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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有损摄政王的名声


“早膳我们都没有一起吃,所以午膳要一起。”君青宴低头看着云珞珈,眼底满是暖意。

小姑娘叫太后的闺名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刚从她口中听到婉儿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疑惑的问了句婉儿是谁。

后来得知是太后闺名时,他还笑着捏了下云珞珈的鼻尖,说她,“你现在是越发没有顾忌了,都敢直呼太后闺名了。”

云珞珈当时满脸骄傲的回了句,“我夫君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怕什么?”

君青宴只是宠溺的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这话不能乱说的,但是他知道云珞珈心里有数,也就只在他面前说一说。

上了马车后,云珞珈将梅樱儿求她帮忙的事情说了。

在听到她腹中孩子不是皇室血脉的时候,君青宴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孩子不是皇室血脉这件事很严重,他没想到梅樱儿竟然敢把这种事情告诉云珞珈。

不是皇室血脉,确实是不能留在皇宫里。

帮助她假死离开倒也是件好事。

君青宴并没有反对云珞珈答应她的事情,而是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云珞珈笑着摇头,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这件事我自己可以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四公主的影响,她今日越看君青宴越觉得他好看了。

小姑娘很少主动的亲他,君青宴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了她一眼,把脸靠近她,勾着唇角道:“再亲一下。”

看在他今天特别好看的份上,云珞珈勾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他一下。

只是这次君青宴没有让她跑了,抵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近来天气不错,过几日带你出城去别院几天可好?”

君青宴担心云珞珈在家待着会觉得闷,所以想着忙完这一阵带她出去散散心。

云珞珈笑着道:“你可是最近太累了,想出去散散心?”

她每日过的充实的很,忙的不得了,其实不太想出去,因为出去实在是累人。

“我是想陪你出去看看这春色,不然天气热起来,就不方便出去了。”

君青宴觉得自己太忙了,对云珞珈有些疏忽陪伴了,所以想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她。

云珞珈笑着表示自己并不想去别院住几天,倒是可以陪他一起去李鸣岚那喝点酒。

他那里不仅是风景不错,还有酒喝,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君青宴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云珞珈不想去别院住还有个原因,就是要在家研究给十一治疗的方法。

虽然她给十一换着穴位针剂,可是他却没有一点起色。

云珞珈不是个心急的人,但是一直找不到办法,她的心里就有些急了。

用了午膳,云珞珈要去丞相府去看看江姨娘的情况。

君青宴不是很忙,就陪着她一起去了。

君青宴每次去相府,家里人就很拘谨。

可是他去的依旧很勤快。

放眼这澧朝,他敢说去老丈人家是最勤快的了。

江姨娘依旧是很虚弱,今日大多时候也都是在睡着,不过倒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本来生孩子就是很亏元气的事情, 她还大出血几乎丧命。

就这个身体情况,不养个三几个月气都喘不匀。

就算是恢复了,以后也得细心将养着。

给江姨娘检查了一下身体,带着君青宴去看了眼小娃娃。

君青宴从未抱过刚出生的婴孩,云珞珈让他抱抱孩子的时候,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双手僵硬的抱着襁褓中的婴孩,那样子跟他平日里从容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起来特别的有意思。

他紧张就算了,一家人都跟着紧张,生怕他把这个小宝贝给摔了。

江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小娃娃白白净净,刚睁开的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甚是可爱,君青宴盯着看许久,才依依不舍 把小娃娃还给旁边的乳母。

云珞珈逗弄着小娃娃的小脸,问江氏,“我这八妹妹可取好名字了?”

这小娃娃生的好,日后才是家里真正的小团宠,整个澧朝的世家小姐都不敢惹的那种。

虽然是庶出,但背景却强大。

江氏回道:“你爹给取了,叫云凝安,取端庄贤淑,一生顺遂之意。”

云凝安,挺好听的,寓意也好。

君青宴看了会孩子,把视线落在了云珞珈的肚子上。

他有些期待他和云珞珈的孩子降生了。

也不知道她腹中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觉得云珞珈定然是知道的,等回去的时候要问一问。

云珞珈没有准备在相府吃晚饭,看了会孩子就跟君青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有人拦住了马车,说是前线来了急报,需要君青宴赶紧处理。

君青宴下了马车,先骑着马回去了,想问云珞珈腹中是男孩女孩的事情就搁置了。

看着君青宴先走了,云珞珈忽然不想直接回去了。

许久没有吃常吃的那家酥皮鸭了,她忽然很想吃。

让车夫调转车头去买酥皮鸭,顺便走药铺去看看。

她从胡虞族回来后,就去过一次,今日有空刚好去看看。

马车在卖酥皮鸭的铺子外停下来,江离忧从车前跳下来,走到车窗边跟云珞珈说道:“姐姐,你在车里待着,我去买吧,要几只呀?”

云珞珈没有回话,伸着头往对面你的酒楼看去。

她听到了楼上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在吵架,因为吃了东西但是没有带银子。

“好,我去对面酒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云珞珈应了江离忧一声,从马车上下去,径直进了对面的酒楼。

倒也额不是她想要多管闲事,是因为阿兰朵爆出了摄政王的名头,她要是坐视不理的话,有损摄政王的名声。

她记得尾八跟着阿兰朵的,怎么他身上也没带银子吗?

她从楼梯上了二楼,看着阿兰朵跟伙计还在理论,她已经是不耐烦了,可是那个伙计就是不信她把荷包忘记在了客栈,也不愿意放她走。

在她说是摄政王的表妹时,还被嘲笑了一番。

眼看着阿兰朵要爆发了,云珞珈走了过去,笑着开了口,“她的饭钱我来付,多少?”

听到云珞珈的声音,阿兰朵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后又把嘴角落了下去。

云珞珈把银子付给伙计结账后,带着阿兰朵从酒楼离开。

在看到她准备朝伙计脖子上弹虫子的时候,她赶紧握住了她是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阿兰朵不满的看向云珞珈。

云珞珈拉着她出了酒楼,语气淡淡的说道:“他并无什么过错,何必伤他。”

云珞珈不善良,但还算是分是非黑白。

这件事本就是阿兰朵理亏,伙计虽然是说话不太好听,但也没有太大的过错。

“哼,不要以为给我付了饭钱,就可以教我做事。”

阿兰朵嘴上不服,可是却把手里的那个虫子收了起来。

这个蛊虫无毒,也不会钻进人的皮肤里,它只是会让人身体发痒。

虽然痒的厉害,但是痒个一天就会自愈了。

她就是有点生气伙计嘲笑她,想要出口恶气,也不会随便去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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