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桂枝,轻皱了眉头:“桂枝,你不要让我为难。”
“二小姐?”桂枝一愣。
“她有句话说得没错,你我对她的确无并无半点善意,从前没被发现倒也罢了,如今她指明了让我管住你,那你若还想跟着我,那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否则你便到别处去吧,我留不得你。”谢盈月看着她,语气郑重。
“大小姐,奴婢全心全意都是为了您好啊……”桂枝连忙表态。
“我知道,可我不需要,就算颂音如你猜测的那样对宣公子有意,那又如何?宣霆在潞城做过的事儿难道会有假?颂音不会扯出一个如此粗劣的谎言,而且看宣夫人那反应,只怕宣家的玉佩信物也不是胡扯的,只这两点,宣家我便入不得。”
“我又比她差在何处了?她能帮我,我便也能守信。”谢盈月微微抬头,“我不要被人看不起,桂枝,若你连累我低她一等,我不会饶你。”
桂枝面色一白,下巴轻颤,紧抿着嘴不敢再多言。
可在她看来,二小姐就是屈服于大小姐的淫威不敢反抗罢了!
桂枝心有不满,而同样心情跌宕起伏的还有宣母。
她急匆匆回去,见了儿子之后,便质问宣家信物的下落,果然,问来问去,发现这信物……没了!
“你这个混账!你兄长们的信物都在定亲时赠与女方做聘了!你将这东西丢了,往后拿什么给你未来的妻子?!还有,倘若将来那信物沦落于别的女子之手,拿着东西来认门,你要怎么办?!”宣母都想打人了。
可宣霆却吊儿郎当的不放在心上:“这东西是我的,自然由我做主,我将它赠给我的心上人,有错吗?”
宣母气得头晕。
“你、你可知谢家那个大姑娘是怎么说你的!字字句句都将你贬到尘埃里去了,你却还为了那蒋家姑娘而沾沾自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糊涂东西!你,快去将东西给我要回来!”
“我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收回来的时候,不过是一块玉佩,有什么大不了的。”
宣霆说着,语气一顿:“娘,莫非那谢家向你要玉佩做信物了?他们也配?”
宣母听着这话,手都在抖。
“狂妄自大,你可有你父兄的半点稳重!?那谢家将你看得透透的,根本没将你列在议亲之选!你还想娶谢盈月?只怕是做梦!”宣母气急了。
宣霆微微皱着眉头,确实没想过谢家竟然会不同意。
“娘,你刚才说的谢家大姑娘,可是颂音?”宣霆问道。
宣母白了他一眼,气得不想说话。
宣霆仔细想了想,从前他在蒋昙儿身边见过颂音几次,这人对他不咸不淡,但蒋昙儿也说了,她性格一直都是如此,一向懒得管各种杂事……
他对颂音的印象不深,但也知道她不是个多嘴多舌之辈,而这人,竟会在谢家人面前言他的不是?
那日他也听昙儿说过,颂音从一介孤女突然成了千金小姐,变化极大,他本来还不太相信那样无趣的人会改变性情,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这谢家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过这婚事他们说不要就不要了?
想得可没那么简单。
宣霆冷冷一笑,出门会友去了。
宣母在后头急得都不顾规矩,接连提点他去要回信物,可宣霆压根就没听进去,走得潇洒直接,没有半点留恋。
宣霆从小便是个张扬的性子,也是因此,宣家父母在一年多以前才会将人赶出京城出去历练历练,他在京中好友极多,如今振臂一呼,晚上便在酒楼置办了席面,推杯换盏,相聊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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