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上前来,轻轻抚摸着女子的头,“居窈,我那学生听说你的祖母也患了这种病,特意给了两份,你便收着吧。”
宋居窈抬头去望许仁礼的眼睛:“真的?你不骗我?”
这药材那么珍贵,她父亲都寻不来,许仁礼的学生却那么好心,一给就给了两份?
“居窈,你想想,”男子低声叹息,好似有些难过,“我何曾骗过你?”
“那倒也是。”宋居窈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他这句话声音很低,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宋居窈并没有听到,她平复好心情,又接着去拆礼物。
药材左边是一个四方体,有棱有角的,她估计应该是书。
她继续解绳子,掀包装,看着其内的藏蓝色书封,宋居窈波澜不惊。
不过等她默默读完书名后,她双眉挑了起来:“仁礼,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找这本快要失传的《闫子兵法》?”
这是一本快五百年前的兵法,如今市面上广为流传的都是些残本,可许仁礼给她的,赫然是全本!
看见女子终于扬起的唇角,许仁礼觉得自己为找此书,经历的千难万险,都非常的值得。
“这本书很不好找吧?”
“还好,没费多大功夫。”许仁礼依旧轻描淡写。
宋居窈却不信,她小跑到男人身边,盯着他仔细地看,终于发现了男人眼底的青黑。
“还说没费多大功夫!说吧,你几天没睡觉了?”
望着女子严肃的面容,许仁礼笑了出来,“居窈,我若是不说,你还要对我三司会审吗?”
“你还笑!”宋居窈伸手去扭他大腿,不过她到底也不舍得,力道很轻。
她也没心思去拆礼物了,望见不远处有张床,拉着许仁礼过去就要逼他睡觉。
“好好好,居窈,我睡!不过睡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宋居窈随意问道:“什么事?”
许仁礼抱起轻盈的女子,将她放在床上,他把自己的头,轻轻搭在女子的大腿上。
“居窈,让我服侍你可好?”
他说完,不待她回答,男人已经把少女亲了个遍。
不知不觉间,青色衣袍与青色裙子便交织在一起,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不大却也不小的声音,像是一汪细水被粗暴地搅动着。
“嗯…别!许仁礼你停下来!”
几片花瓣被掰开,内里的花心被搅动得不停颤抖,些许花蜜也缓缓流淌下来。
许仁礼舔了舔唇,平时温和的眼眸里此时浓得像是一片化不开的墨。
“居窈,舒服吗?原谅我不好?”
见他大有一副自己若是反驳他可再来一次的模样,宋居窈经不起这一重刺激,连忙点头。
“我原、原谅你了!”女子还有些缓不过来。
“那居窈,你舒不舒服?”
青衣男子面部轮廓柔和,高挺的鼻尖与殷红的唇边还沾着些不明液体,如此模样,还非缠着她要问个明白。
……
七月十七日,宋居窈照常给姑娘们上完课,正想带着走过来的崔雪咛一道离开,却见崔雪咛拉住她,请她等等。
宋居窈倒是没什么怒色,耐心发问:“小咛,有什么事吗?”
“老师,雪君今早对我说,让您上完课等一等,说太子殿下找您有事。殿下想找您商量事情好久了,但一直找不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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