说都是一场误会,将那几个闹事的妇女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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