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信,何必解释!
龙枭薄唇如刀锋,“你……很好!”
他插入钥匙,疯狂的启动车子,疾风般飞驰而去!
站在原地的唐靳言被远远甩开,儒雅温暖的脸上,微笑消失。
她过的,不幸福。
而马路对面,龙泽的车安静的停泊,他视线看着车窗外,一直目送劳斯莱斯消失在转角。
骨节分明的手握紧方向盘,越来越紧,龙泽懊恼的咬牙。
车子行驶的方向是怡景别苑,楚洛寒看着路标,心里隐隐不安,“龙枭,戏演完了,你停车,让我下去!”
路灯飞逝,外面已经是十里灯海,灿烂的灯光倒映在车窗上,点缀着主干道上别样的盛世繁荣。
而他们的脸上,却是寥落的月光。
“给我坐好。”他始终声音不大,威吓都那么慵懒高傲。
楚洛寒用力拽把手,她不介意跳下去,粉身碎骨也罢。
“一向强势的楚洛寒,现在学会轻生了?我提醒你,你的命是我的,想死?你有那个权利吗?”
楚洛寒包裹着泪光的眼睛硬是把泪咽了下去,“龙枭,有意思吗?在我身上做这么多戏,有意思吗?”
他轻哼,“没意思,三年前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该知道,没意思。”
他又一次旧事重提,堵得她口不能言。
沉默的片刻,他突然说,“如菲身体不适,是误会你了?”
嗯?
话题一转,她竟然没回过神,“你相信我?”
他没回答,而是又把矛盾的箭头指向了她,“即使她不小心搞错,误会了你,你也不应该当众和那个男人勾勾搭搭,我看你是把自己的身份全忘了。”
他一字一顿,谴责都可以那么矜贵。
“所以呢?你在乎吗?枭爷,我这个挂名的老婆和什么人在一起,你在乎吗?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不,在外人看来,名义上都谈不上,你和莫如菲出双入对的时候,你们在媒体外面亲亲我我的时候,你在乎过我?既然如此……”
她清醒了一下大脑,“又何必干涉我?”
“楚洛寒,我看你搞错了,我在不在乎是一回事,你该不该做,是另外一回事。还有,你胆子果然变大了,竟然妄图想干涉我的生活!”
她绝望的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好冷。他意思很明白,他可以管制她,她无权干涉他。
车子到达别墅门外,他操控智能开关,直接将车开进去,车灯熄灭,一片沉寂,逼仄的车内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刚才他们都动怒了,呼吸也加重了,所以此刻的温度,居然有种暧昧的味道。
他懒懒的命令,“下去。”
楚洛寒咬牙,下去就下去!
走下车,夜风一吹,突然很冷,她不禁瑟缩了一下,环住了自己。
还以为他要走的,却看到他也下了车,高大挺拔身影,威严不可侵犯,他锁了车,大步越过她,“过来。”
又是二字箴言,他是说上瘾了。
别墅大厅,灯火大亮。
他这才看到她脸上的青紫红肿,膝盖的伤,还没好?脸上的巴掌痕迹,又是怎么来的?
蠢女人,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坐下!”
“……”
卧槽!还真上瘾了!
楚洛寒坐下,桌子上还放着红色爱马仕女士单肩包,红的真刺眼。
一会儿,龙枭提着医药箱出来了,他威逼一切的附身看她,“本来就长得不漂亮,你还想把自己搞成什么样?”
楚洛寒:“……!!”
他取出消肿止痛酊,蘸湿棉球,单膝蹲在地上,长臂伸过去……
她惊呆,龙枭居然在帮她消肿止痛?天塌了?
“收起你脑海中任何无聊的幻想,在我厌倦你之前,你还是我龙枭的女人,我不会容许身边待着个丑东西。”
她握拳,“既然这样,干脆离婚,你省心,干净。”
龙枭一下一下点着她的脸,她忍着痛,嘴巴不饶人。
“死心吧!”
“嘶——”
他手中的动作突然加重,她痛的抽气。
伴随着阵痛,她闭上了眼睛,脸微微后仰,方便他涂药,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剪影,白皙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
她绯色的嘴唇咬着,无声的泄出女人特有的性感。
龙枭喉咙一紧,小腹狠狠收缩,他颀长的身影站起来,欺身压下去。
楚洛寒来不及防备,被他的双臂圈在沙发上,挣扎好几下,他来的太突然,她脑袋里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施华洛吊灯与月光融合,流淌在意大利定制真皮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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