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被打发去请稳婆了。
屠夫却手脚不干净,一步步逼近。
沈幼凝忍住了心中的厌烦,左右躲闪,就是不让他近身。
屠夫没了耐心,抬脚就踹了过来,“装什么贞节烈女,你是老子花钱买过来的!”
沈幼凝忍痛装出一副贪财的模样:“你还没给钱呢,我爹……我爹还没回来!”
“给不给钱也得看你干不干净了,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老子打死你!”
沈幼凝缩着肩,心里却在庆幸,幸好是她代替幼宜过来了,屠夫如此残暴,幼宜可怎么受得住,至少……她还可以将希望寄托在赵玉堂的身上。
她越是害怕,屠夫就越是兴奋,他狰狞着将沈幼凝逼到角落,又粗暴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举起来。
“你……你放开我!我爹还没回来!”
“回来了又能怎样,你那爹可是个见钱眼开的!”
沈幼凝晃着双腿去踢他,屠夫却撅着嘴要亲她,偏偏这时屋里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爹!”
叫人的是屠夫的大儿子,与沈幼凝是同岁,幼时两人还一起玩过,如今听到他的声音,沈幼凝激动得落泪:“救救我……”
少年低着头不敢看她。
屠夫也甚是不耐,“没看到老子在干什么吗?”
屠夫儿子低着头递上了一支香,“我来给爹送东西。”
见着那香,屠夫这才松了手:“放下,出去。”
少年走前还无奈地看了沈幼凝一眼,被屠夫堵在角落里的人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可惜他也无能为力,只是劝道:“你听话一点也少受点罪。”
她已经不是屠夫买来的第一个了。
“你帮帮我……”
屠夫闻言又踹了她一脚:“贱人!还没入门就开始勾引我儿子是吧?”
这一脚踹得及重,疼得沈幼凝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眼里的泪包不住,但她还是咬着唇忍了下来。
屠夫也不看她,摸出火折子便将那香点上了。
香味缓缓入了沈幼凝的鼻,她这才明白那是什么香,第一次见容阙的时候,那屋里便是这样的香味。
她顾不得腿上的疼拔腿就要爬,屠夫却又粗暴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将人拖了回去。
“想跑哪儿去?”
她疼得喘不上气,只能被屠夫拖拽着丢进了太师椅。
他原本还欲欺身上来,偏偏这时屋外又响起了声音。
“屠夫,我把稳婆带来了!”沈聪的兴奋溢于言表。
屠夫恶狠狠地看了沈幼凝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出了门,他身上带了香,即便是沈聪都忍不住皱了眉:“你用什么东西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去验,验完了拿钱滚,别耽误我办正事儿。”
一听到钱沈聪就两眼放光,急忙催促上了稳婆,“吃赶紧去啊。”
屋里,沈幼凝的身体在雪草的滋养下,原本就敏感得很,如今又闻了这香,身体已然十分不适了。
稳婆也皱了眉头,这香可懵,她赶忙用帕子捂住了嘴,凑到了沈幼凝跟前,“姑娘,你别怕啊,我是稳婆,来给你验身的。”
说着就上手来扯她的裙子,沈幼凝现下正难受得紧,别说拒绝了,稳婆靠过来的时候,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坐起身来抱上了她的肩,“婆婆,我难受——”
那声音就是稳婆听了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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