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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阿炎哥哥


“容浔,我跟你共事三年你却完全不了解我。”

许愿长指敲打着桌面,“哒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威胁。

“你没有看过莱蒂斯的下场吗。”

“所有想从我这里抢东西的我不仅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还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给你的你才能收,我不想给你你却要抢的……你可以试试看代价是什么。”

许愿笑意幽深,带着明显的凉意。

莱蒂斯确实是很好的例子。

莱蒂斯想抢走她合作的机会,许愿就打压莱蒂斯并用低于成本价几个点的价格买下莱蒂斯出售的地皮和产业,莱蒂斯想要偷走她的资料在华国建立自己的车企,她就将莱蒂斯的企业直接赶出赶出A市赶出华国。

想算计她想抢她东西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许愿的提醒让容浔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冷了下来。

“我们算是谈崩了?”

许愿微笑:“是的,谈崩了。”

许愿站起身欲走,容浔凉凉的笑了一声:“许愿,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给出你想要的证据。”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乎沈略要救他,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为什么一定要证据。”许愿转过身去看向他,笑意幽深。

“容浔,你好好想想我是什么身份,段星河是什么身份,我们又研究出了什么?我们真的想保一个人难道会保不住吗。”

容浔怔住。

许愿是什么身份?段星河是什么身份?

这两人因为过于逆天的智商所以身边都有警备队的人跟随保护,他们年轻却聪慧,是科研方面的宝藏级人物,就冲他们研发的抗癌药物和智能系统以及3D相关的东西就已经壁研究员的一些人更重要。

因为他们的年龄本身就代表了无限可能。

他们站出来用自己的身份来担保,保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想洗白沈略也不过几句话的事。

在上面看来,个人争执仇恨也好利益也好都比不过国家大义。

所以只要许愿开口,对,她甚至不需要远了去说,只要对一直跟随她的刑从景开口就够了。

刑从景是刑家人,他自然会反馈上面给许愿一个交代。

到那时会有上面的人跟傅氏做对接,让他们挑选一个替罪羊推出去以证明沈略的清白,让他干干净净的从警局出来。

容浔想到这些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你只这样开口,凭什么认为上面一定会听,没有任何好处他们会帮你?我只是要合作的机会,他们可能要的是配方是核心数据!”

听到这里许愿已经有些想笑了。

“我们身边跟着的是警备队的人,核心数据早就在第一时间上交了,我们是华国人,当然会将这些上交以此来证明我们的价值,也方便护住我们身边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容浔你当真不懂吗。”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你却如此蠢笨。”

许愿来见傅京礼和容浔其实就是想要让沈略干干净净的出来,但现在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许愿离开了。

容浔看着桌上还温着的茶水眼底尽是冷意。

这次算是他棋差一招。

离开容浔的办公室不出意外的看到傅京礼,许愿脚步未停离开。

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一直到她即将走出傅氏,傅京礼正欲开口,却听到门口处传来一道含笑的温柔声音喊了她的名字。

“阿愿,我来接你回家。”

傅京礼眸色深沉,抬眸看去,便见盛景炎坐在轮椅上对着许愿笑。

许愿毫不在意他现在只是个废人,脸上弥漫着笑意过去,甚至半蹲下身捧住他的手抚摸她白嫩的侧脸,这一幕看的傅京礼心口发疼,利箭一箭一箭刺戳着心口。

许愿还能感受到傅京礼看过来的眼神,她毫不在意,甚至当着他的面在盛景炎唇角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后推着轮椅有说有笑的离开傅氏。

傅京礼能感受到许愿那一吻是冲他来的,她是刻意的要告诉他,她已经有了爱人,她的爱人是盛景炎,不是他。

……

离开傅氏上了车。

她内心喟叹一声,十分满足的窝在男人怀中,声音带点哑意在他怀中撒着娇喊他的名字,“盛景炎。”

“嗯?”盛景炎拍抚着她的后背:“刚才是故意当着傅京礼的面吻我?你在刺激他?”

许愿扬眉:“你管我是不是要刺激他,你是我未婚夫是我的爱人,我想亲你还亲不得吗。”

盛景炎失笑,许愿却赖在他怀中甜甜的喊了声:“阿炎哥哥。”

许愿什么时候这样喊过他?

还喊哥哥?

也就只有床上的时候会眼含泪意被欺负的受不住了才会讨饶喊哥哥,现在就在车上喊,总像是带着某种暗示。

盛景炎眼瞳陡然多了抹看不出的神色,他将人从怀里拎出来,捏住她的下巴强硬霸道凶猛的亲吻着,谈不上温柔反倒有股侵占她的意思。

许愿呼吸急促,她眼尾很红,那自带的媚意还有此刻因为虚弱散发的楚楚可怜的味道更令他有一种想要她的冲动。

他放开身下不停喘息换气的爱人,呼吸粗重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要在车上?阿愿你确定吗。”

许愿抬手遮住自己发红的双眼,那一团伴着急促呼吸很是显眼。

她喘息着嗯了一声,像是真的打算找刺激。

她是真的很美,此刻乌发四散,肌肤像是莹莹白玉,细嫩的腰肢也更激起他的火气,不等她回应便要去解衬衫扣子。

许愿红着眼眶捂住胸口,“别,别扯,我新买的衣服,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

盛景炎舌尖顶了顶下颚,“那你自己来?”

许愿在他面前什么羞耻事都做尽了,可现在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还是让她觉得羞窘,羞着羞着她戏瘾就上来了,边解扣子边哭泣,“盛将军,我们真要背着夫君做这种事吗,我可是她的正妻……”

盛景炎,“……”

盛景炎茫然了一瞬,回过味儿来明白许愿这是跟自己玩什么奇怪Play呢,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奇怪剧本,她喜欢玩他就陪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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