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殷念确实很有天赋,也很聪明,可这些,都不像是毛毓那个蠢货能遗传给她的。
当然,也可能是毛毓外面那个野男人很不错,殷念像了她爹。
可真正让他觉得奇怪的是。
那一只金猫在禁区护着殷念的百岁学金猫。
不知道毛毓用了什么手段,可毛毓自己的血,远达不到以一抵百的凶残程度。
还有晏渡情,可笑的竟然在九尾宗安插眼线,这些人在九尾宗自然是最底层的人,可孟阳恰恰就不会忽视这些人。
这些人竟然私藏了不少灵药?
就凭他们也能拿到这么好的灵药?呵!
顺着一查就更有意思了。
这些人,可都是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九尾宗最大的罪人!孟瑜月的人!
晏渡情和殷念却又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连带着整个无心宗的人对她都很客气。
嘶,真好。
大家都喜欢殷念呢。
可怕。
“是啊。”孟阳低低声自语,“殷念不像毛毓,倒是像孟瑜月啊,五洲那个小杂种,当年竟然没死吗?”
“当然,也可能和晏渡情是凑巧,又或者一个想救生母毛毓,一个想救孟瑜月。”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可好久没有过了。”孟阳脸上露出一个笑,“果然,和那些没思想的傀怪斗还是不如和人斗来的有意思。”
孟荆皱眉,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你又在嘀咕什么!”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这个孟阳总是自说自话,别人问他什么,他也只是笑笑,从来不会告诉别人。
就好像,九尾宗其他人都没有他聪明。
他说了也白说一样。
“宗主,你不觉得……二选一,永远是世界上最让人紧张的事情吗?万一选错,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选对,就能得到无数的报酬。”
孟阳果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自己的手落在尾种上。
“我需要验证一下,今天的闹剧,那个安排了人手在我们九尾宗的晏渡情,还有这些天殷念的表现,到底是不是和我猜想的一个可能有关系。”
什么路?
什么猜想?
他到底在说什么。
“宗主!”孟阳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装着尾种的木盒,“我压的是孟瑜月哦。”
孟荆:“你在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些。”
“我压,殷念其实是孟瑜月的女儿。”
孟荆:“你说什么!!!!”
而另一边。
在和孟阳带着的这一处截然不同的方向,也就是另一条路的路中央。
一群年老者被摁在地上。
“一群老东西!吃我们的,用我们的!”
“还背叛我们?和无心宗的人搞在一起!”
说着,这群施刑的弟子就先将最前面一个老婆婆的手整个砍了下来。
“啊!!!”老婆婆发出了惨叫声。
“老东西!死了都没人收尸的畜生!”弟子们往她身上吐口水。
“孟阳师兄有令!”
“这些叛徒!”
“要一刀刀的砍,没砍完之前,可绝对不能让他们死,他娘的吃了我们多少粮食,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一群老人挤在一起。
他们脸上没有半分惧怕。
只有后悔和担忧。
他们的大小姐怎么办啊。
孟瑜月……可怎么办啊?
“杀!”
弟子们狞笑着举起了刀。
而就在这时。
利刃直接刺穿了他们的身体。
“你……”弟子们转身。
却什么人都没看见。
殷念取下了星斗法衣。
断了一只手的老婆婆疼的双眼发花,但看见殷念的那一刻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啊啊啊的叫着,殷念却发现她被割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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