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马大婶更加努力地工作,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份难得的友情和信任。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大婶的年龄也渐渐大了。长时间的熬夜和油灯下的缝制,让她的眼睛开始感到老花,视力大不如前。
每当她眯着眼睛,努力看清针线时,纪小纭都会心疼地走过去,轻轻地为她按摩眼睛。
“马大婶,您别太拼了,身体要紧。”纪小纭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咱们可以少接点单子,或者找些帮手来分担一下。”
马大婶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倔强:“不行,小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咱们裁缝铺的生意这么好,我怎么能放下呢?”
“而且,这些客户都是看着我手艺长大的,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纪小纭看着马大婶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她知道,马大婶不仅是一个技艺高超的裁缝,更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和责任感的人。
她更加努力地帮助马大婶,不仅在设计上更加用心,还在生活上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天晚上,当纪小纭再次为马大婶按摩眼睛时,马大婶突然叹了口气,说起了自己的妹妹
纪小纭才意识到之前卖包子的老板娘居然是马大婶的妹妹,怪不得两个人像。
“哎呀,这不是马二娘嘛!我就说嘛,每次来买包子总觉得亲切,原来咱们早该是熟人!”纪小纭笑着走进铺子,话语中带着几分惊喜与亲切。
马二娘抬头,见是纪小纭,脸上也绽开了笑容:“小纭啊,快来尝尝我刚出炉的包子,还热乎着呢!”
说着,便递过来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勾得人直咽口水。
纪小纭接过包子,轻轻咬了一口,外皮松软,内馅鲜美,不由得赞不绝口:“二娘的手艺真是绝了!”
“要是这包子能配上大婶做的衣裳,那可真是早晚都有好去处了。”
这句话,像是突然点亮了马二娘心中的一盏灯。她停下手中的活计,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小纭,你是说……咱们可以合伙?”
纪小纭见状,心中早有计较,便细细道来:“我想啊,这老街虽然偏僻,但人流不少,尤其是早晚。”
“咱们不如合伙,把旁边那间空置的店面租下来,早上你做包子,中午大婶来做衣裳,两不误。这样一来,既能增加收入,也能让你们姐妹俩多些相聚的时光,多好啊!”
马二娘听了,心中既激动又犹豫。她知道,姐姐马大婶为了送儿子去城里读书,日夜操劳,攒下的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
而自己这包子铺,虽能勉强维持生计,却也谈不上宽裕。若真要合租店面,扩大经营,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是,这钱……”马二娘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渴望与现实的无奈。
庄禾的信如同一缕春风,轻轻吹进了纪小纭的心田。
信中,庄禾言辞恳切,说是纪父纪母思念女儿心切,整日念叨着要去县城看看她,那份拳拳爱女之心,跃然纸上。
纪小纭读着信,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心中五味杂陈。自她离家来到县城,已有些时日,虽时常捎信回家,但终究未能亲身侍奉双亲,心中难免愧疚。
“明哲,咱们得准备准备,迎接爹娘来县城住些日子。”纪小纭放下信,转头对正在一旁玩耍的弟弟纪明哲说道。
纪明哲闻言,眼睛一亮,拍手叫好,他也很想念家中的父母,尤其是母亲亲手做的饭菜,让他时常馋得直流口水。
次日清晨,姐弟俩便踏上了前往县城牙行的路。纪小纭心中盘算着,既然爹娘要来,总得有个像样的住处,不能让他们住在租来的小屋子里。
她决定买下一套宅子,既能让爹娘住得舒心,也能为将来打算。
县城的牙行里,伙计们忙碌穿梭,见到纪小纭姐弟俩,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纪姑娘嘛,今儿个是来瞧宅子的?”一个眼尖的伙计笑道。
纪小纭点点头,说明来意。那伙计闻言,立刻领着她和纪明哲往一处新宅子走去。
“纪姑娘,这套宅子可是刚建好的,还没人住过呢,位置好,风水也佳,您看看可还满意?”伙计一边走,一边介绍着。
到了宅子前,纪小纭眼前一亮。只见这宅子青砖黛瓦,古色古香,院落宽敞,花木扶疏,的确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她和纪明哲在宅子里转了一圈,里里外外都瞧了个遍,越发觉得满意。
“这宅子多少钱?”纪小纭问。
伙计报了价,纪小纭心中一盘算,觉得价格还算公道,便痛快地付了钱。伙计见状,也是喜出望外,连声称赞纪小纭爽快。
买了宅子,纪小纭又想着得添些人手,便又在牙行里买了两个洒扫粗使的仆人,一个名叫阿福,一个名叫阿禄,都是老实本分的人。
纪小纭吩咐他们先回宅子打扫整理,自己和纪明哲则打算再逛逛,买些日常用品回去。
姐弟俩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纪明哲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突然,路边一家腌菜铺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铺子前围满了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姐姐,那边好热闹啊,咱们去看看吧!”纪明哲拉着纪小纭的袖子,兴奋地说道。
“这不是纪姑娘吗?”人群中,一个眼尖的铺子伙计认出了纪小纭,连忙喊道。他正是之前卖给纪小纭腌菜的那个伙计,此刻脸上却满是焦急之色。
纪小纭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指了指地上一个正抱着肚子打滚的中年男子,急切地说:“这位客官吃了我们家的腌菜后,突然肚子疼得不行。”
“非说是我们家的腌菜有问题,要我们赔钱,还说我们是黑心店。”
纪小纭闻言,眉头紧皱。她看向那中年男子,只见他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中却似乎藏着几分狡黠。
纪小纭心中起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她先安抚了伙计几句,然后吩咐道:“你快去请大夫来,先看看这位客官的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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