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套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於伤较多而且肌肉疲劳,找中医科做了个针灸,晚上九点多才回到酒店。
“这几天就辛苦照顾一下老陈,年前没有比赛了,好好休息。”林木木特意叮嘱了苏星悦一声。
“嗯嗯好,”小姑娘垂着眼眸应下,男人站在一旁瞅着她的脸色,不太敢说话,直到林木木离开,房门关上,男人龇牙咧嘴地拥住小姑娘,低声道:“生气了?”
苏星悦没说话,只是挣开男人的手臂往里走,巴顿察觉到情绪,摇着尾巴走了过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瞅瞅那个。
苏星悦闷着脸坐在沙发上,尽管担忧高悬了一个下午的心在看到男人回来的时候落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控制的生气。
她不想对男人发泄,却也没办法在他面前佯装笑容。
男人自知理亏,龇牙咧嘴地在她面前蹲下哄人,小姑娘忙眼一瞪,站了起来,“你身上不痛?快起来!”
男人傻乐着顺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嬉皮笑脸地凑到小姑娘眼前重重亲了一口,“有你在我就不痛。”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眼底还是渐渐浮上笑意,“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男人眼眸微闪,大手拽着衣摆,依旧插科打诨地看了眼外面的天,“乖乖,虽然现在不是白天,但是这样不太好吧。”
小姑娘眉毛一竖,看了他一眼。
新伤叠旧伤,看得苏星悦一阵沉默。
男人仿佛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将衣服穿好,轻声道:“我说了别看嘛,真的没事。”
苏星悦吸了吸鼻子,闷声道:“你先在酒店待一会,我带巴顿出去溜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吧,”男人面露担忧,跟在小姑娘身后。
“不用,我们很快回来,”苏星悦弯腰将巴顿的狗绳系上,抓了一把纸巾,又往兜里塞了一个塑料袋。
酒店附近的小公园里,苏星悦牵着巴顿,黑色的口罩将女孩的脸颊遮了大半,宽大的卫衣包裹着纤弱的身子,暮色四合之下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只觉得心里好乱。
“呜呜呜巴顿,你拉的粑粑为什么这么臭……”小姑娘一手牵着狗绳,一手张着离自己老远,坐在路边的座椅上,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眼泪大颗大颗藏进口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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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你回来了。”门外一有动静,刚坐着的男人便站了起来迎上去,眼眸难掩紧张和几分小心翼翼。
对上他的视线,小姑娘又忍不住心中一酸,将情绪掩下,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笑,半撒娇半抱怨道:“巴顿拉的粑粑好臭呀,都熏到我了。”
“呜呜汪”巴顿抗议地呜咽两声。
男人眼里的情绪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笑,拥着人进来,笑了两声说道:“嗯嗯,下次我来。”
“快去洗澡吧,我来给巴顿收拾。”男人弯腰将巴顿的狗绳解下来,说道。
“我来吧,”苏星悦接过男人手上的湿巾,帮巴顿擦干净脚,再给它喂些水喝,然后才拿着衣服去洗澡。
等小姑娘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男人拿着一瓶药,“乖宝,帮我上药?”
“嗯嗯,”这次苏星悦没有半点低落情绪泄露出来,耐心又仔细地处理了他身上的每一处伤。
男人趴在床上,感受着背脊上的触感,缓缓勾起了唇。
他们在柳州一连休整了五天,第四天的时候,林木木带着李佳欣先走了,他们本来就是打算比完赛之后去李佳欣家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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