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现在手上拿着的这个只能过那种不严的审查,要是真的查起来,她还需要有自己名字的身份牌。
但身份牌是每个五岁的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会有的,超过十岁便再也不能有了,没有身份牌的‘黑户’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苏琳嬿马上就要来了,她可以用这张脸去面对苏琳嬿,毕竟挖了别人凤元的事情,苏琳嬿但凡是有点脑子就不敢瞎嚷嚷。
但她却不能以‘贱种’的身份,若是苏琳嬿因为她没有身份的事情让人盘查她,然后再牵扯出魔涧的事情便不好了。
还有盛山宗那边,一定会仔细的查每个人的身份牌,只是单纯的势力身份牌是进不去的,必须得是个人身份牌才行。
“你妹妹,还没往上申报已经去世了吧?”
“并未。”庄闲根本没有要问殷念为什么没有身份的事情。
五洲大地有许多被丢弃的孩子其实都没有身份牌。
他们日子也都不好过,许多地方都不让他们进。
“你需要吗?”庄闲连忙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玉牌,上面印着一个巨大的烫金数字,那是每个人的编号,这玉牌本身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特别的是这编号,是专门的人用特殊法子印刻上去的,造不了假。
“这身份牌是我不愿意销毁,故意留下来的,权当她还在了。”庄闲的声音低下去,“但是如果是给你用,想必妹妹也会同意的。”
寄回来的那封遗书里,除了对父亲兄长的愧疚之外,便是对救了自己的殷念深深的感激。
庄闲的妹妹也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女子。
可这样的女子却受尽折磨而死。
殷念郑重的拿过这身份牌,认真的道:“我可以向你起誓,必定不会用这身份做任何伤天害理,有违天道的事情。”
“绝不给你妹妹蒙羞的。”
“不必起誓。”庄闲眼底有浓重的悲意,“我怎么会信不过我家人死前都感激的赞不绝口的人呢?”
“我不会放过白家的。”悲意全都化成了恨意和杀意,“这笔账,以后总要一点点清算。”
“我与白家也有血海深仇。”殷念将血液滴在了那身份牌上,案例来说人死了这牌便要被回收上去毁了,但庄家并未上报她的死讯,如今这身份牌便可重新滴血认主。
“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殷念看着庄闲道。
庄闲点头,“我会传信回家,父亲那边也会统一口径,以后你便是庄家的二小姐了,放心,我妹妹年幼时多病,本就是养在屋子里根本没有朋友,我百草庄以前那些人死的死,走的走,只要我和父亲咬定了是你,便不会有人认出来。”
“多谢。”
殷念刚说完,远处的天边突然燃起一片火红。
哗啦啦的像是有赤炎在翻滚,自下而上飞蹿,然后炸开鲜红如血的明亮。
“那是什么?”殷念皱着眉头问道。
那火红照耀炸开的地方,应当还在很远的地方。
只不过飞的够高,够明亮,她们看得见而已。
“哦那个啊?”尔坸师兄带着两个手上戴的天玄铁扣子走过来了,正好听见了殷念的疑问。
他撇了撇嘴,“就那个盛山宗呗,这个宗门啊爱出风头,极要排场,每年一次的开宗收弟子大典上就要放这东西,让整个天一州的人都能看见。”
“那他现在放什么?”孟小柒从旁边走过来,皱着眉头说:“这盛山宗的人是不是有病?无缘无故还要放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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